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李玉臻只能无力地呻吟着,任他越操越深。他的话,在她耳边就已经破碎了。
她知道自己可悲,却不知道,可悲在什么地方。
当卫子卿皱着眉低吼着,把j液尽数洒在李玉臻子宫里的时候,他的弟弟卫子璇,则在醉红楼里,馨汝的床上汗流浃背。
馨汝早已被他操得死去活来,脸也麻木了,xiǎo_xué里的水也流干了,可他就是不愿停下来。
「爷,饶了奴家吧。真地,不行了……穴里,没力了。爷,下次来,馨汝再伺候你,行不行?今天,就饶了我吧。再操,就操死我了。」
馨汝娇声哀求着。
卫子璇不想听她的无谓罗嗦,扯过锦被蒙着她的脸。
这情景,突然让他想到最初,那时他第一次强j月娘的情景。
即便是被强j,她也流了那么多yin水。
还有那飞燕丸,那些草莓,在那xiǎo_xué里,给他带来的无比的畅快。
「月儿,我的月儿……」
卫子璇疯狂地抽动着,嘴里喃喃地念着。
身下的人,只有幻化成了月娘,他才能尽情尽兴。
兄弟俩的爱和欲,不分彼此,不分多寡。
爱和欲,早已融为一体。
这一切,天上的明月都看到了。
可月娘,她知道么?
4昏昼晓,醉靡生 末世的癫狂 第十一帖:今夕是何年
月娘来到世子府,已是第七天了。
让她觉得奇怪的是,世子朱由菘并没有与她做那些男女之事。
自从到了这里,她每天都是锦衣玉食无所事事。
他甚至从未到过这房里看她一眼。这与她在马车里所见的,那个充满yù_wàng的男人,完全不符。
难道是他对她失去了兴趣?还是他真的有太多女人,所以把她忘在了脑后?
如果是这样,或许真是她的幸运。
月娘还在痴想着,也许有一天,她可以再见到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真地很想他们,每一天的珍馐佳肴,对她而言都失去了味道。
她真想见到他们,躲在他们的怀中,去遗忘那些春生给她的噩梦。
可憎的是,在这种想念中,月娘竟发现,自己那些躁动的yù_wàng也在复苏。
似乎身体的伤虽然渐渐养好了,但那可恶的欲求,却总也无法填满。
每一天,甚至每一时每一刻,月娘在那间奢美空旷的大殿里,都觉得度日如年。
因为她的想念在折磨着她,而那些欲求,也无时无刻存在。
那些从小腹里升腾的空虚感,恶毒地提醒着她,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yin妇。
她真地很想卫氏兄弟,想再度被他们填满。
月娘不会知道,她之所以这样反常,是因为她每天的饮食,都已被朱由菘下足了功夫。
她所吃的每一样食物,都是极具催|情作用的。
尤其是每日必喝的十鞭汤,更是朱由菘特别吩咐婢女,要看着她喝完的。
那里有老虎鞭,黄牛鞭,狗鞭等动物的生殖器官,炖着菟丝子,枸杞,红枣等补血良药。
有了这么猛烈的一剂老汤,纵然再冷感的女人,也会转了性子。
更何况就连那大殿里燃的熏香,都被是暹罗国特贡的香料。
而那香料,本身就已具有迷醉人性的效果。
朱由菘就是想让月娘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