“随你。”
“嘴巴,这里?”
“不。”
“锁骨,你喜欢被人亲锁骨?”
“不。”
“这里,这两个点点?”
“不。我是男人,那里没感觉。”
“腰?你腰好紧,漂亮。”
“不。别,好痒。”
“再下面,就是……这里了。”
“嗯……,就是这里。”
“嗯……”
“嗯…………”
“不对!不对!!不对!!!”隔一会华贵突然醒悟,忽一声直起头来:“这不是我替……替你……,不对!只有华容才这么干,我不是华容。”
流云又笑,这一下笑得促狭:“那你想干什么?我说过了随你。”
华贵不响了,身下昂立,发个狠将流云翻身,贴了上去。
流云也果然随他,头发散落,在大床上伏低。
只差这么一寸,华贵就要完成他的攻略,从此一日为攻终生为攻。
热血从心脏上涌,极度的欢喜刺激冲上他头脑,一下就把那里面空气抽空。
鼻血滴答下落,华贵人飘飘欲仙,往前一栽,居然在这等时刻,直挺挺……晕了过去。
“王爷,咱们说好是来听房的。”
同一时刻牡丹丛中,华容被韩朗放倒,俯身朝下,正在艰难比手势。
“这房还用听?”韩朗大笑,将他头顶那朵绿牡丹拿了,花枝朝下,插进他后庭:“你家华贵再活八辈子也是个受,我赌他是攻,那是让你,千金买君一笑是也。”
说完就俯下身去,将华容脚上袜子脱了,手指在他痂口打转,问:“这里还疼不疼,被那东西生生扯下皮肉,是个什么滋味。”
华容抬手,很难比划,但那意思明白,大致是些为王爷头可抛血可流的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