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晋飞摇了摇头,问:“家里的创作药在哪里?”
何文才让人去找,找到了以后,白晋飞拿着药和纱布就回了自己房间。脱了裤子一看,妈呀,前边掌心大一块血迹。
牢里的时候,他穿衣服时看到的确是出血了,都有两滴滴到了地面上,可那时着急,见血流的不多,就急忙穿衣追出去了。就算是流的多,在牢里也没办法啊,那里又没有伤药。
伤口也不大,不是很疼,伤口处的血液已经开始凝固,但是一碰,就向外渗着血,白晋飞连忙上药,心里问系统:“你说我不会就这么废了吧?”
“才不会,这么一点伤。”系列很正式的说。
“那一呢?”白晋飞非要问出来。
“真有万一,你那东西也用不了!”系统冷冷的一箭正中心窝。
白晋飞似乎看到了第一个世界里那个跟他斗嘴的冷面系统,奇怪道:“你的颜表情呢?怎么不见了?”
“用了两天,懒得用了。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喜欢我萌萌哒的样子。”系统正式的说。
白晋飞:“……”你喜欢萌萌哒的样子你用一把死人脸的声音跟我说话!
无力吐槽,包扎好后,白晋飞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本来想洗了,但天冷水冷,烧水太麻烦他等不及,冷水的话,他刚在牢里脱衣服,冻的现在还没缓过来,真是半点都不想碰冷水。于是,他就将脏衣服藏起来,去找了何文才,将詹殊然愿意帮忙的事说了出来。
何文才很高兴,郑重感谢白晋飞,白晋飞向他道别:“现在还不知道结果,我去詹府等着,今晚可能回来的晚,也可能不回来。”
何文才很担忧。他找过父亲的很我同僚,但诬告父亲的是定边王同党,得天子信任,也没有人有能力帮这个忙,可就算詹千户答应了,又哪里有那么简单?
“有些事情怕泄露了,所以我很有可能要在詹府待十几天。”白晋飞说着靠近何文才,低声对他道:“要是我你父亲来了京城我还没有消息,你就按咱们最后的那个计划来。”
何文才抬起眼,盯着白晋飞,认真的点着头。
何父还在的时候,他们就定好了计划,私写传单,在各大人上朝等着进宫时人手发一份。满朝人不可能全部当了哑巴,总有人会把这件事说给皇帝听,只要皇帝愿意审,事情就能明白。
现在主要的问题就是皇帝被蒙骗了。
白晋飞说完后就走了。
詹殊然还让他等着呢,万一回来看到他不在,生气了怎么办?反正变态的心思最难猜,你猜也猜不着。
何文才等白晋飞一走,想到白晋飞不好的脸色,还有缩着身子的样子,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还是到了白晋飞的房间里。
很快,他就找到了白晋飞那件带血的裤子。
刚开始看到裤子上的血迹,他还有些不明白,再一想起一些曾经听说过的话,脸色猛然大变,拿着裤子的手都抖了起来。
他、他竟然受到了如此深重绝望的侮辱吗?!
恐怕他师父交待给他任务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吧?
何文才只要一想起刚开始时他还拿白晋飞的化名来取笑他,就深感愧疚。他觉得,他们何家,这一辈子是欠定了那个人了。
如果白晋飞在这里,知道了何文才的想法,一定会大喊一声:哥们你醒醒,我脸色发白是被冻的,我全身缩着也是被冻的啊!古代冬天要比现代冬天冷很多度你知道不知道?
白晋飞回到了詹府里,詹殊然还没有回来。
詹府里他能活动的地方只有一间厢房,还不知道晚上詹殊然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白晋飞抓紧机会靠在椅子上眯觉,顺便养伤。
这等他都睡到了晚上,点心都吃了两碟,茶喝了一壶,厕所上了一次后,还是不见詹殊然回来。
詹殊然去了哪里?
中午来找詹殊然的范永在衙门里的时候就听说詹殊然带了个男孩儿进去,就想着这是什么意思。反正他这个上峰吧,女人不喜欢,他以为喜欢的是男人,可是男人也没有见他有多喜欢,也不像是喜欢男的。
范永本身是腥晕不忌,别的人不知道,詹殊然却是知道的。他中午一进去就夸白晋飞长的好,就是在试探詹殊然的态度,看到他没有反感,也没说什么送你之类的,无论是无所谓的送你还是警告的送你都没有,表明应该是有点重视的。
可从没听说过上峰玩男人,那么有些事,他就不知道。于是,下午下班后,范永就带詹殊然去喝花酒。
当然,去的是不是一般的喝花酒的地方。真要想上女人,谁不会教?
所以,等詹殊然回来后,已经“见识”过一番了。
白晋飞出去过,詹殊然一回来,就有人告诉了他。几时出去的,几时回来的,去了哪里,都能知道。
詹殊然听到白晋飞去找何文才,心里就有些不高兴,就这么忠心?!
再看到白晋飞殷切的眼神,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的家伙还在你身上放着,怎么,想割下来给我玩儿?”詹殊然瞄一眼白晋飞,有些气闷。
“小人拿别的东西换成不?”白晋飞双手虚虚的挡在了面前,笑着问。
“拿你一世的忠心和善意?”詹殊然语气有些酸。
都说第二次了,白晋飞自然发现了詹殊然对那句话有着在意,于是笑道:“等何家无事了,小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从前到后都是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