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轰!”
“轰!”
“轰!”
震耳欲聋仿若雷霆般的咆哮声,响彻于整片天地。
伴随着第五步兵旅这具纯粹的战争机器全力运转,黎明之前的安宁和平静,被一门门凝结人类创造力和想象力的战争兵器打破。
被激活的抛射筒,进入工作状态,底部发射炸药爆炸,释放高额能量,轻而易举推动重达15公斤已被点燃引信的烈性炸药包。
刹那间,整枚烈性炸药包,就犹如炮弹般激射而出,高速翻滚旋转,按照预定的弹道弧线飞向目标区域。
一枚。
两枚。
三枚。
短短一秒钟内,北方防线上空有整整1275公斤烈性炸药在飞翔,奔向自己生命之中的最后终点。
“轰轰轰!”
数秒过后,随着一枚枚烈性炸药包跨越最后一段旅程,如流星般划破长空,坠入一片寂静的红军阵地。
象征着生命终点的爆炸,尽数展露。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对一枚枚被制造出来的烈性炸药包而言,尽管生命终点以可怕而恐怖的爆炸落下帷幕,可这依然是最美的方式。
静美。
这是属于烈性炸药包的静美。
伴随着一枚枚烈性炸药包释放剧烈无比的爆炸,进入一生之中最闪耀和光辉的时刻,工农红军北方第二防线迎来了一场真正的毁灭性打击。
爆炸!
剧烈无比的爆炸。
“轰!”
声音宛如震雷般,响彻云霄,撼天动地。
每一枚误差不超过10克的炸药包,待引信燃烧完毕后,整整15公斤烈性炸药被激活,以每秒6900米的爆速,产生最可怕的化学反应。
顷刻间,一股无法抑制的高额能量,如海啸般涌出,由于空间狭小且能量短时间内过多聚集,最终以爆炸这种更为彻底和直接的方式,释放能量。
爆炸出现,蕴含近70%能量的冲击波,宛如波涛汹涌的洪流般,席卷四周,沿途摧毁阻挡自身前进的一切物质。
红军阵地之中的沙包工事和土质堑壕,面对标准重量15公斤炸药包产生的威力,自身比脆弱的豆腐硬不了多少,瞬间坍塌毁灭,成为一堆废墟。
一名名待在堑壕内执勤站岗充满疲惫的警戒战士,根本没有任何防备,直接被炸药包群吞噬,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留下。
不仅如此,位于战场核心区域的两处碉堡,各自遭受到整整四枚炸药包的打击,第一时间被摧毁。
红军前沿阵地,失去了两根最硬的骨头。
打击!
真正意义上的毁灭性打击。
这些充当警戒作用的红军战士,即便全体牺牲,对战局依然没有本质性的影响。
然而,整条第二防线的前沿阵地堑壕系统,却在这波可怕的火力打击之下,尽数毁灭。
最重要的堑壕系统,损毁程度高达20%。
这个数字,对于防守方的工农红军而言,简直就是一个灾难性的打击。
“重新装填,让敌人的堑壕阵地彻底崩溃!”待在发射阵地之中,曼施坦因注视着远方陷入一片火海的红军阵地,攥了攥右手,双目掠过一抹激动之色,你高声大喊道。
下一秒,负责这门抛射筒的四名工兵营士兵,迅速进行重新装填的工作,准备再次向红军阵地进行火力打击。
打击。
彻底清除这群该死的杂碎。
按照作战计划,工兵营将向红军阵地进行五次火力打击,最大限度摧毁红军阵地,掩护地面主力部队的进攻。
“吟!”
红军阵地中段区域,一道道尖锐而急促的哨声响了起来。
一名名红军政委和基层指挥官,就仿佛疯了般,双目血红,催促着被爆炸声惊醒的红军战士,立刻拿枪冲上前线。
与此同时,前沿阵地遭受德军火力打击的情报,层层上传,以最快速度传递给第二防线最高指挥官——苏维埃俄国著名将领,谢苗·布琼尼。
“这怎么可能?德国人敢使用重炮?!”待在指挥部内正在休息的布琼尼,听到作战参谋报告的情况,双目透出难以置信之色,大声喊道。
疑惑!
深深的疑惑。
重炮!
那可是被凡尔赛条约严格禁止的关键进攻性武器,属于军事领域排列仅次于坦克的类型。
口径达到105毫米以上的火炮,被军事领域定义为重型火炮,在这个轰炸机尚没有发明的年代,对重要的战略战术设施和建筑能够造成毁灭性打击的大口径火炮,就是武力的象征。
唯有重炮,才能对堑壕系统造成毁灭性打击。
可是,布琼尼身为苏维埃俄国的军事将领,完全没有料到,德国人竟然被公然违背凡尔赛条约,装备重炮对己方进行火力打击。
震惊。
意外。
“难道他们就不怕被英法两国制裁吗?”
布琼尼深呼吸一口气,内心对德国人的举动,实在是太意外了。
德国人,看起来似乎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不得不违背凡尔赛条约。
这可是一个好消息。
“是的,将军,我们该怎么办?”站在布琼尼面前,这名年轻而透露彪悍气息的俄国军官,面容坚毅,背脊挺直,正色道。
“轰!”一道道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再次响了起来,如洪流般涌现四周,迅速传递到红军指挥部内,不少桌椅和水杯微微晃动,传出轻微碰撞声。
布琼尼拍了拍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