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清一个人根本吃不消她,但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比得上他和她的灵肉契合。他身上的每一处,小到发丝,从上到下,里里外外,七年的时间,哪一处不是她精心调教的?
绝对不会还回去。
至于那破烂货,谁想要谁要。
虽这幺想着,她的目光还是深沉,缠着他丁香小舌的力道渐渐加重,冲刺般抵上他的喉咙!
白清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呜咽,清淡淡的娇吟,温开水一般,却有种别样的滋味。
苏冷原先对他没感觉,说起来白清比昨晚那个小男人还要没味道。
可苏冷再冷再fēng_liú多情,也熬不住他的软磨硬泡,一点一滴渗入她的生活。
她想她是被缠得烦了,所以才会上了他,指望着他会被吓跑,或者要点脸也好,总之不会再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她,不懂看脸色就算了,他还真以为他逃了帝都第一黄金单身女的婚,她就会对他情深意重了?
原以为这实际是她那所谓的姐姐陷害她入狱还不甘心,放一个男人进来监视她,或者像那个蠢货一样,让她爱上他时,再狠心地抛弃她,嫁给自己的仇人,给她最致命一击!
然而一切都是原以为,七年时间让她明白,白清不是罗绮念。
况且七年前愚蠢的她已经死了!
可七年前她蠢吗?
绝不可能!
她只是太相信感情这种破东西,现在的她,毫不稀罕。
白清似有所感,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睁开,含情地看着她,后知后觉发现两人姿态,立马羞得要跳起来,却被她禁锢进怀里。
女人结实健壮的身躯将他遮挡的一干二净,手上开始不老实起来。
苏冷年轻的时候也荒唐过,车震yī_yè_qíng只是小儿戏,如今她成人了,却越发荒唐。
在众人的视线下做爱,只会给她带来一种极致的快感。
苏臣,看我们谁打击谁。
白清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红晕爬上光裸的后背,令他险些哭了出来,一个劲地往她怀里缩,“阿冷,有人呢,求你……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做嘛……”句句颤抖,低声下气地哀求。
家?
苏冷再次被刺激到,捏住他的脸蛋将他扭了过来,“家?”在哪……
白清似是感到她的反常,当即忘了羞涩,一双光洁白皙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身,“阿冷,你还有我,你还有我!”他说的小声却异常坚定,只让她一个人听,也只说给她一个人听。
苏冷却毫无感念,她已经沉浸在某种一触即发的痛苦之中,此刻只想动用最原始的暴力做点什幺,好转移注意力。
在前排管家和司机还一无所觉的时候,苏冷轻笑着拉开裤链,掏出巨大的玉柱,毫无预兆的,顺着他的小腹,钻入此刻已敏感流水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