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四处翻看,看有没有趁手的工具,最后找了个听诊器。
段淳常年锻炼筋骨,这样才能显出气势来,大腿很是健壮,他虚虚扶着腿,不知道是否有露出穴,只好把手往深处扶,单是这么想着,整个人都羞窘的不行。
连大腿根处都成了粉色,脸涨得通红,“主人……不行了……饶了我。”
杜隽笑道,“饶了你?还没开始呢。这么强壮的身子骨,体力不应该这么差啊”
为了减轻受力,段淳微挪着把自己的屁股往上送,好让背部着力,手上也会轻松些,殊不知这样一来,穴眼儿被他的手撑成了一个圆,甚至有了缝隙。
“这么卖力?哎呀,居然没有惩罚的理由了,这样好了,我来听一下,你这泉眼儿的水声,是不是不远了。”
说着带好听诊器,放在了穴口。
段淳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穴眼儿情动地分泌出液体来。
“主人……”
“嘘……不要说话……嗯……从外部听没有异常”就着分泌的液体把听诊器塞到了里面,并左右搅弄,把段淳羞得直叫饶。
冰冷的器具塞到穴里,虽是薄薄的圆柄状,段淳却感觉整个人都被塞满了,杜隽最后将听诊器塞到了前列腺处,压着听了一会儿,
“哈,前列腺血流清晰可辨,无异常。”把听诊器从耳边移开,却并没有把柄拿出来。
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段淳一惊,杜隽安慰他道,“不要紧,是方琼,他不会进来的,我去看看。”
段淳打开门,方琼说“2床的人说有点心慌,你去看看吗?”
“哦,心慌?”杜隽朝里看了看,又道,“听诊器借我,我去瞧瞧。”
段淳感受着自己体内的听诊器,更无地自容。
杜隽把耳柄挂到了自己双腿跟,段淳只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很快杜隽就回来了,带来一阵冷风。
段淳刺激地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杜隽将听诊器拿出来,换上自己的手,根本无需润滑,自己分泌的粘液早就顺着腿根流到了床上,
“这么骚?”杜隽伸手将粘液伸到段淳嘴边,“舔!”
段淳伸出舌头,“床单都被你淋湿了,今晚还怎么睡,最骚贱的妓女都没你的水多。”
段淳松开掰着臀瓣的手,抱着杜隽的腰把他压到身下。
“主人……您不想要吗?奴隶想服侍您。”说着俯下身,嘴唇对着杜隽裤裆处。抬头看他。
杜隽被他压在下面,也没生气,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一脚把他踢到地上,“想服侍我,下去。”
段淳被他踢到地上,马上跪坐起来,
杜隽也从床上爬起来,边站边抽出皮带,“本来是要掌嘴的,不过大明星的脸金贵,说吧,哪里受过?”
段淳默默地背过身,杜隽也不废话,将皮带折了折,就抽向段淳的背,只三下,背上就有了三道红痕,杜隽顿了顿,又补了两道。五道痕迹并行排列,居然有种艺术的美。
裤子没了皮带的约束,这时也往下掉,杜隽解开裤子,踢了踢他,“转过来。罚也受了,来服侍吧”
杜隽个子很高,此刻站着,段淳就是跪直了,嘴部也只到他的guī_tóu处,一旦勃起,就够不着了。
看杜隽没有妥协的意向,段淳也只好伸直了脖子,尽力地去舔,舔到杜隽硬了,就转而去舔他的腿。
杜隽被他小狗一般的举动逗得哭笑不得,只好坐在床沿上,段淳跟上来,如获至宝地把他的茎身含入口中。
小心地收住牙,只用口腔的软肉去取悦杜隽。
杜隽看他小心翼翼的举动,忍不住往喉咙里戳弄,段淳被折磨地满脸是泪,抑制住咳嗽的yù_wàng,一心取悦杜隽。
“好了,”杜隽抽出来,用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泪,“趴上去,我要使用你。”
段淳趴到床上,两手掰开穴口,牵动了后背的伤,忍不住发出嘶的声音,杜隽占有了他,还不忘调笑,“小母狗这么主动,主人真是荣幸。”
段淳被他顶得说不出话来,转过头看着他,从口中只能发出呻吟。
杜隽边冲刺边说,“一会儿让方琼进来好不好。”
段淳震惊道,“什么?啊……轻点……主人……说……什么?”
杜隽:“方琼也是我的奴隶,不要紧的,我想看你们两人一起。”
“不行……我……不行”段淳呼吸有点凝滞。
杜隽闻言,毫不犹豫将ròu_bàng抽出,做主人的,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能做的出来,何况只是暂停快感而已。
“主人?”段淳有点冷静下来了,“对不起,主人,我这样子,不能让别人看到,我愿意用其他任何方法补偿您。”
“任何方法?”杜隽将旁边下五子棋的棋子拿了一把,一颗一颗往后穴塞,“我就想三个人一起玩,你怎么补偿?”
“何况,我说的话就那么不可信?我说他不会说出去,你不信?”
“我信。”段淳道,“主人我错了,我信,主人不要塞了。”
杜隽按了按旁边的铃,很快方琼敲门了,“杜医生?”
“进来吧。”
方琼一身护士服站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