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纣:每次和申公豹聊完天朕都好开森,他总能让朕误会自己其实是个正面人物,这样美好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啊~
御七:愚蠢的男人,你又被他骗了多少赏赐?
纣:……
散宜生心有计较,对江一春的态度自然热忱了许多。这一行人在谷口将伤员包扎,又将死者就地掩埋,睡了一宿后收拾了行装便折返了回去,准备绕路去往冀州。
且说冀州这边,金甲早在三天前便到了城门之外,就地驻扎了起来。三千军士并车马行脚,一眼望去乌压压一片,好不壮观。
金甲这一次将亲手训练的三百二十名虎贲带了二百过来,为了检验训练的成果,他没有使用一点战术,只依着古代人打仗的规矩,先礼后兵,叫人送上劝降书,要苏护老儿带着一家老小出城应罪,否则破城之时他金甲将军必然要将冀州满城屠戮,j-i犬不留!
这冀州城内的贵族,本来跟着苏护吃好喝好,十分的享受,对这位侯爷自然言听计从,十分的尊崇。苏护父子将费仲、尤浑驱回了朝歌,除了几个胆小怕事的大多都持支持的态度,觉得纣皇荒 y- in 无道,苏护不献女并没有什么错。
可是现在祸到临头,这些贵族的想法立刻就变了!不为其他,就为这金甲在战场上嗜血的名头!
自从暴君纣皇登基,天下诸侯不堪暴.政欺压,举兵反叛的已不知有多少,闻仲闻太师至今还在领兵于北海镇压袁福通等七十二路诸侯。
北方有诸侯叛乱,其他地方自然也不会消停,光是这两年里,东南两面大大小小已有不止五十路诸侯谋逆。这金甲随在黄飞虎身边,曾经前往小江州上平叛,却是因为小江州不肯投降而将小江州上五千人马尽数杀光,血流成河、寸草不生。
自那以后,凡是金甲将军领兵所到之处,大多叛逆势力的首领都会主动打开城门,负罪认诛,只求他能放过城中的无辜百姓。
至于那负隅顽抗的,自然是一个个都被他灭杀了个干净。
朝中大臣也有许多觉得他这般行径令人发指,只是纣皇不仅不觉得金甲残忍,还将他大大地夸奖了一番,言明了凡是叛变商汤的诸侯都不再是他纣皇的子民,不仅不是他的子民,还是他的敌人,对敌人他的将士就该残忍以对,绝不容许丁点仁慈!
纣皇如此袒护金甲,自然没人再敢上书,反正他诛杀的都是叛逆之人,左右妨碍不到朝廷中人的利益,渐渐也就没人去在意了!
而今,金甲大军压境,就在城门外树立了六丈辕门,摆开战鼓、巨刀,专门用来攻城的冲车、投石机一一推到了城门之下,三万将士呼喝声不断,手中兵器更是晃荡得锵锵作响,只待主将一声令下,便要搭起云梯冲破城门。
苏护领着冀州将士站在城头上,看着下方威风八面的战士,心中亦不禁胆颤了起来。他原本还十分小看那些主动投降的叛军,而今想来那些人哪里是被金甲残忍的名声所吓,根本是被这列队整齐、士气高扬的军队吓破了胆量,才不得不打开城门的!
苏护一眼便已看出敌军势力不容小觑,心中暗恨自己实在不该为了一己之私就将整个冀州城都拖累了进去。他有心投降,奈何长子苏全忠不从,手下副将又都是将苏妲己从小看到大,如同她叔叔一样的,被苏全忠三言两语刺激下自然也不愿投降,将这个侄女献去朝歌以此换来自己的身家x_i,ng命!
这帮将士因为恨着纣皇荒 y- in ,杀气四溢,恨不得立刻就跟昏君的军队厮杀一番,好出这口恶气,可那些习惯了养尊处优的贵族可就不跟他们一条心了,早已自闭了门户,连苏护的召见也不去。
苏护见城内几家大户绝不来见自己,知道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即便能侥幸杀退了金甲大军,日后也一定会生变。
无奈兄弟子侄不愿投降,他也只能硬起头皮,将信使责打了四十军棍后将他赶出了城,以此给金甲一个下马威!
他却哪里知道,自从小江州一战,金甲所领军队从来都是所向披靡,军中从上至下个个学得金甲模样,眼高于顶、狂妄自大,现在苏护折辱的哪里是一个信使,分明就是这上上下下三万将士啊!
那信使一被推出城门,朝歌的人马立即瞪红了眼,金甲身旁四员小将更是冲到将军面前,直囔着要各自领走五百人马,将冀州屠了!
金甲听了四员小将的请战,却是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而后哼了一声。
他骑在神级坐骑火眼金睛麒麟兽上,自是十分霸气威武,相貌虽是生得俊俏,一双冷眼却叫他不怒自威!
金甲将手中鞭子指一指冀州城门上的大匾,嗤笑道:“就这小小一座城池,你们竟也要一齐动手,每人还要带上五百人手?这等无能,不若回去耕地了吧,免是投错行当屈了大才!”
四员小将周复、杜浪子、滚头、恶里龙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个个都羞愧、害怕得不得了,恨不得立刻跪在将军面前向他认错,只求他莫要将他们赶出军队,回去做一个耕地的农夫。
原来这四员小将都是金甲亲自训练的虎贲中的佼佼者,个个领了一个连长的职位,因为时常被金甲带出来,所以很受那群虎贲的羡慕与嫉妒。
这三百二十名虎贲又是与商汤其他的军队很不相同,商朝的军人与后世不同,都是自费参军,没有半点粮饷可拿的,而周复等人却是个个都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