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酒吧这一行的,靠的就是客人给的小费还有提成过日子,不然以酒吧那一千多元的底金工资能干嘛?——h虽然属于二线城市,但“消费高工资低”却是出了名的。
好哥们式的揽过严文的肩膀,梁振豪气冲天的说道:“嘿,别苦着张脸啊!今晚哥们带你出去好好的搓他一顿!”
“算、算了。”到现在严文还是不太习惯和别人那么靠近,力气不大不小的扭了几下肩膀,小声拒绝。
“干嘛?怕我请不起啊!”梁振不满的唬下脸,知道严文腼腆怕生的性格,他倒不是真的生气。
只是,另一个当事人却不这么认为,因为急于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严文整张脸都急的涨得通红,像张熟的红苹果一般可爱诱人。
一旁的梁振瞧着有趣,也为刚刚冒出头的想法感到好笑,一个男人再怎么想也不应该用“可爱诱人”这种略带□的词语形容。
不可否认,严文是长的好看,不然他当初又怎么会在人群里第一眼就注意到他。对方身上干净的气质和酒吧里的糜乱格格不入,他像是误闯进来的迷旅一般,用一双茫然无措又故作镇定的眸子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如果非得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大概就是误入狼群的羔羊,在酒吧所有人贪婪的目光下,茫然而无知的四处张望。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经过重新设定,属于独立章节,与偷食毫无关联
☆、第二章
第二章
拜自己的长相所赐,严文无论做出多么凶恶恼怒的表情,看起来都像是在跟爱人撒娇般娇憨。
好比现在,喝醉酒以后的梁振神智迷糊的抱着啤酒瓶,死活不肯离开这个吵杂的烧烤摊,像大多数喝醉酒的人一样嘟喃着‘再来一杯’。严文气恼的瞪着眼,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勉勉强强的将对方从凳子上面拽起来,抱怨道:“你好重啊!”
“嘿嘿……”酒醉中的某人发出猥琐的笑声,然后伸出刚刚抓了鸡翅而变得油乎乎的爪子去捏严文的面颊。
啊!好脏。严文嫌弃的撇开脑袋,心里想着赶快离开赶快完事,当然,如果能将某人丢在地上头也不回的离开就更好了!但,显然现实不能让他如愿,梁振跟考拉似的紧抱着严文,过了一会,他突然呜呜了几声,毫无预兆的……
吐了!
哗啦一声,一股难闻的味道弥漫开来。
严文僵直着身体,脸白又青,青了黑,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前方,硬是不敢低头看向自己那惨不忍睹的胸口。
湿腻腻的呕吐物透过薄薄的衣裳与皮肤间接接触,严文强忍住胃里的翻腾,几乎是同手同脚的拖着梁振回到宿舍楼去。也许是走的匆忙,也许是因为路灯太暗,又或者两者皆有,严文一不小心,整个人都撞上了前方走来的一个男人。
“抱歉,抱歉!”严文忙不迭的道歉。
“啧,没长眼睛的话我不介意送你去医院治疗一下。”男人优雅的站稳了身子,两条眉毛皱的紧紧的,接着他嫌恶的看向西装上面那一小滩散发着酸臭味的白色的可疑物体,目光像刀子一样的剐向严文。
低着脑袋的严文即便没有没有抬头看向男人,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嘴巴小幅度的动了动,“我……”他的底气很不足,他很害怕男人会因此向他提出赔偿。
然而就在这时,“罗俊,怎么了?”
前方突然出现的声音对严文来说如同,他急切的抬起脑袋,望向声音的发源地,但碍于光线太暗,他还是看不清另外一个男人的脸。
“没什么老板。”被叫做罗俊的那一个男人在听到另外一个男人出声时,收敛了脸上傲慢的表情——连忙回过身去——转而变得极为的诚恳、卑微。
“如果没什么事就快点走吧,我的时间可不是浪费在这些可有可无的事情上面
。”男人似乎是不耐烦了,一句完整的话刚脱出口,人已经走出了这条昏暗的巷子。严文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离开,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人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待男人走后,他有些无奈的晃了几下脑袋——人累了什么幻觉都会出现,再说了就算这人他见过,但是以现在两个人地位之间的悬殊,到时候换来的是不是冷嘲热讽谁又能知道呢?
脑中的怅惘的思绪一闪而逝,严文重新认命的侧过身将半依靠在他身上的梁振扶好。
上了宿舍楼,严文一把将梁振拖进浴室的浴缸里面,换来对方一声不满的呢喃声,接着……
“啊——谋杀啊!!”梁振以极快的速度从浴缸里跳了起来,然后在严文反应过来之前一个踉跄,又很不幸的重重摔了下去。
砰的一声巨响,惊得严文将手上的花洒掉在了地上,“你没事吧?你怎么……”突然就站起来呢。他赶紧蹲□,小心翼翼的将梁振从地上扶起来。
“痛痛痛。”龇咧着牙齿,梁振嘶的倒吸了口凉气,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点点汗珠,之前仅有的一点醉意现在消失的一干二净,“我的手可能被摔断了。”
“那怎么办!”瞪大眼,严文求助般的看向受害者梁振,眼中的惊恐显而易见,过了一会,他怯怯的问:“是不是很痛啊?”
废话!能不痛吗?!
舔了舔痛的发白的嘴唇,梁振强忍着胳膊上面传来的阵痛,故作轻松的说:“别担心,这点小痛我还扛的住。”不过,“能尽快去医院就尽快吧,手骨断了可不是什么小事。”
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