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得好,不过我可不可以将韩总你的骂声当成是对我的夸赞呢?哈哈哈——”
杜姓男人大笑着,整个人好似一头恶狼一样,扑向了面前的韩子欣。
就在韩子欣绝望的时候,‘门’忽然被人从外面叩响了起来。
“谁啊,他吗的真烦人!”
杜姓男人正准备为自己宽衣解带,‘门’就响了起来,他恼怒的哼了一声,转身去开‘门’了。
韩子欣想努力的动一下,甚至是拨通一下电话报警也好,可她发觉,这‘药’老霸道了,她现在脑海里全是燥热的气息,别说打电话了,她现在唯一的想法,似乎都和脱衣服运动有关系。
啊——
韩子欣,你怎么了你,你不能这样啊,你忘了么,你是那个坏蛋的,是他的——
这时候的韩子欣几乎是绝望的,她不知道接下来她会面对什么,不过等醒来之后,她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还有颜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坏蛋了,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
“谁啊,吗的!”
杜姓男子满不在乎的打开‘门’来,只看到‘门’外站着一位正邪魅微笑,嘴里叼着根烟卷的刘迁,邪魅的看着他,咧嘴道:“太岁!”
“太岁?什么东西,滚他吗的犊子,也不看看我是谁!”
杜姓男子咧嘴大骂着,劈头盖脸挥手就朝着刘迁脸上扇过去,想给他一个教训,叫他知道知道马王爷为什么有三只眼。
只是他的手速很快,奈何,可惜的是刘迁早就一脚踹在了他的肚皮上。
砰!
这厮被刘迁一脚整个人直接踹进了屋子里去,腾空跌在了羊‘毛’地毯上,哇的通叫一声,回过神来的杜姓男人,骂道:“你他吗的是谁,知不知道我是谁!”
刘迁走进来,邪笑着看向他,道:“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撕了你,太岁头上的土你也敢动,行啊,小子,有种啊!”
“老子他吗的本来就很有种,你他吗的作死!”
从地上爬起来的杜姓男子,在整个川市都横行霸道惯了,那里容忍的了被刘迁欺负,整个人愤怒的爆发起来,犹如可怖的小老虎,扑过来。
刘迁冷笑一声,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传来,刘迁轻蔑一笑,道:“蠢猪!”
啊——
杜姓男人快疯了,尼玛,涨这么大从未挨过打的他,今天不仅被刘迁踹了一脚,甚至还扇了耳光,他怎么能忍得了。
“我他吗的跟你拼了!”
杜姓男人整个人状若癫痫症患者,哆哆嗦嗦冲了过来,只是等待他的,依旧是刘迁那毫不留情的一个又一个响亮的耳光。
“想动我的‘女’人,小子,你真有种啊,还学会下‘药’了,你真牛‘逼’啊!”
啪啪啪——
“也不看看我是谁,我他吗的是太岁,你小子今年敢犯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八犊子,不学好,我叫你下‘药’,我叫你犯罪,我叫你犯蠢,我叫你活该,他吗的,今天小爷就让你成为华夏最后一个太监!”
“你大爷的——”
刘迁真的是燃了,噼里啪啦一顿打啊,根本就不客气,整个人全部都爆发出来,尤其是最后一下,几乎把杜姓男子的蛋都踩碎了。
呜呜——
杜姓男子此时此刻的心情,那叫一个六月飞雪,冤啊——
本来多好的事,能玩上极品美‘女’总裁,之后自身的身价更是能暴涨,说不定两家还能联合起来,到时候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现在是个啥情况,还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呢,现在他想要成为哪怕一个小时的男人,都难啊。
小弟弟都没有了,没有了啊,被踩的稀巴烂啊,那一滩牙签大小的‘肉’泥,看着杜姓男子格外心疼啊,那可是他成为男人的尊严,就这么没有了,呜呜——
内流满面的杜姓男子,鼻子一把泪一把的,一张脸肿的跟个猪头似的,估计他亲娘来了,看到这德行,也会一脚将他踹开的,那里来的猪八戒。
不行,不能留在这,我要报复,我要让这家伙也成不了男人,呜呜,好伤心!
杜姓男子爬着出去了,只不过临走的时候,他还不忘把那根小牙签一样的碎‘肉’给拽走,呜呜,悲伤啊。
对于这厮走不走,刘迁可不关心,他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韩子欣!
眼看着此时的韩子欣,几乎已经快要丧失理智了。
“是你吗刘迁,是你吗,你真的来了吗,这不是我的幻觉吧,不是吧——”
韩子欣说着说着,眼泪已经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她好后悔,因为她自己也分不清楚,面前的到底是刘迁,还是杜姓男子。
“是我,不是我是谁啊!”
刘迁苦笑着,道:“是我来晚了,呼,好在早来一步,好在刚刚我没有去学习什么面见丈母娘那些事,不然可就真的晚了。”
刘迁伸手‘摸’了一把韩子欣的小手,烫,但又不是烫人的哪一种烫,反倒是能触及人内心的哪一种炙热。
我的个乖乖,这‘药’还真霸道啊!
刘迁不用上手,就感受到了这‘药’‘性’的厉害,怪不得现在的韩子欣在看到他之后,还有点神志不清的,原来是这样。
“好在我来了,好在碰上了张颖,不过怎么说呢,能在这么大的川市,茫茫人海里碰到了这事,只能说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