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骆驼兄弟。”王大业急忙低头。
“来人,忍下去。”殷云脸色不好的说到,身後的几人齐齐回答道“是!”
“别!”王大业大喊著,便随著殷云一起跳下了崖底。
一下崖底,王大业不住的浑身颤抖。殷云一把将王大业放下,王大业尴尬的笑了笑,这才抬头看向四周。
这崖底绿树成荫一派江南风光。
殷云一句话也未说,自顾自的走在前面。
王大业跟著殷云身後,有些焦急“云哥,云哥,听说中原武林的人要攻打魔教。”
殷云停下脚步,冷冷回头看著王大业“他麽七日前刚离开。”
“啥!”王大业有些吃惊,随後尴尬的笑了笑。
走到一巨石前,便见著一身素衣的琵琶站在前面,对著殷云甜甜的一笑“殷哥哥。”
王大业看著面前这个女人觉著无比的刺眼,手轻轻握拳,低著头不打算再去看那女人一眼。
“琵琶,你怎麽下地了?”殷云语气柔和的说到,相对於殷云刚才对王大业的冷漠,这种反差让王大业心中再次掀起波澜。
琵琶笑著走到殷云面前,身後一直伺服琵琶公主的阿朵也笑著向殷云行礼“我看那些武林人士都已经走光了,可不可以带我去找长胜?”显然经过这些年的磨练,琵琶已然没有当初的锋芒毕露,以及再也不会说出自己没有凡人的感情这样的话了。
“这....”殷云显得有些担忧的看向琵琶“你的身体...”
王大业猛地抬起头,用自己那张无比丑陋的脸看向琵琶。
琵琶和阿朵显然有些害怕,不过倒也是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人,只是没有刚才的微笑,也没尖叫和逃窜的表现。
王大业表现的很是惊讶“李长胜不是死了麽?”
“什麽!”琵琶脚下一个踉跄,直愣愣的看著王大业。
“王大业!”殷云有些气愤的低吼道。
王大业看了眼殷云,转头又看向琵琶,心中冷笑一声“啊。俺不说就是了。”
这下琵琶更加的慌乱,一把拉住了王大业的手“你说什麽?长胜什麽时候死的!”
“不就是他谋反的那天麽?”王大业看著面前,双眼不住冒著泪水的女人,觉著有些厌恶。
“谁杀的!谁杀了他!”琵琶大吼大叫,显然情绪失控了起来。
一旁的殷云,伸手打算拉开琵琶。哪知道琵琶的指甲狠狠陷进了王大业的皮肤,双唇发紫“告诉我!”
王大业别过头,不在看殷云的脸,和被琵琶掐的出了血的手臂。
殷云咬了咬牙“是自杀的。”
琵琶顿时崩溃的蹲下大哭了起来“不可能,他不会扔下我和孩子的!”
王大业额头青筋跳起,想起了定南王妃中那个温柔的女人和他早夭的孩子,冷声说到“孩子?你的孩子不是早没了麽?”
“王大业,....你给我闭嘴!”殷云挥手就打向王大业的脸颊。
王大业不防,被狠狠的扇红了脸,口中泛起了一丝铁性味儿。
琵琶一把拉住殷云的手,近乎绝望的说道“他胡说,我的孩子只是身体虚弱在医馆内治疗而已!”
殷云双眼泛著红丝,紧紧的盯著面前冷笑著的王大业,有些为难的看向琵琶“琵琶。”
“你告诉我,他说到都是假的!他是骗我的!”琵琶近乎疯狂的大吼著。
殷云将琵琶从地上拉起,抱在怀中,有些茫然和不忍“琵....琶”
殷云的动作显然也刺激到了王大业,王大业双眼血红的盯著琵琶和殷云,声音颤抖的喊道“云哥?”
“闭嘴!来人把他带下去休息!”殷云一挥手,王大业变被从暗中出现的黑衣人挟持住。
王大业有些无助的看向殷云,“云哥?”殷云没回头,只是安抚著怀中那个不住哭啼的女人。
王大业觉著自己可笑无比,任由著那些黑衣人将自己浑浑噩噩带到了一间房屋中。耳边还回荡著,殷云最後对琵琶的安慰“琵琶你听我说....”
三日後。
王大业来来回回的在一间屋子中转悠。门被人看守,这几日也只有一个长发女子来送饭,便在也没见过别人。
王大业手中握著一张纸条,那纸条上写著“速回”两字。
王大业苦笑著对著屋顶说到“回?怎麽回!二哥,俺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啊。而且,俺也不会什麽轻功,怎麽飞的上去啊!”
“哗啦!”窗户的被狠历的踹开,那每日送饭的女子,追著一只已然受伤的鸽子跌了进来。
鸽子急忙飞到了王大业手中,王大业一揭开鸽子脚下的小筒,那鸽子便直直的跌倒了地上没了气。
王大业解开纸条,又见“速回”两字。
那女子一把夺过王大业手中的纸条,摊开一脸的不满“怎麽又是这个。”
“那个,怎麽不见教主来找俺?”王大业看著眼前一只觉著面熟的男人问道。
“教主?”那女子将地上的鸽子捡起,翻了个个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起来“三日前,便带著未来的教主夫人去京城了呀!谁说病怏怏的,但是脾气性子都很合老教主的胃口。”那女子像是故意般,恶作剧似的笑了笑。
“老教主的口味?”王大业迷惑。
“不过,老教主只爱吴浩瀚。真是可惜了世间的女子。”那女子略感可惜的说到。
王大业笑著问“难道你就是那些女子中的一员麽?”
那女子突然跳脚“谁是女的啦!你才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