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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秦筝开车将乔泽风送回他姐姐家。1♀2+3d∑i点
乔泽风虽一路压抑但仍不忘下车后对秦筝道谢,“发生这一系列事,恐怕姐姐受到的刺激不小,实在放心不下,请你替我向秦默说声抱歉,不能留在8号院多陪陪他。”
秦筝礼貌道:“以你跟秦先生的交情,说这些太过见外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姐弟了,再会。”
乔泽风回到院子,那些流浪狗没一只冲他叫的,他弯腰摸摸凑过来的一只黄毛狗,“你们还挺有良心的,也认人。”再揉揉黄毛狗的脖子,“咦,我瞅你长得有点像8号院的四爷。”
一院子的狗见有人乐意给它们顺毛,乌嚷嚷叫唤着过来,狗头一个劲往乔泽风身上蹭。
益达听到动静,从亮堂的屋内走出来,“以为进了贼呢。”
乔泽风笑着站起来,“就知道你一定在,所以回来有些晚了。”
拾阶而上,望向空无一人的大厅,“我姐姐呢?”
“我陪她唠了半天,又给她煮了碗素面,她吃完终于去楼上睡了。”
俩人挨着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益达顺手从墙角的柜子里掏出一套崭新茶具给对方沏茶,淡淡清香弥漫了整个屋子,“这雨前龙井我可藏犄角旮旯好些天了,蓉蓉爱喝茶,喝完就睡不着,劝她也不听,我就偷偷把她茶叶藏了。”
乔泽风喝着茶,“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
益达摇头笑笑,“辛苦什么,甘愿的。”
乔泽风放掉茶杯,望着一旁的瓷盆里还有些素面,“闻起来很香,刚才在8号院没怎么吃。”端起瓷盆往厨房走,“我去热热吃,好久没尝达哥的手艺了,记得我小时候可天天去你家蹭饭。”
益达把瓷盆从他手中夺过来,“不能吃,你姐姐睡不着我在里面放了点安眠药,只放了一点点,不妨碍身体,你要想吃我重新煮给你。”
乔泽风望一眼亮满灯的楼上,无奈耸耸肩,坐下,“我二姐从小胆小,突然发生这些恐怖的事儿,可不得把她吓坏,怪不得这个时间她睡了。”
益达去了厨房给乔泽风煮面,乔泽风静悄悄的上楼,轻轻推开乔泽蓉的卧室,见对方睡的还算安稳。
多亏了益达,这么多年,始终如一。
秦筝回到8号院,秦默正在书房翻看关于乔泽蓉的详细资料。
从学前班到大学,学校班级,甚至班主任的名字都记载详细,但其中缺少幼稚园和小学的相关资料。他问了乔泽风才知道,原来乔泽蓉在4岁那年被人贩子拐走,直到12岁才被家人找到,那期间乔泽蓉没有上学,因被拐去的地方偏远封闭,更无资料可查。
乔泽蓉走丢时乔泽风还没出生,乔泽蓉被找回来时乔泽风还太小,不怎么清楚此事,重点是乔家长辈没让这个家里的小儿子过多了解此事,乔泽风也只晓得当初乔泽蓉是在湖北一个叫厄尔寨的地方被发现的,乔泽蓉被接回家后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有点自我封闭,后来才慢慢变好,再后来他出国留学,跟姐姐的相处时间不算很长。
秦筝敲了敲书房的门,进屋后对着秦默道:“秦先生,乔泽风已经安全送到,没发现什么异常。”
秦默转过轮椅,“益达一直陪着乔泽蓉?”
“我没有进屋,但看益达的住处一片漆黑,乔泽蓉家的灯反倒全亮着,应该是益达一直守在她身边。”
秦默嗯了一声,抬眼望挂钟,深夜十一点十五分,“应该差不多都睡了,我去看看。”
“要不要我陪着。”
“不用。”秦默说完转瞬消失,包括她坐下的轮椅。
乔泽蓉宅子里的灯光比先前暗了些,但壁灯以及小灯一应开着。
秦默从客厅瞬间转移到二楼走廊,透过廊窗,益达家二楼卧室的灯幽幽亮着,依稀可见帘布后的人影,看来这位邻居是早回了家。
乔泽风在一间卧室睡着,呼吸均匀。
另一间房的乔泽蓉睡得有些不踏实,恰好床头的手机亮了,虽是静音,但还是吵醒了乔泽蓉,她望一眼手机屏幕,是个陌生号,接通后对面传来醉醺醺的声音,“丽丽啊,来接我,老地方,今个喝高了。”
“你打错了吧。”她说。
果然,几秒后,对面传来讪讪笑声,“不好意思,打错了,打扰了。”
乔泽蓉放掉电话后辗转反侧再也睡不着,她从墙角的衣架上取了睡袍披上,拉开房门去了乔泽风的卧室。
她静悄悄靠近,替乔泽风掖了掖被子后又静悄悄的出来了。
走廊里,透过窗户望一眼对面的宅子,益达卧室里的灯还亮着。她回到房间后拨通益达的电话。
对方很快接通。
“怎么睡醒了?”
乔泽蓉嗯了一声,“我见你房间的灯亮着,怎么,还没睡?”
“刚洗个澡,马上要睡了,小风睡了?”
“是啊,睡的很香,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若睡不着我过去找你,或你来找我,我们可以下盘棋。”
“这么晚了,就不打扰你了。”她望一眼空空的房间,“本来一个人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只是突然发生这些事,确实瘆人,我一想到那些去我店里的熟客消失的消失死的死,我浑身每根毫毛都冷,又一想,彭倚天竟然也消失了,感觉更是不对劲,我想把店转出去,然后找个能收养流浪狗的新房子住。”
“嗯,我帮你看看有没有想接收足疗店的商家,再帮你留意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