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杰不识玉器,分不清这是什么种类的,把玩了一会,玉坠儿油润的快要滴出绿水珠般,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范杰拿着玉坠儿穿好衣服出了空间,找了根红绳子绑好挂在脖子上。想起这是他父亲留下的遗物,心里有些惆怅。
他总觉着父亲跳河的背后,叔叔隐瞒了太多的事,就连他拥有空间的事,叔叔是不是也知道一二,但叔叔从来不问,他也不会说,有些事说破了只会平添烦恼。
范杰打算在初八开店做生意,他和瘦子两人待在厨房里研究着菜单,做新品。药膳说白了和中餐馆差不多,若一个月不上新菜色,人们口味腻了客源就会少。
毕竟再好吃得菜也禁不起顿顿吃,范杰每每有了新想法就会和范国起与瘦子商量,一起研究。
三子见了也不好打扰,整天到处找工作,好在b市饭店不少,三子又有证,年后用工紧缺,三子没两天就找到一家小饭馆做事,初八正好去那边上工。
范国起本想留三子就在这边住,但三子说那边包吃包住死活不肯继续留在这边,签了合同的当天拎着行李便走了。
范国起站在门口看着三子的背影摇了摇头,“这人不吃亏一次,心就安不下来。”
范杰挤出一丝笑容,左右看看:“方景呢,又出去了?”
范国起瞪眼:“人家小方是本地人,回家走亲戚也不行啊,你咋了?”
范杰摸摸头发,“没啥。”那人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令人有些不放心。不过他这几天也不想和方景碰面,那事太丢人了。
现在还是过年期间,前来吃饭的散客不多,大多数还是单位里请客吃开门饭,范家药膳的生意还算过得去,只是客人们对新菜色很感兴趣,点菜率颇高。
范杰知道药膳店能赚钱完全是靠年前的团年饭,但总靠这些并不能维持药膳店的开销,他需要另辟门道。
这天他正在厨房里研究做醉鸡,做迎宾的李红英跑了进来:“老板,前面有个顾客非要见你,说想和你谈谈。”
范杰擦了擦手问:“什么样的人?是不是不和他胃口?”
李红英摇了摇头,“不知道,总之说了很多次,在包厢呢。”
范杰点了点头,扎着围裙出去了。
瘦子拉着李红英就问:“是来找麻烦的吗?多少人?”
“看上去是一家子人,年纪大的哪位年前就来过好几次了,以前都坐在大堂里,今天才要的包厢,看上去挺和气,很……很有文化的那种,不会打起来吧。”
瘦子摇了摇头:“说不好,我们是外地的,在本地没个照应,你去盯着点,有事马上通知我。”
范杰来到包厢里,有些拘谨地看着房里的客人。
屋里坐着两男一女看着有些眼熟,其中有一位头发花白很有几分文人意味的老爷子,另两位年纪五十岁左右看上去像是老爷子的儿子和媳妇。
范杰:“您们好,我是这里的厨师,我叫范杰,请问您找我有事吗?”
老爷子放下葡萄酒,眯起眼看了看范杰说:“我听说这里的厨师是个年轻人,没想到这么年轻,你多大了?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范杰:“我们厨房还有位厨师,他正在忙没过来,我今年二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