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被我压得腿都要断了,他还偏偏强忍著痛意安慰我:“没…呲…关系,下次注意就好。”
“啊~谢谢病人先生!”我大喜过望,腾地直起身。
正当他大舒口气的当口,我猛地再次落下。
“格呲~~~”耳边分明听到了疑似骨骼错位的声音,我的内心小小地愧疚了一把。
“唔──”他闷哼一声,已经疼得直冒眼泪了,嘴巴颤颤巍巍地打开,“耿…”
我先一步挪开身体,抱住他的那双被我折磨得几乎脱臼的腿,一副很是自责的样子哭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来把痛痛吹飞吧。”
自作主张地做下决定,我俯身扶起他软趴趴的分身将之含在嘴里,贴在我腹部的腿腾地僵直了。就著含住他分身的姿势,偷偷往上瞧去,让我瞧到了这幕意料之中的景象──纳兰白的脸上又是痛苦又是舒服的模样,著实让我心情大为舒畅。
不过,只是这样怎能行呢?
我在心里为自己暗暗地鼓气。
加油!
浓烈的男性气味在鼻间萦绕,让我颇感压抑。
我悄悄地深呼一口气,脑海中自动把它想象成夏日里清爽滑口的冰激凌,伸出舌头在分身的根部轻轻地画上一圈,然後顺著筋脉的纹路一路轻舔上去,在褶皱较深的地方轻咬一下,如愿听到纳兰白浊重的吸气声。
我的脸上是一副沈醉的表情,至少表面上看去是如此。
偷眼望向纳兰白时,他的脸上也开始渐渐迷离了起来,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揉住我的头发将我往他的yù_wàng中心按去。
果然,不论性向如何,只要是为对方kǒu_jiāo,对方哪还管你是男是女。
既然,纳兰白都这麽主动了,我也得专心地把他的分身伺候好了,这样接下来才会好玩。
我低下头继续卖力地服侍他。
并不熟谙的技巧,仅仅只是吸、吮、舔,偶尔坏心眼的轻咬一口,不久之前在我面前如何都无法硬起来的家夥居然轻易地被我挑动了yù_wàng。
这感觉,真是让我火大!
将情绪收敛,我松口,再次轻跨上他的大腿,俯下身把自己的嘴唇贴近他的耳垂,顺著他耳廓的形状仔细舔了一圈,紧贴著我大腿内侧的分身更为涨大炙热。
“耿、耿绶……”他嘶哑著唤我,望著我的眼神有著难耐与哀求。
“啊呀~这才刚刚开始哦,请病人先生一定要忍耐。”点点他渗著汗水的鼻尖,我眨巴著眼睛,笑得甜美,“游戏的话,可是不能半途而废的呐。”
“好……”他咬咬牙,点了点头。
看著他犹犹豫豫的忍耐劲,我的心情一片大好。
毫无经验的小子,想跟我斗,再修炼个八百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