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离这时便松开容若,眼角扫了一眼周围的情况后道:“公主,刚听容若说您想在他身上烙个印记,容状元这细皮嫩的您还真舍得呀。”一边说罢她一边上前由桌子上倒了杯茶。
舒离端着这杯茶走向公主,但却在不着痕迹之间,令一只药丸入了茶杯之中,药见水便滑,一切悄然无息的发生着。
公主听她这话大概也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她想不通的是,舒离为什么要为容若求情?
舒离已经端着茶到她的跟前说:“公主,您喝杯茶顺顺气。”一边说着又一边恭敬的把茶杯送到公主的面前。
公主理当就接了茶杯,轻轻把杯中的茶给喝了,舒离待她喝过茶便接过来放在了一旁道:“容状元马上就要成为驸马了,早晚还不是公主的人,如果公主现在令容状元心情不愉快了,他要是有个想不开什么的如何是好?公主又何必急于一时呢,您说是不是。”这话听的言外之意是在说,现在折腾容若对公主并没有什么好处,这还没有成亲呢,且他现在是太子府的人,可等成了亲后,暗地里你随便怎么折腾他都可以,他已是你的人了,太子府又能怎么着。
容若心里微堵,他一个男人有什么好想不开的?说得他好像个女人似的。
就算现在失了身,吃亏的也不是他,他不过是不愿意被公主在身上作记号罢了。
公主听言也就微微一笑,道:“好,今天就卖你一个面子,这记号日后再烙。”舒离了解她的病情定然也就了解她的作风的,所以她也不介意让舒离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至于容若,因着太子府的关系,她的怒也牵过来了,现在更以折磨容若为乐趣了,只要容若被折磨了,总会有人心疼的,敢与她作对的代价,当然不是普通的严重。
容若因此逃过了一劫,公主也就让他离开了,舒离也没有留太久,给公主做了个复查后也就告辞了。
至于她给公主下的药,这事也是她当机立断做的决定。
如果不是公主想要折磨容若,她也不会这么做下这个决定。
现在,既然公主要对容若无情,她又何必客气呢!
想容若当驸马,又不肯善待她,她当真以为自己必赢了不成!
舒离走出公主府,本欲上马车的时候容若的声音就在后面传了过来:“大夫人。”
舒离回头,就瞧见容若从暗处走过来,朝她行一礼道:“刚刚多谢大夫人相救。”
舒离看着他舒展不开的俊容,心里微微叹息,道:“不要客气,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容若抬眼瞧她,微微咬牙,随之点头。
舒离又朝他询问句:“你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公主府?”
这个问题是个难题,容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和她说,舒离便笑说:“我们是朋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一定要开口告诉我。”
舒离以他的朋友的身份出现在他的身边其实是令他意外的,但舒离言词都是真切的,而且又不是没有帮过他。
舒离也没有追问下去的意思,便转开话题说:“那件事情演世子没有为难你吧?”
“当然,演世子其实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容若本能的为演世子解释一句,但心里又有个声音冒出来:他就是一个专权又霸道之人,什么事情都非得听他的才行!
舒离与容若一边聊一边往前走,二个人都没有坐马车,他们的马车便只好跟在她们后面慢慢走。
容若心里藏着事,一直没有办法高兴起来!但和舒离这样的人说话又觉得舒服,所以一时半会也没有想要与她告别的意思,便沿路与她步行。
舒离又笑着和他说:“瞧你一脸愁容的,当公主的驸马也不能使你开心吗?”说完这话又似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般,转而询问:“公主为什么要在你身上烙印?”
“也许是变态之人都有一些变态的喜好吧。”在提到公主的时候容若的眼神里藏不住的轻蔑。
公主本不可能放过太子府,而他,也本不想当什么驸马爷,这件事情,等见到齐演后一定要和他再好好谈谈,就算抗旨杀头他也要抗旨,大不了从此他不当状元,远离京城,隐姓埋名。
既然朝廷本不是他施展抱负之地,那他便再另寻可以展他抱负之地好了。
容若的心里盘算了一会自己的事情,舒离对于容若的话也只是一笑而过,但由话里也听明白了,容若对公主不但没有半点喜爱,还厌恶得很!
*
今天,皇上的确是接到了公主的尚书了。
星月公主遇刺,刺客逃进了太子府,最后被演世子所杀,没有留下一个活口,这意思分明就是在暗太子府有人派刺客暗杀公主。
身为皇上,他不但对星月公主深有了解,就是对演世子也是有所了解的。
作为一个皇上,如果不能够了解自己身边的人和事,他又岂能长久的坐在这至高无尚的皇权之上。
演世子与公主,这两个人都是令皇上头疼的人物。
在看到这样的尚书后后直并没有惊动别人,只是把演世子单独召见了。
当时朝堂的臣子们已经散去,演世子来到皇上的面前行过礼,皇上便把公主的尚书扔到他的跟前冷厉的问:“这件事情你怎么解释?”
齐演弯身捡了那折子,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后道:“如果我说一切不过是有人故意设的局,皇上是否相信。”既然皇上不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