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灵中,对于那些暴力行为的抵触甚至比友谊的吸引还要强烈。也许,把徐佩乔晾一晾就会好很多。虽然杨如雪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徐佩乔在日本的经历,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杨如雪认为日本不是一个好地方。
“喂,怎么今天这么安静啊。”徐佩乔坐在杨如雪的旁边,故意把脸凑到杨如雪的眼前。
杨如雪一扭头让自己的余光都不去包含徐佩乔,那个她“讨厌”的人的身影。但是,徐佩乔此时就是秉承着一种“死缠烂打”的无赖精神,死命地用目光缠着杨如雪。
杨如雪不经意地看到了徐佩乔手臂上的一个疤痕,本来平滑的皮肤上面攒出了一片褶皱,差点儿把不经意的她吓哭。
“啊——你这是怎么了?”杨如雪抓住徐佩乔的胳膊询问到。
徐佩乔把手臂上的一个护腕拉下来,把那片伤疤盖住,脸色平和地却冷冷地回了一句,“没事儿。”
杨如雪在等待考试的过程中心里都在想着那个伤疤,她觉得徐佩乔去日本的时候一定受到了什么伤害。她知道徐佩乔骨子里的傲气,根本无法从她的口中得知关于伤疤的任何事情。
“我走了。”徐佩乔强忍着内心的伤痛离开了教室,期间不自如的双脚绊在了椅子腿儿上,本来安静的教室让这种声响无限放大。
“看什么看!”徐佩乔对那群男生怒吼了一声,自己冲出了教室。
义无反顾地样子让在教室内默默看着的杨如雪很是揪心。徐佩乔在教室门口还差点儿碰倒抱着油墨试卷的小刘老师。
“什么素质!”小刘老师抱着的试卷散落在地上,她看到徐佩乔远远离开之后才叫了前排的男生帮自己收拾试卷。
“今天考试,时间一个小时。从九点开始。”小刘老师内心一种恍如昨日的感觉,她重复着说了一遍。
杨如雪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考试上,就连试卷上油墨未干的手写问题在她的眼里都像是徐佩乔手臂上那块伤疤。杨如雪真的不敢再继续想下去究竟那块伤疤是怎么形成的。难道她被虐待?这是杨如雪所能想到的最为轻微的一种原因,她真的不知道徐佩乔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毕竟,一个人只是通过短短一年,不可能变成另一个样子。徐佩乔此时的“可怕”背后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杨如雪在教室铅笔唰唰的声音中想着,暂停,写着。
时间真的可以延长,如果朋友的那种伤痛可以转移到自己身上的话。杨如雪真的想要放下铅笔冲出教室,她想要找到徐佩乔,和她聊一聊。就像是以前两个人在荒野的柴火垛里的畅谈,就像是以前两个人无话不说。虽然多数情况下都是自己在说个不停。
“离考试结束还有十五分钟——”
“还有五分钟抓紧了——”
“最后一分钟检查一下自己的名字写好没有——”
“收卷——”
在听到这两个字的一瞬间,杨如雪就把试卷抛向了讲台老师的手中,自己则冲出了教室。
“抓住她!”
不过,杨如雪的这种举动在旁人眼里,尤其是在有恶意的孩子眼里就是一种逃避。欧阳铁蛋当然不会忘了在考试之前自己和杨如雪的小小冲突。
欧阳铁蛋在考试上厕所的时候对杨如雪说,让她明天带二十块钱来给自己买烟。但是杨如雪故意无视他。这让他以后怎么在“弟兄”面前混。所以,欧阳铁蛋已经决定要在考试结束的时候抓住杨如雪,然后狠狠地揍她一顿,谁让她冒犯自己。
确实,欧阳铁蛋也是这样做的。他比自己的表哥欧阳铁柱要狠的多,生气起来根本不会在乎其他的东西。
杨如雪觉得徐佩乔一定又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