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夜听的手又再次穿过火束圈,抚着云江火的脸,“火儿,你还真是了解。壹百~万\小!说”
“呃……”云江火终于知道,自己从刚才提起“齐潇”两个字到现在,穆夜听奇怪在哪里了,“之前在云家见过面,感觉他不简单,因为普通的金丹初期的弟子,哪能很顺利地参加炼丹比赛呢!”
穆夜听的脸色更难看,“你了解他还真彻底。”
素羽才能趁着这个空隙进去瞧瞧太子妃。
刚刚诞下小王子,太子妃的脸色显然有点苍白,素羽急忙的问着:“太子妃,您的脸色怎么这么的苍白呢?”
太子妃正抱着小王子靠在床上,听到素羽的声音,才转头笑着说:“没事的,休息多几天就好了。”
素羽走近了,才注意到太子妃手中抱着的小王子,肉团团的,真是可爱。
忍不住,说:“太子妃,我可以试着抱抱小王子吗?”
花晚以听着胥尘的话,把手腕上的血魔玉摘除下来,看着那片深不见底的如同血池一样的狱魔海,花晚以真有点不舍得把血魔玉放下去,待会上来的时候,她的血魔玉是不是一股子血腥的味道呢?
看着血魔玉慢慢的沉入狱魔海中,花晚以紧紧的拉着胥尘的手,因为没有血魔玉在她的身边,她身上的安全感只有胥尘能给她,“阿尘!”
过分的习惯了这种依偎,让她就算刚才在圣灵殿后面发生的一些事情,她也不打算去想,可以的话,她更希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和胥尘之间依然是如同往昔一般的亲密。壹百~万\小!说
“上来了。”一直看着沉入狱魔海中的血魔玉的花家兄妹,马上说道,花晚以伸出手来,在狱魔海中泛着红色光芒的血魔玉便慢慢的往她手上飞来。
拿到血魔玉之后,花晚以看着已经修复得和完整的血魔玉一模一样了,而且并没有那股属于狱魔海的血腥味道,高兴的戴在手腕上,抬头看着众人,发现他们脸色都不好,“你们怎么了,等等,怎么一股强大的魔力正朝着我们而来?”
“当然可以,小心。”太子妃小心的把小王子交到素羽的手中。
素羽虽然是第一次抱着小婴孩,但是却抱得像模像样的,看着那安睡的笑脸,真是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对了,太子妃,给小王子取名了吗?我就一直觉得是生出个小王子,果然就是小王子。”
太子妃听到素羽的话,笑了几声,“昨晚殿下他想了个名字,晟彦,不过还要去告诉父皇,听父皇的定夺。”
“晟彦,晟彦。”素羽把小王子的名字念了几遍,笑着说,“不错的名字,念得挺顺口的,我不知道太子殿下他有什么用意了。”
花晚以大概知道他们为何脸色如此的不好了。
花墨羽有点畏惧的说道:“怕是这股力量应该是魔尊,如此的强大,我们不是做的天衣无缝吗?怎么会引来魔尊的?”
“不知道,我们怕是走不出去了,只能与魔尊说道理了。”花阡墨有点哀伤的说道。
饭粒冷笑了一声看着花阡墨,说道:“你确定你们是妖,而魔尊是魔,你们之间能说道理吗?”
“……”花阡墨顿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们不了解魔尊,若是他们异想天开的告诉魔尊,说他们只是借用照海镜还有你们狱魔海一用,不知道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呢?
抱着,抱着,素羽又觉得手酸了,还是把小晟彦还给太子妃,“太子妃,你知道吗?那日听到那声小王子的时候,真是觉得你很痛苦,我以为你会出事呢?”
“你呀,就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自然不知道生孩子就是那样的,等到你以后生孩子的时候,就知道了。”
听到太子妃说的这番话的时候,素羽顿时想到的就是师槿,她曾经记得在殇之崖的时候,师槿曾取笑着说起以后他们的孩子的事情,但是现在这一切让素羽想到的就只有无止境的痛苦。
“素羽,你怎么了?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呢?”
花墨羽有点着急的护着手中的照海镜,感受着越来越靠近的强大魔力,有点绝望的说道:“我只知道妖尊,残忍和严明于一体,这魔尊不知道是不是呢?若是是,那我们估计回不去了。”
“墨羽,你说什么?妖尊很残忍?”花晚以对于听到“妖尊”二字,马上回过神来,问道。
“没事,就是想着一些其他的事情而已,这几天,我都不能来看太子妃你,都怪的太子殿下一直在这里,我都没办法进来。”
素羽抱怨着说,但是心里还是在想着那些和师槿在殇之崖上的日子。
“素羽,你不要岔开话题了,你刚才一定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对不对,怎么,说道你要生孩子,你就这般的失神,是不是有意中人呢?”
太子妃一边说着,一边笑着,可是她全然不知道素羽心里真正在想着的是痛苦的。
素羽急忙解释道:“没有呀,太子妃,是你想太多了。”
“等等,你们够了,待会是魔尊来了好吗?你们这样无所谓的聊起你们的妖尊,真的好吗?”饭粒看着他们四个妖几乎好忘却了即将到来的危险。
花阡墨看着花墨羽手中的照海镜,哀伤的说道:“真是值得魔尊要来了,我们估计非死即伤,何不现在好好回忆一下妖界呢?饭粒,你不是妖,体会不到的,对不起,我家女儿怕是没法出生嫁给你了,女婿。”
“所以,你要告诉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