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墨立即识趣闭嘴,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多看少说。
一路上走走停停,越到里面,动物活动的痕迹就越多,时不时还能看见周围突然窜出来的野j-i野兔撒腿跑过,张书墨跟着担心了半天,就怕遇上山里的狼和大虫,不过在他们走了大半天也只是遇到一些小动物后,毕竟年轻,张书墨玩x_i,ng上来了,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这一路江凡看见什么稀奇古怪的草木要么揪几片叶子,要么扒几块干枯的树皮,再或者从地里挖一些根j-in-g,乱七八糟的直接采了大半背篓背着,反正张书墨不认识,张叔和舅舅他们就算认识一些,肯定也认不全,能忽悠住他们就行了。
如今快要立夏,但是山上的野生果子都还没到收获的季节,好多江凡都叫不出名,也不敢乱吃,看到了就摘几个青果子放进背篓里。
而张书墨有样学样,不过他更多的采的是花,各种野花,五颜六色挤成一团抱在怀里,还挺好看的,说是要拿回去送给表小姐。
越往深处走,林木就越茂密,背着背篓走路时也不轻松。等两人背篓都满了,肚子也饿了,随便选了个地儿把午饭解决了,就按着来时的路返回。等到之前布置的几个陷阱那,还别说,运气不错。虽然只有两个陷阱套住了猎物,但好歹也有收获。一只怀了孕的母兔子,江凡把它给放了,如今正是动物繁衍生息的季节,猎户们都有不在这个时节打猎的自觉。还有一只是约有七八斤的山j-i,被江凡不客气的拿草绳绑住提了回去。
回去后,江凡谁都不让看,小秤菜刀簸箕往杂物房里搬,让张书墨给他烧热水,烧好了就提进去,水来了就把人赶出去,自己在杂物房里捣鼓那些草药。
当然,江凡把自己关在杂物房里,所谓的捣鼓草药并不是他自己所说的那样研究药草方子,而是把带回来的野草果子都往系统里录入一遍,因为这个世界里的植株信息,系统录入的只是整个世界被人已知的,未知的还是要靠宿主自己去发掘才行。
等到快天黑的时候,江凡才把杂物房打开,一副兴冲冲的样子去叫顾长青。
“这泡半个时辰不会出什么问题吧?”顾李氏看着那大半桶淡青色泛着药香的药水,担忧的问江凡。
江凡和张叔把脱了上衣穿着裤子的顾长青小心的扶进木桶里后,才拍着胸脯保证道:“舅母你相信我,真的没问题!”因为有系统的信用条压制,江凡敢肯定霁轩绝对不会拿没用的东西骗他的。
顾长青整个下半身都泡在略烫的水里,因现在天气白日里本就不凉爽了,不一会儿额头就沁出一层薄汗,他安抚顾李氏,“别担心,再坏又能比我如今坏到哪里去,芳秋那里还要人照顾着,我这里有小凡,你就放宽心!”
顾李氏想想也是,把顾长青等会儿要穿的衣裤放在旁边的木凳上便出去了。
顾远韬伸手在木桶里搅了一下,抬头问自家父亲:“爹,你感觉怎么样?腿还疼吗?”
江凡弹了他小脑袋一下,“哪里能那么快,舅舅这腿起码得泡个几天才能起效果!”
顾长青想了一下,说:“除了有点烫和腿本身的疼之外,倒没其他感觉,不过这水闻着还真舒服。”
其他几个人都同意的点点头,这药香确实好闻,淡淡的,若有似无,让人更想抓住猛嗅。
半个时辰相当于现代的一个小时,到那时若不加水的话肯定早凉了,为避免顾长青着凉,江凡有准备另一桶给他泡,也就是顾长青每天得用四两的白骨木。
等顾长青泡好,张叔的晚饭也已经做好了。老母j-i炖汤把油都撇去了,留了一半他们吃,一半都留着给家里两个病人,他们还另煮了面条。
顾李氏端着j-i汤进了顾芳秋的房间,不到一会儿就摇头叹气地出来了。
江凡看她手中的j-i汤半点没动,“怎么了?表姐不吃?”
“她吃不下去。”顾李氏忧心忡忡地说,自家女儿的心事她知道,她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却又拿对方没办法,生生梗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
江凡正好把面吃完,端起顾李氏放在桌上的j-i汤说:“我去看看表姐。”
江凡进去的时候,顾芳秋半躺在床上双眼盯着虚空的某一点出神,直到江凡把j-i汤放在她床边的桌子上在她面前坐下来她才回过神来。
顾芳秋十五岁出嫁,嫁人之前因为江凡父亲的帮助,她家条件还非常好,无奈天有不测风云,嫁人还不到半年,江震就出了事,顾家也跟着每况愈下,在婆家受足了冷待。六年过去,她现在也才二十一岁,这在现代社会正是j-i,ng彩肆意的年华青春,到她这里,却如暮年已至的垂老妇人,缺乏生机。
“表姐,你在想什么?”江凡问。
顾芳秋看着江凡,那双特别圆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瞳孔墨如点漆,如深潭湖水看不到底。
对着他,顾芳秋这半个月来一直压在心底的委屈、不甘与怨恨就那么带着控诉的说了出来,“我怀不上孩子,我知道这错在我,但是我已尽量从其他地方弥补,伺候公婆比我爹娘尽心不敢有半点不从,最后他们要给我的丈夫纳小妾,我便也认了;我把小姑子当亲生妹妹看待,纵然她对我百般嫌弃我依然事事为她着想,最后她却害得我流产且无半点愧疚之心;丈夫说要做生意,我将嫁妆尽数拿出来支持他,银钱不够我还从娘家借钱给他,最后却因我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