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自然地张开腿,勃起的下体对着桦地,桦地在他脚旁跪下身,双手扶住他这根笔挺的亢奋性器,在溢水的顶端小孔处亲了一口,不住往外渗的清液沾湿他的嘴唇。
亲完了,桦地觉得只亲一下不够,他想尝更多迹部学长的味道,可是不知学长喜不喜欢自己的擅自行动?他抬起头求助地望着迹部学长,殊不知刚才那一吻已经给了迹部不小的刺激,这会又见桦地嘴上沾着自己的体液求欢,无论心理还是生理上都催生出强烈的yù_wàng,迫切地想占有他,标记他,让这只年轻健壮的雄兽匍匐在自己胯下,终生只对它效忠的兽王发情。
在迹部的性幻想里,桦地是全身赤裸地被他用粗铁链铐在床上,脖子里套着刻有“迹部景吾专属”字样的颈圈,黝黑ròu_bàng见到自己就翘得老高,根部用yīn_jīng环扣住。自己所要做的,就是在他火热的嘴里到达高潮,把滚烫的jīng_yè赏赐给他解渴。
但这终究只是幻想,桦地是他看中的人,不是泄欲工具。迹部喜欢桦地的顺从,更喜欢他遵从内心对自己的主动渴求。
他屈膝用脚跟摩挲桦地的后颈,桦地知道这是迹部学长鼓励自己的暗示,心下安定,张嘴慢慢含住性器,舌头试探地舔过湿润的guī_tóu。迹部本想教他要点一二三,可这会身心已经快感连连,再让他领会精神,自己真的要不行了。
迹部仰面躺着,左腿始终勾着桦地,这家伙虽然不懂技术,但是老老实实把性器周身仔细舔一遍,也不失为一种方法。“桦地,含得深一点。”
桦地照办,但只能吞入三分之二的长短,迹部不舍得他勉强难受,就让他不再往下,只需要来回吞吐。桦地把所有注意力都投在他所服侍的这一根肉茎上,然而迹部学长低哑的呻吟仍是清晰地灌进耳朵,这声音太好听,桦地情不自禁还想听更多。想到自己做的带给学长如此大的欢愉,他全身就充满了干劲,更加卖力地吞吐性器,手掌爱抚周围敏感的肌肤。
他自己也硬了,又硬又胀,可是无暇顾及,反而更加兴奋,心理上的快感完全压制住了ròu_tǐ的难耐,此时他心中所想,就是把迹部学长舔到高潮,让他射在自己嘴里,好让自己尝到学长的体液味道。
迹部觉察到他少见的迫切情绪,也知道他那里的反应,今天的大餐,最好的当然要留到最后享用,就是现在。
他示意桦地暂停,假装生气地说,“你这家伙,明明是在服侍我,自己却硬得一塌糊涂,像话吗,嗯?”
桦地惭愧地低头,那里未经爱抚就完全勃起,在迹部学长面前丑态毕露,真是丢尽了脸。
迹部一只赤脚按在桦地裆部,轻压慢碾,“把裤子都脱了。”
“是。”
桦地脱下自己的运动裤和早就湿了的贴身内裤,性器立即弹跳而出。他转过头,只见此时迹部学长翻身伏在枕头上,当着他的面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中间那道细窄缝隙,“把本大爷这里也舔湿。”
“迹部学长……”
迹部转头看他,“嗯?你不是很喜欢吗?”
“是。”桦地呼吸发烫,尽管迹部学长雌伏在自己跟前,但依然仪态从容,不失帝王之傲,让他只想拥着对方,用唇舌膜拜他身上所有美丽的地方。
他的舌尖抵上臀缝,沿着细缝慢慢舔湿,嫩红的褶皱覆上一层薄薄的水光,看起来越加诱人。这是迹部从未被人触及过的私密地带,被学弟舔穴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扭腰晃臀,口中逸出低低的呻吟。他伸手背到后方,五指插入桦地短硬的发间,轻声叫他,“桦地……”
桦地还是第一次听迹部学长用这样的语调叫自己名字,以往叫他时,都是自信的,温柔的,带一点迷人的小骄傲,而这回则是纯粹的yù_wàng,露骨的索求,仿佛是在呼唤他来共舞一曲情欲的探戈。
桦地血脉贲张,舌头努力舔得更深,迹部学长体内的火热和紧窒,是他未曾探索的领域,也是他最想得到的奖赏。
他希望自己永远是迹部学长唯一的舞伴。
迹部问,“那里什幺样?”
桦地老实回答,“很红,很湿。”
“你去浴室拿润滑剂。”
桦地心想,润滑剂是什幺,好像从来没看到过,我们浴室里有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