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以前也没少过男人呀,怎麽就没见过她们家皇上去宠幸,比如说那位路雪茗路公子,认为自己有几分手段和姿色,痴缠浦晟煜,结果还不是被一杯毒酒赐死的。啊,听说第一次没死成,最後是撞墙死的。还真够邪门的,喝毒酒多好呀,非得把自己的身体弄得破破烂烂才死。
後宫始终都不是一个干净的地方,好一点的,是皇上赐死,这好歹还有个名分,有个原因。私底下被弄死的,更是不计其数。说不定随便找块地一挖,就能挖出几块白骨呢,至於真假,天知道。
易不凡一直睡到下午,浦晟煜回寝宫,他还在没黑没白的睡。趴在床上歪著脑袋,隐约还能看到嘴角有口水,眼睛上蒙了块布,免得太阳光刺眼。浦晟煜盯著易不凡的睡颜看了半天,他也觉得挺古怪的,怎麽自己就看上这种人呢。
想想易不凡头天的表现,太有意思了,认命的妥协,却一脸的计较。虽然是主动,却看不到半分的放荡,反倒像是在研究身体构造一般,俩男人的身体构造有什麽不同?即便他之後的诸多挑逗,迫使易不凡哀求妥协,尽量敞开身体接纳他。易不凡的表情却依然平静,丝毫没有沈溺其中的感觉。而是,只是在完成一件任务。即便也曾发出过因为身体满足,不自觉的泄出的呻吟声。
浦晟煜觉得他对易不凡的兴趣是越来越大了,却还不够完全放在心中。弯下腰,伸出手狠狠的捏把易不凡的脸,吃痛的易不凡在睡梦中反应飞快的甩了浦晟煜一巴掌,可惜被躲开了,一个翻身,继续睡。
“还不起来吗?不怕朕立你为後,那你可就是本朝的第一位男後了。”浦晟煜笑著对易不凡说,他也不管易不凡是否能听见,不过他很清楚易不凡绝对没心当什麽男後。用易不凡的话来,那是觉得自己死的太慢,才没事找事!别人谁都能怕死,唯有易不凡不用,对易不凡来说,死,真是解脱……
浦晟煜怎麽可能会让易不凡轻易就死,这次他可等了好几个月才等到易不凡送上门,如果死了,他不知道还得等多久。立後,他不过是拿易不凡坐文章而已,他也没打算冒天下之大不韪,开创先例。毕竟他觉得易不凡还不值得他如此做。
独自坐在床边,浦晟煜觉得挺无聊的,不死心的去捏易不凡的鼻子,拿出一副不把易不凡弄醒就不罢休的架势。他那手多有力道,一只按著易不凡的身体,一只去捏鼻子。易不凡打了两下,没打开,只能睁开眼睛看谁这麽讨厌敢打扰他睡觉!!
“你有病呀!睡个觉你都来骚扰我!!”易不凡抓住浦晟煜的胳膊,就势用牙狠狠的咬上去,浦晟煜忙一甩胳膊,躲开。对易不凡说:“你什麽时候变成属狗的了,我还是觉得你当猫的时候挺可爱的。”
抓了他几个爪印子还叫可爱,易不凡给他个白眼,想爬起身。可是,身下某处一直在叫嚣著,痛呀,痛呀,连腰都不好使唤。没好气的瞪著浦晟煜说:“还不过来扶我起来!”
如此嚣张的神情看在浦晟煜的眼里却很有趣,大概,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敢这样对他,更别说如今他还是一朝天子。浦晟煜很干脆的掀开盖在易不凡身上的杯子,看到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下的那具身体,斑斑点点足表露出头天他的“恶行”。
浦晟煜笑著在易不凡身上摸两把,吃吃嫩豆腐。易不凡此人很想得开,并不矫揉造作,也不闪避,反正该做不该做的都做过来,没必要装。对浦晟煜说:“看够了没,摸够了没,我要起床穿衣吃饭!”
“来人,服侍易公子更衣。”浦晟煜可没兴趣服侍人,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旁人。早在门口等候的香桃捧著准备好的衣物走进来,身後还跟著几名宫女,小太监,端著盆子、梳子、镜子等。易不凡也大方,根本就不怕人看,更不在乎那些小宫女,小太监偷偷打量他身体上的印记。
对他来说,这身体或许很快就又换了,到时候,谁还知道他是谁呀。他想换,估计目前不会太容易,香桃奉上精心准备好的饭菜後,他一边吃著,一边听浦晟煜说。浦晟煜说什麽?自然是说拜项老丞相为父的那件事了。
“哼,你弄死人家一个女儿,现在拿我来替补,这样人家就不追究了吗!”易不凡冷笑,他还是那位项娘娘的时候,可是被浦晟煜给逼死的。咬舌自尽呀,他苏醒後难受了很多天的。浦晟煜对易不凡的冷眼装作没看见,说:“错,朕是为你好,你怎麽不说是你自己自绝,害的老丞相唯一的血脉消失,朕还背上了骂名。”
莫名其妙的逼死一位没犯什麽错的娘娘,他那时候的压力也不小,这帐是不是要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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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你吓我,我根本就不会把舌头咬断的!”易不凡愤愤不平的诉冤,香桃在旁边默默的听这两位讲话,幸亏其他的宫女太监都被她给打发走了,要不,听这话不得吓死。同样知道内情的福公公,脑袋就没朝易不凡和浦晟煜俩看,装作打量屋内摆设的模样,他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还看什麽呀。
“你的意思是说朕不好?朕不该绑了你却没把你的嘴巴堵住,然後害的你一个不小心就把舌头咬断了。”浦晟煜挺有闲情雅致的,跟易不凡乱侃。最後被说得无可奈何的易不凡只能遵从浦晟煜的意思,前往项老丞相府,认亲,顺便还带上香桃一个。
浦晟煜特意让福公公给易不凡配备了一辆既奢华,又不太凸显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