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一路低着头小跑下车,主编表情愉悦地跟着,旅馆很近,他们先把行李放下,魏宁进了房间情绪就不太对,一脸阴沉地盯着主编,冷冷地质问:“这还是来时的那个房间?”
“我很专一。”主编淡定道。
“你还真好意思说?”魏宁恨恨地咬牙,触景生情什么的,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说是提前过正月十五,可市里也没什么节日气氛,魏宁干脆拉着主编跟他去吃小吃,什么臭豆腐啊,虾酱啊,韭菜饺子啊,蒜泥茄子啊,什么口味重他吃什么,摆明了恶心某个别有用心的人,却没想到主编不仅不生气,反而一脸纵容地由着他乱买东西,还挺高兴的样子,最多提醒他一句:“少吃点,待会儿闹肚子。”
这么吃吃玩玩的时间过得很快,两个人回到酒店时已经十点多了,魏宁装闹肚子去厕所消磨了半天,顺便把澡洗了,等他出来就一脸虚弱地扑上床,盖上被子动也不动。主编过来摸了摸他的头,问了句吃不吃药,魏宁摇摇头,一个劲儿闹着要睡,主编嗯了一声,帮他关了灯,自己去洗澡了。
魏宁心里有事根本睡不着,一直挨到主编洗好上床,等了大半天,主编竟然呼吸平稳睡着了。
真没打算做?
魏宁简直难以置信,主编是这么坐怀不乱的人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间里安静地可以听到空调发动机的声音,钟表秒针的声音,浴室水管汩汩流水的声音,主编大人安稳的呼吸声,以及自己不肯消停的心跳声。魏宁越躺越精神,腰上系着的平安绳很有存在感,外婆老年痴呆认不清楚人,这东西更像是主编为了他要来的,想着想着,魏宁悄悄转过身,注视着主编的睡脸。
其实主编睡觉的样子也和别人没什么不同,但魏宁的目光一落在他脸上,就移不开,总觉得光是这么看着,心里就柔软起来。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那么多好奇感,就连主编脸上有没有痣和小疤痕,胡子可不可以摸出胡茬,耳垂儿是厚是薄,他都蠢蠢欲动地想知道。
不过,对方仿佛完全没察觉魏宁的心思一样,睡得跟死猪似的。
道德情操真够高尚的!
魏宁轻哼了一声,看了主编一会儿,郁闷地拿出手机翻出虫二的催眠,怕越看越精神,魏宁特意挑了最短的一篇看,但他没有经验,没想到这是一篇纯肉-文。
大段的官-能文字钻进脑子里,尽管魏宁飞速关了界面,过于活跃的大脑还是把那些文字配上声动的图像和声音开始在脑子里转,而且主角还是他自己和主编。
魏宁身上一热,忽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彻底地反省了一下晚上是不是吃了太多上火的东西,不然怎么就看了一眼那东西,自己这东西就蠢蠢欲动了呢?魏宁大腿内侧肌肉缩紧,双腿忍不住夹-紧了,主编就躺在他身后,意识到这点魏宁的心脏忽然狂跳起来,他忽然有点口干舌燥,下半身不仅没能消掉,反而越发兴奋。
魏宁把脸埋在枕头里,克制着喘-息,脑子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晚上的事,主编抱着他,热-硬的器官在他腿-间摩擦……魏宁欲哭无泪,死死揪住床单。
“你长虱子了?”主编忽然开口,魏宁身子一僵,接着主编竟然压过来,他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发现了自己的状态,主编伸手抓起一部手机:“明天得上个闹钟。”他按着屏幕,忽然问道:“这是什么?”
“什……什么啊?”魏宁一抬头,主编已经拿起手机躺回自己的位置,可是……那个是它的手机啊!
“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没入柔软的小-穴,褶皱被完全撑开,肠-道自主地收缩起来,贪婪的将肉-棒一寸一寸吞下去,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涌出……”主编语气冷淡地念着黄文,魏宁恨不得立刻人间蒸发,身上的帐篷太明显,他不敢扑过去抢手机,只好把头埋在枕头里,吼道:“老大,你别念了成吗!”
“你敢看还怕我念?”主编声音里带着调侃,他忽然凑到魏宁耳边,低声道:“不然我念里面的台词吧?宝贝儿,你硬了……”
魏宁身子一颤,□不争气地很听主编的话,硬的他已经快崩溃了。
“宝贝儿,想要么?硬成这样不用我帮忙吗?都湿了吧……”
“你闭嘴!”
主编笑了一下:“魏宁,你今天老实地有点不对劲,该不会……”他说着抢过枕头,魏宁的耳朵红成一片,他笑着理了理他的头发:“你知道吗?你一有感觉耳朵就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