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千白想都没想上前握住了苏锦袖的手,纤细的指尖一片冰凉,狄千白有些心疼:“去哪儿了?夥计说你来过又走了,我去宅子里也没找到你,只好在这儿等了你一天。”说著一边拉著苏锦袖往当铺里头走,一边唤夥计煮些热茶来。
将装著热水的茶碗塞进苏锦袖手里,狄千白才松了口气坐在苏锦袖旁边道:“锦袖,你怎麽了?可是出了什麽事?”问完见苏锦袖只愣住看著他不说话,心里一沈又急急问道:“可是...可是...那两人...对你不好?”说罢顿时觉得气冲华盖,提了剑就要出门,走到门口却听见苏锦袖轻飘飘传来了一句话:“我对你动心了”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在了狄千白身上,喜悦,惆怅,担忧,茫然各种各样的情绪汇成一锅杂汤浇在狄千白心口上。
第三十四章(限)
被喜欢的人喜欢是什麽感觉?狄千白知道。看见自己喜欢的人跟了别人是什麽感觉?宁骏跟潘岳知道。
关於感情,苏锦袖处理得很利索,他看不进眼里的人,什麽都不是,但是被他当成眼珠的人,当然说什麽是什麽。
狄千白有洁癖,不喜欢自己的人跟别人有过多的牵扯,之前跟苏锦袖一夕fēng_liú,他虽然喜欢苏锦袖,但人家未必喜欢他,对於苏锦袖跟宁骏潘岳的纠葛,他看不见就当不知道,如今苏锦袖亲口说了喜欢,他自然再也不想见苏锦袖再靠近那二人一步,一层窗户纸一捅破,狄千白便问苏锦袖愿不愿至此只跟他一人相守。
苏锦袖倒也干净利落直接跑去找了宁潘二人把话干净利落说了个明白,晴天霹雳打得宁潘二人青天白日下如坠冰窟。看著两人惨白木然的脸苏锦袖有些内疚,咬牙说了句珍重,便转身逃开。
将圆的月亮透过漫天淡云,银白的月光仿佛一层纱幕被随意的洒在万物之上,层层叠叠的树隔著那水银般的月色,显得苍白又带著阴森和幽暗,宁骏跟潘岳此刻就立在那雕镂精致的纸窗之外,等屋子里面的人回心转意。
看见窗外站著的两个人,搂著苏锦袖的狄千白心里怪怪的,低头问苏锦袖:“宁骏跟潘岳在外面站了两天了...你...你不管麽?”苏锦袖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映在窗户上的两道黑影,垂著睫毛咬了咬牙,上前环住狄千白的脖颈,将鲜红潋滟的唇凑了上去:“你想让我怎麽管他们?他们可都是想我跟他们回去呢”听见苏锦袖的话,狄千白心里蓦地一紧,同情窗外的两个男人不代表就会舍得把心爱的人分出去,揽著苏锦袖纤腰的手不觉得一紧。
“想什麽?”苏锦袖车开狄千白的衣襟在紧实的胸膛上轻轻一刮留下一道浅红的指痕。
伸手摸了摸苏锦袖的胸口,狄千白一语双关道:“我只庆幸在外面的不是我。”余光瞥向窗外落寞的两道背影。仿佛炫耀般一手顺著苏锦袖的股缝浅浅伸了进去,敏感的穴口一颤。
“嗯啊...”苏锦袖轻轻呻吟一声软在狄千白怀里,伸手罩住狄千白身下的昂扬轻轻揉弄了几下,解开裤带低身将那东西含进口里,啧啧舔弄著。宁骏跟潘岳都是习武之人百米之外的风吹草动尚且听得清楚,何况尽在眼前的动静。
圆滑的指甲深深陷进肉里,生生刺出血来,宁骏闭著眼睛拼命压制这自己的颤抖,他自幼跟太子一母同胞,兄弟之宜素来身後,从来没有什麽求而不得,无数美人宝物都弃如敝履,如今遭了报应,他情愿倾尽所有来换屋里那人,却再不能偿所愿。回头方想跟潘岳自嘲两句,却不由的一惊,潘岳一个五尺大老爷们儿竟然在人屋外哭了起来,这情景儿若是让人看到还不掉了眼珠子,一个天潢贵胄一个富可敌国到头来竟然都为了一个做过男娼的戏子神魂颠倒。
屋里苏锦袖其实心里也不好过,一边舔著狄千白的下身,眼角却总是不经意间定格在窗外,可他就算再傻也知道,此时不能心软,若是松了口...若是松了口,便从此再对不住所爱。心下一狠,索性放开了。
“唔嗯...好大...嗯啊...”苏锦袖一边吸吮著狄千白,一边伸出手指浅浅的在自己身後扩张著。
“呼...呃啊...千白...嗯...千白...你摸摸我...快、快摸摸我...”啧啧著男人的东西làng_jiào著的苏锦袖到底有多诱人,宁潘两人都知道,当时只叹那销魂滋味,如今想来,却只剩落寞伤心。
“哈...锦袖、锦袖...自己插给我看...”狄千白粗喘著将苏锦袖拉起来按在床上,引著苏锦袖的手在後穴里chōu_chā几下,将自己的东西抵在穴口,兵临城下却丝毫不动。
“嗯...嗯啊...”苏锦袖坐在床上,将腿张开,握住狄千白的东西慢慢插进xiǎo_xué里,就著相连的姿势环住狄千白的脖子,双腿攀上狄千白的腰,将全身的重心都抵在相连那处。
“哈...好深...嗯...啊...插、插得好深...”苏锦袖挂在狄千白身上拼命扭著屁股让那男根在自己的肚子里进出,两人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门外的两人却原来越痛苦,最後不知道谁低泣著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
“苏锦袖----”仿佛能此刺穿心肺的一声呼喊,令闻著比比伤心,漫天的绝望和疼痛沁满了喊出口的三个字。一声过去,发觉怀里的苏锦袖浑身一僵,狄千白也是一颤,硬挺的分身竟然生生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