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叫得人心里都发酥了,严木盯着一个个的水蛇腰不禁咽了咽口水,若不是有面具给他挡着,别人都要集体鄙视他这种没见过世面的。
莫云霄在严木的要求下装扮公子,而他自己做低俯在身后的小厮。
"哟,这位公子,好生的面孔呢。"老鸨看见生意上门,眼睛一亮,马上扭着屁股一脸媚笑地迎上前来。
这种感觉让莫云霄头皮发麻,他为人严谨,也一向洁身自好,从来也没有接近过女子,此刻眼看老鸨就要扑上身来,不由放出嘶嘶的眼刀子。
这老鸨还没靠身就吓了一跳,这来寻欢的客人见的多了,什么轻浮的,清高的,粗鲁的,一时放不开的什么没见过,只是眼前这位却是黑着脸的,心里不禁想着,难道是来砸场子的?
严木站在身后差点笑了出来,玩身份反转的游戏,就是想让这莫云霄出点丑,这人也是太古板了,不戏弄一下怎么行。
不过也知道如果让莫云霄说出叫姑娘的话,只怕不如拿刀抹他脖子痛快,便马上凑上去。
"唉唉,妈妈,我家公子不喜欢说话。"然后附到老鸨耳边,"他比较害羞。"
"哦,哦,我懂我懂。"老鸨反应也快,但也觉得这对主仆怪异得很,一个不说话,表情吓人,一个带着个狐狸面具,但是听声音,清亮得很,好像山泉的声音,估计是个调皮的小厮,那面具应该是在夜市里买的戴着好玩。
"其实是这样的,前些天我家少爷来贵地办一件老爷吩咐的事时,不知怎么就迷路了,是楼里一个姑娘好心指路,才回到了客栈,但也至此,我家公子就再也忘不了那个姑娘,说今日必须来找这位姑娘道谢。"
"哦,可知那位姑娘是叫什么,这样我也好叫出来。"老鸨听到这么一个缘故,自然也明了,马上问道。
"嗯,名字,我想一下,哦,好像是叫巧妹的姑娘。"为了不让对方起疑,严木也稍作肖想才道。
"哎呀,是巧儿,我家巧儿的确是个热心的姑娘。"其实不管是谁,自己楼里的姑娘都要顺着夸一夸,才更合客官胃口不是。
"哇,我家公子来时还怕不是这里的姑娘呢,那麻烦妈妈为我们备一间雅间,再劳烦叫来巧儿姑娘。"
"哦,好,好,不劳烦不劳烦。"竟然是条大鱼,老鸨欢喜地马上叫上一个丫头唤巧妹过来,自己领着大鱼到楼上的客房去。
"这间不错,少爷,你怎么看?" 选了一间尾后一点相对清净点的客房,严木望着里面布置也算清雅,就适时地恭敬问一下莫云霄。
莫云霄自然是"嗯"了一声,也不再多说其他。
"妈妈,是这样的,我家公子不喜欢有人打扰,所以……"
"哎呀,看你说的,我们店从不做客官不喜欢的事,客官们有什么吩咐,我们都是一定遵守的。"
"嗯嗯,那就好,那就有劳妈妈了。"严木放心地拿出一些银子就放在她肥厚的手里。
"哎呀,看客官说的,我肯定让巧儿尽心尽力地伺候你家公子!"老鸨收了银子,笑得头上那朵花都颤抖。
☆、身为太子学化妆
"公子。"
巧妹进来福了福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刚才的事强颜欢笑着,那如秋水般的眸里蒙上忧愁,仿佛水墨画里的散不开的烟云,不过美女就是美女,这样也是让人看着疼惜。
"嗯嗯,你坐你坐。"严木觉得身为绅士怎么可以让美女站着呢,忙跑过去扶着她坐下来,然后欣勤地为倒上一杯茶。
巧妹一愣,有点不明白眼前的客人是何意,而他们竟和那些急色的客人并不一样,而且看着他们的关系,又觉得不对劲,妈妈说,明明是黑衣的公子,戴面具的是奴才,怎么这奴才坐着,公子却站着。
"哎呀,你别管他,他喜欢站着。"看着巧妹眼珠子转着打量着他们,似乎在琢磨他们的关系。
"公子,妈妈已和我说明缘由,可是我却并没有遇见过公子们,想必是认错人了。"
"没认错啊,今天在药铺里,我看到的就是你。"
"?"
巧妹一下子就纳闷了,不过今日她的确去了药铺,然后一想到林大哥那般对自己,不由悲从中来。
"呃,你可别哭,我是帮你来的。"看到她一副要哭的样子,严木马上不敢装神秘下去,"我是为了为你赎身而来的。"
"为我赎身?"巧妹一惊,这可是她一辈子也不敢想的事,如今冒出两个陌生的男子,说出此话来,又怎能不惊。
"你不要诧异,因为我也是有求于你们之事。"严木看她如此,便出言解释道,"你和林家书生的事,我下午偷偷跟踪你,便已知晓,你家林大哥之所以一病不起,也不过是因你当初为他而入了烟花之地而深感愧疚得的心病,他才不予理睬你,就是怕你为他付出更多,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听到对方的陈诉,巧妹只觉心中宛如五味瓶翻倒了一般,她眼睑低垂着,半响才悠悠地道,"我又岂不知林大哥为人呢,我知他有意伤我,只是我又如何放的下。"
"你不必放下,我便是看中你的有情有意,所以,我才想与你做一个交易。"
"交易?"巧妹有些不明白眼前的人是何意,她已卖身此地,除了那为人不齿的事,又能做得了什么?
"这样吧,你可认识我这张脸。"严木如今像下了赌注般,将面具摘了下来。
在烛光的映照下,巧妹简直看呆住了,面前之人生的一双俊眉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