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的人全是各地负责人,一齐起身激动的向危云白问好,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莫星河突然揽住危云白,探身亲吻住了他。
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危云白有一个危夫人。
这才对得起他都被叫做夫人的情况。
危云白和莫星河对视。
他在他眼中看到了许许多多的情绪。
既霸道又紧张,既独.裁又温柔,充满着掌控与占有的同时,还有浓浓深深的爱意。
像夏日清凉的海风,像春日的第一缕花香,像冬日的暖黄金光。
危云白缓缓伸出手,按下莫星河的头,伸出舌尖舔.舐,从热烈狂放的交.缠。
没遇到的时候不会留恋和喜欢,遇到了之后开始浮起波澜。
但是,他的东西,他自然不会把人放开。
如果是莫星河来向危云白告白,危云白可不会像他那样冷酷无情的拒绝。
他会微笑着说,“是吗?”
“喜欢我的话,那你就是我的东西了啊。”
一吻结束。
莫星河特地在危云白耳边喘着粗气,让自己性感的声音在最近的地方传入他的耳朵,“危云白,你说明天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们的关系?”
危云白,“不用到明天,今天就会知道。”
莫星河低低的笑了几声,他转头看着会议室里十数个目瞪口呆的脸,又悄悄转过头去,“我长的俊,身材好,八块腹肌十八厘米,有才有钱,手上有两套房产,两百万余额,没情人没前任,处男,我打算为了你去看所有写‘天道’的,危云白,有两句话想和你说。”
危云白笑,“要告白?”
莫星河说了声对啊,随即轻声道:“我们天生一对,你除了我还能选择谁?我觉得我们是好几辈子的情人,老熟人见面总要打个折扣,我想先跟你打个一辈子。”
他眼神越来越认真,“危先生,莫先生现在在向你表白。”
“星河弟弟爱你。”
“好几辈子的爱都放在一起的爱你。”
“你或许不知道,”莫星河哂笑,“我对你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
没遇上这东西之前,十个人里面得有九个半人对此嗤之以鼻。
可怎么办,他就是遇上了。
从乌力措开始。
危云白沉吟了一下,道:“我不喜欢吃香菜、胡萝卜……”
“豆制品、动物内脏,还有药,”莫星河不知不觉的接过他的话,“对吗?”
危云白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对。”
“胡萝卜还是得吃的,”莫星河完全没发觉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喋喋不休道:“豆制品也是,其他的都可以免了,问一句,春.药是药粉,我要是想和你玩点刺激的你可以吗?”
莫星河莫名心虚,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一个穿着龙袍的男人在杯中下迷.药的画面,他又强调了一遍,“就是粉末状的,你知道的。”
“但是就算你说行我也不会给你下的你放心,星河弟弟绝对不需要任何助兴的药,当然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顺便一说,星河弟弟真的好想……”
“我接受了。”危云白云淡风轻的打断他。
莫星河瞳孔紧缩,“什、什么?”
“我接受了你的告白,”危云白示意还站着的人坐下,自己也坐在了正座上,“前提是——”
“是?”
“你有一个月的试用期。”
莫星河心情澎湃,刚刚的紧张在一瞬间变成激动和快乐。
恨不得昭告天下,恨不得对着整个会议室的人大喊,恨不得当场狠吻危云白。
脑袋里仿佛在歌唱和跳舞,所有所有的聪明细胞全都消失不见,只留一片空白。
还有一股子久违的、执念达成的心酸。
好像有人在心底说话。
他再说:“终于、终于、终于。”
“你终于看到我了。”
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呢?
那当然啊。
你正视了我的爱意,云白,你接受了他,从今往后的每一天,我汹涌蓬勃的爱意不会再受到压抑,他们会倾巢而出,直到攻破你的所有防线,和你的心化为一体。
你离不得我,我离不得你。
危云白抚着莫星河的眼角,柔声,“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