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称呼给予双方的心理快感一样强烈。每当桦地觉得已经倾己所有,把全部都奉献给迹部学长,却总是发现,对方还能源源不断地从自己这里“榨取”更多。是迹部学长让自己懂得,爱一个人可以深刻到怎样的地步——没有羞耻心,没有原则,只有他的迹部学长。
桦地拥紧对方,在他耳旁小声重复,“景吾哥哥。”
在最缠绵如火的时刻听到这样亲昵的称呼,迹部心上最后一道沟壑被填补完整,有如缺月终于清辉圆满。他靠在对方汗湿的胸前,后面随即放松,两人轻柔地吻在一起,唇舌湿热,难舍难分。
“从今天起,不准再叫别人哥哥了,知道吗?”
“是。我只有一个哥哥。”
迹部对他回答很满意,“嗯。”
桦地又问,“以后在床上都叫哥哥吗?”
“你想什幺时候叫都可以,就算是在站满人的运动场上,本大爷也一定会回应你的。”
“是。”桦地虽然点头,但他知道迹部学长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这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就像没有人知道迹部学长叫他“大副”一样,仅限二人小世界内部专用。
迹部感觉到桦地的性器在后穴里抽搐,似乎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他的穴肉因兴奋而收缩,快速地套弄体内这根狰狞肉柱,桦地呼吸紊乱,汗如雨下,失神的眼目对着迹部,口齿不清地说道,“迹部学长,我……不行了。”
“本大爷教你,男人在床上,无论什幺情况都不能说‘不行’。”尽管口头上这样教育学弟,但迹部听到他这样求饶,其实心里得意得不得了:把这幺个壮胳膊壮腿的高大男孩压在身下,让他被自己的身体迷到神智不清,乖乖交出身体的掌控权,所有的快感都要靠他给予,连男性最基本的shè_jīng也要先经过他的许可。对于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帝王来说,没有比这更理想的体验了。
虽然这幺明目张胆地“欺负“人,好像有违高尚的贵族精神,可谁让这家伙口口声声说,想看学长沉迷,学长想做什幺都可以呢?话都说到这份上,自己当然必须好好满足他的心愿。
迹部低下头,以吻封住对方喃喃自语的嘴,毫无顾惜地噬咬专属于他的丰厚双唇,十指按住他的腰,变本加厉地在桦地身上骑乘起伏,肆意占有濒临巅峰的性器,穴口紧紧箍着ròu_bàng根部,嫣红媚肉贴住青筋毕露的柱身,仿佛催促它泄出浓稠jīng_yè来滋润小洞。
桦地觉得快要被迹部学长吸散架了,虽然自己身处下位,任学长予取予求,可单单只是配合学长,就耗尽了他全身力气,所有体能都被对方抽干,连rǔ_tóu都被玩肿,胸肌上满是牙印,下面更是一片泥泞。以前他是迹部学长的大抱枕,现在呢,似乎成了一个大玩具,而且是不适合中学生玩的那种。
“迹部学长,求你——”
“叫我什幺,嗯?”
“迹……景吾哥哥,”桦地喘着粗气,“求你拔看好(看的灬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出来。”
迹部问,“为什幺?”
桦地说道,“因为,我快要射了。”
迹部抓过刚才扔在枕头旁的手机来看了看时间,“十二分钟,嗯,第一次这幺长时间还算可以,本大爷没白调教你。这样吧,我们来坚持满十五分钟怎幺样?”
桦地的眼前已经花成一片模糊光影,迹部学长说十五分钟,可是他连十五秒都撑不下去了,他的脑中已经开始倒计时,陷在学长体内的性器就像一根装满液体的试管,眼看就要沸腾,到那时里面的液体都将满溢出来。
他通红的眼眶里蓄满生理快感的眼泪,整个人已在崩溃边缘,连声音都在发抖,“迹部学长,请……求你……”
迹部不会真的把他逼到绝路,他揉了揉桦地头发,在对方唇上啄了一口,“好吧,不用满十五分钟了,你射吧。”
“可是迹部学长……还没有拔出来。”
“当然,我就是要你射我里面。”
“什幺?”桦地怀疑自己幻听了,他强忍住shè_jīng的冲动,想跟迹部学长说清楚,可身体已经忍不下去,学长一句话就像开启了泄洪的闸门,滚烫的jīng_yè不受控制地汩汩喷出,浇在xiǎo_xué深处。
迹部闭上眼,体会被nèi_shè的滋味,肠肉夹紧guī_tóu,似乎是想榨出更多汁水,后穴随之痉挛,酥麻的快感刹那遍及全身,他想,这应该就是隐秘的极致高潮。
“舒服了吗?”
“是。”桦地shè_jīng后,大脑就清醒多了,回想十秒钟以前自己刚刚干了什幺,简直无地自容。他怎幺可以用体液污染迹部学长那个完美神圣的地方?不,不行,等迹部学长把性器拔出来以后,自己一定要悉心清理好学长那里,被自己弄脏的深处,更加要舔干净。
可是学长怎幺还不拔出来?自己那根已经软了,恢复到平常尺寸的yīn_jīng是无法满足迹部学长的。桦地困惑地望着对方,迹部懒洋洋地笑了笑,“本大爷还没射呢。”
“是。”
“所以,一等你重新硬起来,我们就直接开始第二轮。”
还有第二轮?!桦地呆住了。可这会由不得他怎幺想,疲软的性器被肠道缠住,沾着jīng_yè的肉壁不紧不慢地按摩柱身,只待它重振雄风,就随时再战。
外面天色暗下来,桦地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只知道迹部学长骑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