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起了色心的刘大人,猥琐的搭上洛程云修长白皙的手。
洛程云仅此望了眼搭在他手上的大手,不敢贸然收回,引起旁人的不悦,只能忍住心中的不快,恳求道:“那些被抓的人,虽然犯了罪,追究到底,还是我们钱庄的不是。刘大人,看在程云的面子上,稍稍惩罚下,就把他们放了吧。”近年来,人世百态看得太多,小人当久了,也会累的。特别现在,若不是兑换的那些银票,未能及时送到钱庄,延误了他们急需银票的时间,也就不会犯下抢劫钱庄的罪。这次全当为如一积福,减少他的罪孽。
“只要洛老板一句话,即使要他们死,我都能帮你办得神不知鬼不觉。”
“有劳刘大人费心,放了他们即可。”
“爹,既然刘大人有如此‘好意’,何必推卸,那些被抓住的人,死一两个,也是他们活该,谁让他们瞎了狗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洛如一双手环胸,背靠在门外,嘲讽的斜睨着屋内‘狼狈为奸’的两人。
对于洛如一贸然的出现,洛程云稍微吃惊了下,他咬住牙,不明白如一受了什么刺激,说出这种混话。
刘大人惊慌的收回搭在洛程云手背上的狼手,挺直背脊,虚伪的换上公正严明的态度,道,“呵呵,令公子严重了,家有家法,国有国法,自从我们仁慈的斯启王即位,刑法就已经缓轻,未伤及人命者,不得动用死刑,这些人只是抢了些银票,还够不成死罪。”
“原来,还有国法这种东西。”洛如一状似知错样,道歉的说:“刘大人,刚才小侄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不知者无罪,无罪,呵呵,那么,洛老板,今日之事,我必会秉公办理,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谢刘大人。”洛程云虚假的应和着。
刘大人见人家儿子回来了,也不能继续留下垂涎美色,借故离开。
走到门口,洛如一望着天,一副事不关已,小声的对经过的人说:“我爹身上有些难以启齿的病,小心传染。”
刘大人打了个冷颤,恶寒的加快脚步,跑走了。
呸,就你那熊样,也想打洛小人的主意,你莫爷爷我都还没把他给吃了,哪能轮到你啊。
洛如一想到他进屋看到刘大人流露色心的样子,就想作恶,而洛小人也就那样任他轻薄。啧啧,人家说肥水不外流,他们偏偏相反,他宁愿给外人摸摸小手,也不愿给他这个儿子抱一下。
“如一,你去哪了。”洛程云见门外的洛如一没有进门的意思,以为他正在反省自己的错事,本来想发怒的火气,也消去了一半。
“我?”洛如一嘲讽了下,难道他回来的不巧,破坏了他的好事。“你儿子我寂寞的很,去外面找了几个女人玩玩,你说,能在哪。”
“你!”强压去的火气,腾得一下,全部冒了上来,“你去找女人。”他脸上的那三道细痕,也是女人的指甲划伤的吗。
洛如一转身走进屋内,故意大摇大摆的靠近起身指着他的人,“爹,你急什么,还担心她们把你儿子不举的假事泄露出去吗。”他笑得一脸痛快,“你放心好了,你那些银票,够把她们的嘴堵住了。”
银票!!今日钱庄差点被劫光的原因,就是没有等到洛如一兑换的银票,才造成惨重的损失。他倒好,把银票用在不三不四上面。
洛程云一想到他在这低声下气去求别人,善理后事,如一却在外面与女人快活fēng_liú,心口裂开一道深深的伤痕,喉咙内堵着一口恶气,极力强压住,只是手上,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悲伤,甩手一巴掌,拍打在洛如一的俊脸上。
洛如一没有躲避,他赌洛小人,不敢打下去,可他失望了,这一掌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却比什么都痛。
“自从你来了之后,不是火烧店铺,就是珍珠失窃,程丰被关,现在又……只要是你沾惹上的铺子,没一样是顺心的。如一,别把我当傻子,以为我什么都看不见,你做过什么事,我心里一清二楚。”
洛小人已经知道他来此的用意?
“也许是我错了,不该强迫你经商。可是,你不想经商,又何必毁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