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博现在的模样那可谓是正在的尖嘴猴腮,一脸的贼眉鼠眼,他这么一眯眼,顿时就真的变得更加狡诈了。
那模样实在是算不得讨喜,那身着铠甲的管事的见司空博如此模样,当时就皱了眉,“我知道了,你跟我进来。”
司空摘星稍作迟疑,还是下了马,跟上了那人的脚步。
进了营帐,那人便从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一块令牌递到了司空博的面前。
隔着一段距离,司空仔细慎重的打量着那人手中的令牌,花式是司空之前在马贼身上的令牌见过的,只是此时的花式更为精致,而且还是有一种玄铁雕刻出来的。
司空博没做什么,只是沉默的看着他。司空博在赌,赌这次的信件十分重要,所以对头的暗号不会这么简单。
果然,司空赢了。那人停顿了一会儿之后,转身又从身后的密室拿了一样东西递到了司空的面前。司空一见,眼中诧异一闪而过。
那是另一块令牌,而且司空对令牌很熟悉。不同于北华自己的令牌,此令牌更为简单和精致。当然这并不是司空所惊讶的地方,他惊讶的是那令牌他见过,那是断剑门的令牌!
之前,他曾经去过断剑门一次,所以也曾见过断剑门的一些信物。
只是那时候见得匆忙,所以他也并未十分留意,只是记得个大概,和那身着铠甲的人手中拿的似乎一模一样。
看到那令牌,司空也隐隐明白了一些什么。
颜傅等人在江湖上找不到消息,无非就是两种可能性,其一是真的被防得滴水不漏,再有便是消息被人阻断。前者显然不大可能,后面这种可能性倒是很大。
现在看来,那个阻断了消息在江湖上流通的人已经有了眉目,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这世界上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信呢?”
此时屋子中已经只剩下司空和那人两人,他开口,自然是在对司空说话。
司空不再迟疑,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了那人,“明天我就会回去,所以信就交给你了,只希望明天之内能够交到他手里。若是其中出了什么事情,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司空把东西交了出去,却是又对那人设了一局。所谓兵不厌诈,便是如此。
“这是自然。”那人显然不喜欢司空博的态度,眉间是显眼的不满。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去休息了,养足了精神也好回去。”说着,司空就向着门口走去,只是他走了两步又倒了回来,“对了,还要麻烦你给我安排个地方休息。我还要回去复信,不休息好可是会耽误事情的。”
“哼,这是自然。”那人不屑的冷哼一声,已经完全把他面前的司空当做了油头滑面的人物。
说着,他收好信件之后先司空一步出了门,出门之后便招手让人去替司空安排了住所。
司空不算是什么大人物,住的地方也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司空在看那有些破旧的一角时,反而有些高兴。人少的地方才更加方便他接下去要做的事情。
司空进门之后便没再出来,而是躺在床上大睡特睡起来。昨天晚上他为了探查消息一角一晚上没睡,刚刚更是神经紧绷了一早上,现在已经是累极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提这边司空在屋子中休息,暂看那边得了司空送来的信件的那身着铠甲的人。
那人把司空送走之后,急匆匆的再次关上了门。他再次回到屋内的时候,屋内已经不止他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