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就像是活在地狱里……但是,那天以后什么都改变了,你跪在草地上,卑躬屈膝,可表情是如此沉静,你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看我!!希玥……没有我的话,即使做奴隶你也不在乎吗?
他把手臂撑在我的肩膀两侧,困住我的身子:”你知不知道你很残忍,我想杀你一千万次泄恨,但最后痛的却仍是我!”他紧抱住我,低下的头靠在我的胸膛上,喃喃细语:”我该拿你怎么办?希玥……”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格里菲斯,他揽住我的手臂还在流血,我屏着气,不敢动弹,隐约的哀痛纠结了起来,拉扯着身体……赫尔墨斯的话只对了一半,恐怕他也没料到吧,格里菲斯会是这样的……
“还是没见到人吗?”
“没有,”劈里啪啦的脚步声突然响起,走廊里乱哄哄的,好象在找人。
“这种时候阁下会去哪?真是要命!”
“两千多个客人呀,啧!看来只有让长老团出面了……”有几个人在台球室门口徘徊,大概认为格里菲斯不可能在这里,呆了一阵子后,又快步离开了。
这时格里菲斯松开了我,我立刻拿起散在脚边的纸笔,写道:”焰火晚会快开始了,你不能……”
格里菲斯握住我的手,抽掉纸笔后,吻着我的手指:”我说过……我要你,”他俐落地抱起我,走向台球桌,我没有反抗,是因为我不忍心,我……无法爱上他,也不能爱上他,可心脏还是会痛,他问我该怎么办?我又该去问谁?!过去,现在,未来,除了恨,我能给他的……只有同情……。
拨开乱丢的台球,放下我,格里菲斯脱下了染血的衬衫,月光下的他,虽然已恢复平静,可仍让我不安,无论多少次,即使被快感征服,我依然不喜欢被人拥抱!
格里菲斯吻着我,眼睑,脸颊,鼻尖,嘴唇,他的动作很温柔,想让我放松,不着痕迹地褪下我的衣衫和底裤,他的手一边爱抚着我从胸膛到腰侧的肌肤,一边又向下滑,在吻上我r-u尖的同时,他的手指刺进了我后庭!
“啊!”我猛地一惊,仓皇地坐起身体,他的手指滑了出来。
“很紧,”他看着我,淡然一笑,并没有生气:”我不会一下就进入的,放心。”
他倾过身子,啄了一口我发烫的脸:”躺下吧。”
我犹豫着躺了下来,他拉开我的脚,继续刚才的动作,温柔的亲吻,还有手指的抽动。
“唔!”他突然增加了一根手指,抽撤也变得用力,我喘息着蜷起身体,想叫他停下来,可我忘了我不能说话,格里菲斯压住我的肩膀,扣紧我的手腕后,抽出了手指。
“我不会再放开你,”他说道,冰蓝的眼眸里似乎凝结了月光,剔透晶莹,瞬间让我失神,他的身体压了下来,柔软的金发擦过我的胸膛和颈项,”呜啊!”我仰起头,眼角溢出泪水,格里菲斯炙热的yù_wàng一抵上我的后庭,就强势地推进!
“……不要!”无声的抗议没人能听见,体温在他极有技巧的爱抚下逐渐攀升,他知道我所有的弱点,亲吻,挑逗,挺进,我的抵抗如落潮般败退……
“放松……”他咬着我的耳垂细语,然后开始抽送,霸道又用力的撞击。
“呜!”我很想逃跑,可格里菲斯紧紧地抓着我,不准我逃开,”你应该诚实一些……”他调侃道,滑落的手握住了我的分身,细细揉搓。
“住手……唔”滚烫的身子抑制不住地发抖,我羞愧地咬住嘴唇,不敢看他,格里菲斯好象在笑,重新压下身子,他不余遗力地挺进我的体内深处,抽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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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礼花的声音,隐约却仍然有力,落地窗轻微地震颤,我躺在地上,手指触摸着那颤栗,冰凉,在银色月光下如霜般的玻璃,不觉失神……
赤裸的身上披着格里菲斯的外衣,腿间粘连的液体也还带着他的体温……我是怎么了?我竟然同情他,我忘记了我的恨?
不,这不可能!仇恨烙在灵魂上,根本无法忘记,那是我变了?原来的我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闭上眼睛,我逃避着从心底涌起的不安和责问,--我不能忘记仇恨,我给他的是同情,而他却不知道。
“唉,我是在自掘坟墓吧……”
轻叹一口气后,我撑起身体,拉下格里菲斯的衣服,换上被他撕坏衣领的长袍,我在这里呆得太久了,监工一定会起疑,格里菲斯不能公开见我,所以借赫尔墨斯的名义叫我送餐,拉紧颇狼狈的长袍,我遮掩住格里菲斯留下的吻痕,又弯下腰想收拾他的外衣……。
“啊?”手指在触到那纹金章的衣领后突然停顿,--我这是做什么?为他担心吗?收回手,我转过身子,不顾后庭的钝痛快步迈向门口,我们之间情感是倾斜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也就不需我顾虑。
“希玥,你真的在这里,监工说……”在别墅走廊里,我遇见了气喘吁吁的h634,她额头上流着不少汗,看来跑得很急:”赫尔墨斯大人在会客呀!”
“哦,”我点了点头,看着她。
“哦什么啊!刚才叫餐的……”
“是其它人,”我作了个简单的手势,继续往前走。
“其它人?可谁敢盗用大人的名字啊?”h634一惊,忙比划道。
“这……我不知道,”犹豫片刻后,我还是说了谎:”我不认识他,送餐的时候厨工也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