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作为一个君王,他也有他的顾虑,都说皇上的心思是君臣最难捉的,这事是半点不假。
“你且给我一个令朕信服的解释。”皇上依然冷着脸道,但那意思分明就是说,只要这个解释能够说服他,他就不追究这事了。
齐演心里有了底也就道:“这件事情看是矛头指向我们太子府,实际上却是漏洞百出,其一小姑姑与我们太子府没有任何冤仇,我们太子府没有杀她的动机,其二,那逃进太子府的刺客分明就是别人故意布置下的迷雾,为的是挑拨公主府与太子府的和谐关系,从而也让皇上对太子府产生质疑。”但究竟谁会做这样的事情,那就看这事成了后对谁最有利了,皇上还不有糊涂的是非不分。
其三,如果是太子府故意布下来的迷雾,刻意引导他误解是别人挑拨离间呢!这话皇上心里有数,但并没有说出来。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并不想自己的孩子们变得自相残杀。
只是,太子体虚,实在不适合继承大统,但如此废了太子,只怕太子府会逼。
且,齐王虽然身强力壮,各方面的才能都有胜于太子,但也正因为他野心太大皇上反而又不敢重用他,只怕他为王之日会容不下自己的兄弟。
太子身体从小就虚弱,这是由母胎里带出来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格外疼这孩子,再加上他是长子,理所当然就成了太子。
这件事情看似波涛汹涌,然而却平静的过去了。
这件事情看似平静,然而谁又知道这究竟隐藏了多少浪潮风涌呢。
齐演走出皇之后并没有松多少口气,经过这次的事情,只能说明,一切已经开始行动了。
作为太子的长子,他又是父亲所疼爱的,他便必须肩负起维护太子府的责任。
齐演驾马飞奔而去,太子还在府上等他的消息,这件事情表面上看似过去了,但实际上远没有过去。
不过,令齐演想不到的是,回来的路上竟然发现容若与舒离步行在路上,两个要走得很近,容若本来长得就极为漂亮又秀气,这时正瞧着舒离听她说话,专心又认真,瞧起来单纯又无害。
舒离的容貌虽然谈不上出色,但瞧她独特的气质就能令人忽视掉她身上别的一切。
看她眉眼含着风情的笑,阳光温暖的洒在她的脸上,她神态悠然,时尔看容若一眼却是真诚又关切的真情流露,两个人走得较近,在一个十叉路口二个人停了下来,是要由这里分道而行了。
当时二个人都停了下来,彼此相望,齐演觉得二个人的眼神里都有着不舍的味道。
他们的马车都在后面慢慢的跟着,这个发现忽然令齐演立刻火大起来。
有马车他们不坐,就这样慢慢的走,为的就是多在一起说会话,多一刻的相处时间。
他翻身从马上跳下来就来到二个人的面前,完全出二个人的意料,容若甚至惊讶的道:“演世子,你怎么在这儿呀?”
齐演冷冷的问:“那我应该在哪?”眼神随之扫过舒离,目光带着几许的不善。
容若听出他话中的不善和眼神里的敌意,便忙道:“大夫人,我先告辞了,改日再和你聊!”
舒离忽然就说:“容状元下次出门一定要带上个贴身的护卫,不然再发生被公主烙印的事情怕就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说罢这话她作了一福,转身离开,上了自己的马车。
容若脸上微黑,没想到舒离临了会忽然说这样一句话,齐演的目光立刻了过来,质问他:“你去公主府了?她都对你做什么了?”
容若忙道:“什么也没有做。”
“刚刚大夫人说被公主烙印是怎么一回事?”齐演继续追问,口气也重了起来,居然背着他一个人偷偷进了公主府,他是不知道公主府有多危险是吧!
容若有些窘,这事被大夫人撞着是个意外,现在要他直接说要被公主烙印在身上又觉得难堪,但瞧齐演一副你休想说假话骗我的霸气模样他便只能硬着头皮说:“就是大夫人所说的意思,但这事也与你没有关系了。”再说明明是他非让自己当驸马的,他现在表示关心实在是虚假得很,容若说完话后拨腿就走,直接上了自己的马车。
齐演脸色沉了沉,最终也没有再去追问什么,只是也转身又上了自己的马。
一匹马一辆马车,就这亲并行而去了,容若人坐在车里愁闷又气恼。
早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当初无论也不考状元了。
本来,被丞相府扔出来后他是觉得自己要死了,哪想到遇到了齐演,他不但救了他还鼓励他重新振作,并让他继续去参加考试,说什么男儿志在为国报效,当时说得是义正严辞的,现在才发现,就算是考上了状元也是没有用处的,他不过是那些权贵们可以随意拿捏的棋子。
容若心怀愤愤,但在回到太子府的时候还是压抑在了心底。
一同走进太子府后齐演就去了太子那里,容若则一个人闷在书房里看书。
像他这样的书呆子,除了用书来排解心情外还真没有别的方式,他又不像那些公子哥,心情不好出去喝杯,或者找几个妞玩一玩。
齐演在不久之后便进来了,一进来就从他面前扔了他的书直接命令他:“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再单独去公主府一次。”
容若对于他这样霸道的态度也早习惯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