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宁眨眨眼,说得不错。
大石头伸手将滕宁嘴里的破布掏出来,滕宁咳嗽了几声说,“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我的出生年月、兴趣爱好甚至床上的嗜好都告诉你,麻烦你放我走吧!你们绑我来有什么用?是!我不应该顺手牵羊拿了你们的货,但现在我也还不出来啊!那东西在我怀里还没捂热就被同事拿走了,你们绑我也沒有用!”
大石头和金虎饶有兴致地听滕宁滔滔不绝。“对了!”滕宁对大石头说,“是不是因为你看到了自己的通缉令啊?不用担心,那上面的照片我看了,就连我也认不出来是你,印刷质量差极了!而且我也没有告诉同事要他们换照片,我算是够意思了……”
“哈哈!”滕宁的话被金虎的笑声打断,“你跟你的兄弟还真是不一样。”
滕宁一愣,兄弟?什么兄弟?随即恍然大悟,“这位老大,我跟冯崖当然不一样!我才到重案组2个月,人家已经干了七八年!无论对黑社会的仇恨还是办案的效率都不能同日而语。我对你们是没有那么多偏见的!”管他现在说什么,只要不激怒眼前这两位就行。滕宁一紧张,话说得居然特别的溜。
“……所以,为什么要绑我啊!大家商量一下好不好?大石头你是知道的,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嘛!”滕宁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
金虎“哈哈”大笑,俯下身来,“为什么绑你?就是为了绑你!”
啥?滕宁想了半天,没明白金虎是什么意思。
金虎又凑近滕宁,几乎用气息将滕宁的脸临摹了一遍,滕宁拼命往后躲,无奈除了脖子,自己一寸也后退不得。金虎直视滕宁的眼睛,轻声问道,“你见过和你张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滕宁迟疑地摇摇头。
金虎“噗嗤”一笑,暧昧地说,“我见过。”
滕宁惊讶地看着金虎,心顿时凉了半截儿。不怕遇上悍匪,不怕人家要钱要赎金,就怕遇上变态啊!眼前的这一个,明显是拥有变态犯罪心理,这下可麻烦了!道理也讲不通,意图也琢磨不透,落到变态的手里,还不是死定了?
滕宁避开金虎的目光,求助地望向大石头,这位爷,好歹咱接触过,知道你神智清醒,你们家老大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大石头看着金虎和滕宁两人,保持着沉默。
jay坐在医院的急诊室,头部轻微的擦伤已经被包扎妥当。连军拿着纪录本子在做笔录,冯崖神情严肃地在一边打电话。
“方局,总的来说,就是这么回事。我们现在怀疑滕宁被绑架,初步估计与之前围捕大石头的行动有关。张米守在警局等候绑匪的电话,如果他们别有企图就一定会跟我们联系。如果是单纯的报复行为,那滕宁……”冯崖说着,叹了口气,“您看……是不是要跟郑局汇报一声。”
“是!”冯崖点头,“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警官!”护师走过来,“抱歉,急诊室不能打手机,会影响一些检测的仪器。”
“对不起!”冯崖交待了一句马上收线,走过来看连军进行得怎么样。
jay一边揉着酸痛得后颈,一边说,“我真的没有看见攻击我的是谁。我和滕警官出了酒吧后门,他在前我在后,没走几步就有人攻击我的后颈,看着滕警官在前面走着,我就昏过去了。”说着,他叹了口气,“应该是先收拾了我,然后再对滕警官下手的。”
连军询问,“你们为什么要从酒吧后门走?后门连接僻静的后巷,深夜从那里走,怎么都会有些怪异。”
jay抬头看看冯崖,不知道该怎么说。前门?前门又一个刚刚被属下出柜的愤怒警察啊!jay苦着脸,“我是酒保,中间离开怎么也要走后门的嘛!再说后面的巷子我们经常走,下班也会从那里离开。”
“今晚酒吧里有没有不同寻常的人?”冯崖问道。
哈?jay的目光不敢与冯崖相撞,冷汗不知不觉流下來。不同寻常?冯警官您就是最不同寻常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