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跟他聊了一会儿, 他说去洗手间……”卫鸿一的心里一惊, 难道有人发现了祁思喻是牝人, 所以绑架了他?但也不排除他这个g神力者太过优秀。“您别急, 咱们先查一下监控, 思喻一定会没事的。”
相关人员很快调出了整个宴会厅的监控录像,发现祁思喻在半个小时前曾被一个服务生撞到,之后他就进了洗手间,再也没有出现。
这边为了找祁思喻闹得人仰马翻,而祁思喻此时却已经被人秘密送往帝都,全程昏迷。
祁思喻是被一杯凉水泼醒的,他甩了甩脑袋,便看到了床边站了一个人,赫然就是谢丰瑞——那个曾经扬言让自己跟着他的人。
只见谢丰瑞一脸y-in鸷,声音冰冷:“祁思喻,我说过,你早晚会是我的人。”
看到谢丰瑞,祁思喻的心里咯噔一声。他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四肢大张,手脚被锁链拷在了四根粗大的床柱上。他晃了晃手脚,身上穿的衣服已经不是原来那身,而是一件颜色鲜艳但布料极少,只堪堪遮住重要部位的……情.趣.内衣,这让祁思喻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尽管白清晏曾提醒过,可祁思喻以为谢丰瑞被白清晏攻击过识海,就算还没变成白痴,应该也不会对他造成威胁,没想到这人竟然还能绑架他。
谢丰瑞现在虽然没变成白痴,不过也快了,他的脑子越来越不清楚,经常头痛欲裂。即便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十分发达,可他不知看过多少医生,那些人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尽管知道是白清晏捣鬼,谢家却无人肯替他出头,就这样任他自生自灭。
谢丰瑞被头痛折磨得脾气越来越暴躁,家人对他的不闻不问更是令他不满,对祁思喻的执念也越来越深。在得知白清晏已经离开帝都开始巡航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下手了。
谢丰瑞在谢家虽无实权,要找几个人还是很容易的。他的消息还算灵通,很快就查到了祁思喻的行踪,将人绑了过来。
他现在的想法非常疯狂,不再执着于让祁思喻做他的情人,玩腻了再给一笔钱打发掉,而是要先得到他,再毁了他,并且是非常残忍的毁掉他。只有这样才能报复白清晏,以消他的心头之恨。
“怎么不说话呢,小美人?”迎上祁思喻有些惊恐的眼神,谢丰瑞张狂肆意的笑起来,夜枭一般的桀桀笑声非常刺耳难听,他却很享受这个过程。祁思喻越是害怕,他的快感就越多,将他折磨至死,再把破烂的尸体寄给白清晏,那感觉一定爽翻了。
祁思喻瞪着双眼赤红,目光凶狠得如同恶鬼一般的谢丰瑞,知道这人就算没有变成白痴,但已经彻彻底底的疯了,跟他没有道理可讲。当然,之前谢丰瑞没疯的时候,跟他也讲不通道理。只是那时的他还有所顾忌,现在却是破罐子破摔,彻底不管不顾了。
然而,祁思喻此时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他感觉现在全身绵软无力,似乎被下了很重的□□物,霸道得很。更糟糕的是,他好像又到发情期了。两厢作用,他今天可能会死在这儿。如今的他不仅凝聚不起来灵力,因为没力气,连平时学的拳术也发挥不了作用。
“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早说嘛。”祁思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能尽量拖延时间,“你先把我解开,你放心,我保证不跑。”我不跑,但我会弄(neng)死你。
谢丰瑞还没傻透,他可是记得当初祁思喻揍他的那次,这小家伙力气大得很,真要松开了,指不定谁吃亏呢。“不行!就这样才尽兴。”
谢丰瑞本来还想再享受一下猎物恐惧发抖的快感,直到鼻尖突然闻到一股甜香,刺激得他再顾不得其他,凶狠的扑向了祁思喻。
祁思喻大惊,可手脚都被拷住,根本躲不开。就在他心中绝望,打算拼尽全力自爆,跟这个疯子同归于尽时,谢丰瑞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随即“嘭”的一声,祁思喻眼前有大片血花炸开,他被鲜红的血液和不明液体喷了个满头满脸。
祁思喻被炸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发现谢丰瑞的脑袋竟然爆开了。
祁思喻:“???”咦?我还什么都没做呢,谢丰瑞怎么就死了。
因为画面太过血腥,祁思喻腹中一阵翻涌,好悬没吐出来。他忍了半天才把恶心的感觉压下去,然后,又看了一眼那个血r_ou_模糊的男人。非是他自虐,而是只要看看那恶心的画面,身体里被□□和发.情支配的只想啪啪啪的躁动火焰顿时熄灭不少,啥兴致都没了。
祁思喻自虐了半天,脑海中渐渐恢复清明,慢慢凝聚出一丝灵力集中于手腕处。不过几秒钟时间,两只手上的手拷便尽数断裂。也幸亏这东西是那种玩具型的,要是警用的,肯定不会这么轻松,必得多费些功夫。之后,他又集中灵力打开脚腕处的手拷,这才恢复了自由。
祁思喻赶紧从床上爬下来,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稍微能穿的衣服。没办法,这衣柜里放着的不是情趣内衣就是用于角色扮演的护士服之类,也就身上这件稍微能看。
他掀开窗帘,发现窗户是封死的,看来只能走门了。可惜随身带着的符箓不知道被他们扔到哪儿去了,要不事情就简单了。
祁思喻动作极轻的推开房门,只留了一条非常小的缝隙,大眼睛凑上去往外看。就见外面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彪形大汉在喝酒,正是谢丰瑞的保镖。
俩保镖显然没看到祁思喻开门,正全身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