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明司蓦地翻身而起,双腿跨在南幕腰侧,将其压于身.下:“自从我为山寨做了那么多事后,你似乎很少在我面前自称爷了。”
“当年南爷雄姿英发,如今连爷都不自诩,怕不是不举了吧?”李明司俯下身,靠在南幕耳边小声道。
“是么?”闻言,南幕轻哼一声,“那是爷对你客气罢了。”
“哦,真的吗?”李明司眉眼微挑,噙笑道。
“是不是,试试便知……”南幕腰身猛地用力,竟是坐起身来,李明司还未回过神,重心后移躺倒在了榻上。
“哎,这玩笑可真不好玩。”李明司偏头看向烛台上的烛光轻叹道。
“爷倒觉得不错。”南幕摸上李明司大腿,将其亵裤褪下,李明司只觉泛着滚烫的物体抵在自己某处,不由慌道:“等……啊!!”
“媳妇儿,我爱你。”南幕俯下身堵住李明司的嘴,腰身缓缓抽.动。
“哈啊……哈……不要动了。”李明司满脸淌着泪水,轻咬下唇,双手抵在南幕胸膛上,低喘道:“我受不……不要!不要动那里……”
“明司。”南幕将李明司拉入怀里,根.部尽数倾尽李明司体.内,只闻耳边传来南幕一声轻吼,李明司便觉身体被道热灼烧得泛烫。
“爷爱你。”
“我也是……”
………………
雨后初晴,蝉鸣浅夏。
繁枝叶茂的葱郁山林,满是绿意。从山林远处隐约传来的蝉鸣鸟啼,在山间跌宕回响。
伴着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一名身背箭筒的白衣少年携弓走来。
正在这时,离他不远处的矮丛,倏地窜出一只白兔。少年脚步稍顿,快速从身后的箭筒内,抽.出木箭。
木箭搭弦,弦拉满月。
只闻嗖的一声,木箭离弦而去,直逼向正在啃草的白兔。白兔正要逃走,却被木箭稳稳插.倒在地。
少年清秀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快步跑到白兔面前,一手提起兔子耳朵掂量了番,一手顺势拔.出兔子身上的木箭,放回身后的箭筒内。
“明司,有收获吗?”李明司闻声望去,便瞧着南幕朝他走来,手中攥着根较粗麻绳,而麻绳尾端系着一只刚杀死的野猪。
“……”李明司淡眉斜藐南幕一眼,弯腰捡起地上的兔子,不甘示弱道:“有啊,这不就是吗。”
“媳妇儿好厉害啊!”见状,南幕赞叹道。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李明司偏头看向一侧,脸上泛红道:“你也很厉害,抓了那么大的野猪。”
南幕松开手中麻绳,缓步走到李明司面前,从背后揽住李明司的腰身,将头放在其肩上,笑道:“爷答应过,爷会养你,也不会让你饿肚子的,不是吗?”
“那……那你就好好养呗。”
………………
人生不过数十载,自比不得古树百年。
数十年后。
雪白皑皑铺满山野,玉树冰花,红梅斜逸。
李明司半跪蹲身,伸手摩挲着南幕的石碑,到底是南幕先走一程,比他先阖棺入葬,赴了黄泉。
“来生再续今生缘,要是爷先死了,那爷就在奈何桥边等你。”那时,南幕与他许诺的誓言,仍烙印在他的脑海内。
李明司很庆幸,是南幕先他而去。他心里害怕,怕南幕独自留在这孤独的世间,听着遍野孤雪呼号猎猎。
“到底是该离开了啊……”李明司看着眼前墓碑莞尔笑道。
多年后,有人发现了此地双棺,左棺放着一具男尸,而右棺里,却放着散落的泛黄的千页书信。
听说,在书信中发现刻在墓碑上的两句话:奈何君不见,来生再尽言。落得书笔千篇页,诉君年华负荏苒。
作者有话要说: 练笔结束,本来打算还有四个世界就不写了。等我填完其他的坑,看以后会不会写完吧。练笔文最大的乐趣应该是练笔了,从中学习到了很多东西,也找到了很多的不足。这篇文的字句都是斟酌出来的,果然强迫症也是很可怕的。
谢谢这些日子陪伴的你们,若有空,可以关注一下我的存稿坑《狩灵师异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