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熙大帝:我一位朋友有些心理上的障碍,刚巧我表哥是个心理医生,他今天刚出差回来,我就跑去跟他借了两本专业书带回家研究,看能否对我朋友有点帮助,谁知道术语太专业了,好难理解,不找度娘不行啊……
楚清研傻傻地将这么消息看了好几遍,有些想哭又好开心,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无恙:陪我玩盘游戏吧?
光熙大帝:不行啊,今早不小心把手指割伤了,打字都费劲,估计没个四、五天好不了。
他的手指受伤了?原来是他自己受伤了!
楚清研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康绪第的电话:“你在哪?健身房?这次不许骗我,否则我、我、我就不理你了!”
☆、穿帮了
身后门一关,楚清研就后悔了。
转身想逃回家的时候,却发现刚才走得太急,把钥匙忘在里面了。
楚清研只好给宗和归打电话,但是宗和归说要傍晚下班才能赶过来开门,如果着急的话他可以找个开锁师傅过来,楚清研当然不会同意这么做,最后不得不硬着头皮去了健身房。
康绪第正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低着头认真研究《心理学与生活》,他以为楚清研跟他打电话只是想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健身房,压根没想到他会站在自己面前,盯着他包扎过的手指一言不发。
康绪第也不好再藏,笑说:“刚才不小心被器材夹了一下。”
“你就这么喜欢骗人?!!”楚清研冲口而出,一双眼睛越过手指看向翻开在桌上的那本书,心快速跳动,他看这书真的是为了我?
“哪能呢,我这人打小不爱撒谎,特别是对自己喜欢的男……神。”康绪第顺着楚清研的目光看去,心里一惊,急忙收起书搂在怀里。
就在那一瞬间,楚清研已经看到书名,心中那股莫名的欢喜再次泛起,只是很快就不高兴了,问:“你有很多男神吗?”
康绪第坏笑:“不是很多。”
楚清研眼前黑了一黑,不是很多那难道是非常多?
不知何时,康绪第已经走到楚清研面前,双手轻轻揽在他腰侧,低头认真地看着他,声音清冽带着满满情意:“只有你一个,永远。”
楚清研心突然跳得好快,脸上阵阵发烫,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我、好渴,有没有水?”楚清研口干舌燥之下,吓得赶紧跟康绪第要水喝。
康绪第却仍不放开他,反而身体又往前贴近了些,楚清研忙往后退,谁知越是后退,康绪第便跟得越紧,到最后两人之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了。
楚清研被迫紧靠在墙上,再无退路,眼神慌乱,不知康绪第想干什么。
康绪第看着他紧张的可爱模样,低声笑了说:“男神,你很渴吗?”
楚清研“嗯”了一声,原以为康绪第就会放开他了,谁知竟听到了康绪第粗重的喘息,此时的楚清研真的有些吓到了,身体不安地扭动了两下,四肢开始挣扎想要逃离康绪第的禁锢。
“别动,别乱动了。”康绪第的声音像警告,又似隐忍。
总之,听起来怪怪的,跟平时很不一样,楚清研不由得抬眼打量他,只是一对上他那双情意十足的桃花眼,楚清研就一阵恍忽,感觉自己要被吸入他身体似的。
康绪第也一直低头看着他,此刻他薄唇紧咬,附在楚清研耳边说:“总有一天我要……”
他要什么?楚清研恨死自己的耳鸣了,这就是网上说的关键时刻掉链子吗?
“你要什么?”楚清研不甘心地问。
“我要给你倒杯水。”康绪第终于放开楚清研,给他倒了杯可以马上入口的温水。
“不是,你刚才说总有一天你要什么?我刚才没听清,不过我可以肯定你说的不是倒水。”
“怎么不是倒水,你不是说你很渴吗?”康绪第将水递给楚清研,“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
楚清研忙接过杯子说:“我自己来。”
康绪第突然说了声“该死”,心道忘记男神怕冷了,于是转身就要去关空调。
“不要,别关!我、有点热。”
康绪第仔细一瞧,果然楚清研额角渗出了细汗,心中顿时有了计交,挑眉问:“只是有点热?那我开高五度。”
五度?!!这人是傻子吗?
“别,我很热,好热好热。”
“好吧。”逗男神好有意思,康绪第笑眯眯的,不过最后还是将温度开高了两度,就怕楚清研受寒。
楚清研坐在康绪第对面的椅子上,一边喝水一边陪着康绪第看书,只是越坐越觉得不对劲,末了终于想起来自己是过来做什么的了。
“你的手指是切鱼片的时候割伤的吗?”楚清研小声问。
康绪第无辜地看着楚清研说:“我说是被器械夹伤的你又不信。”
你当我傻吗?楚清研拿眼瞪康绪第。
“男神你放过我吧,我好歹也是名兼职厨师,别再逼我承认自己刀功不行切到手了好吗?”
楚清研突然笑了,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释怀,也许单纯觉得这样的康绪第很真实。
“男神,你笑起来真好看,你以后多笑笑嘛。”康绪第开始蹭鼻子上脸了,“如果你不乐意,就只笑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楚清研侧过脸避开康绪第灼热的目光,说:“以后别再骗我,我不喜欢。”
康绪第忙问:“男神你是不喜欢我骗你还是不喜欢笑给我看?”
“当然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