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似乎要让秦牧之亲眼看清处顾暮谙被他爱抚过后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即使入睡了,他的身体还是很敏感。”顾暮谙闭着眼睛,被李决明高超的技巧玩弄的喘息不已,身体泛红,连唇色也泛着水润的光泽感。
李决明抬眼,“你看,他也不是非你不可。”
秦牧之被困在背后的双手捏紧,愤怒的向外扯动,眼眶被激得泛红,“你不准这么对他!”
李决明没有理会秦牧之,把剩下未解开的扣子一扯,顾暮谙的上身便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那光洁的胸膛上点缀的茱萸泛着粉色的色泽,小腹因为呼吸微动,腰肢纤细,皮肤光滑。
秦牧之不忍接着看下去,闭上眼睛,仰头叹息,生理盐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他不甘。为什么好不容易顾暮谙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而现在却在一夕之间全部都会改变,这是他的错,他既然没有办法履行他所说过的话,当初就不该承诺。
对不起,暮谙。
秦牧之咬的牙龈咯吱作响,无力的垂着双手,抵着墙壁无声的忏悔,眼里的希冀没有了,除了深深的愧疚和自责,他一遍遍地反复回想着自己的过错,自己比任何人都要可悲,看着顾暮谙被人凌辱。
那愤懑几乎要如潮水淹没了他的理智,他绝对不可能就这样被人控制住。
秦牧之忽然想起了李决明的身世,虽然他不了解,但这似乎是目前唯一能够阻止李决明的方法,只能朝着这个方向努力一把。
“李决明,你真的觉得自己配的上暮谙吗?”想到这点,秦牧之把心底的悲伤暂时压了下去,除了过度悲痛而无法控制发出的微微的颤音,他的条理还算清晰,继续陈述道:“我是配不上,但你呢,即使有着人前的显贵又有什么用,你做过的恶心的事情自己难道还不记得了吗,要我一一点名给你听吗?这些事情,只要暮谙知道其中一件,也会彻底失去对你的信任,在他面前那么善良的一个人要是能做出这种事情,可比一个原本就作恶多端的人还要可怕,你觉得他会留下一个两面三刀的人在他身边吗?”
“你还没有这么评价我的资格。我李决明是做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没有一件和人命扯上关系,我自诩无愧于暮谙。”李决明终于抬眼,将秦牧之的话听了进去,缓缓起身站直。
“呵,是啊,确实是一件都没有和人命扯上关系。那些仅仅只是因为某一言又或者因为利益,被你暗自吩咐人制造了一起又一起的事故,那前些天刚刚和你见过面现在就躺在医院里成了植物人的刘总,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秦牧之自嘲,“那看来我活到现在也是不是应该感谢你了。”
李决明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帮他把脸上多余的眼泪擦干净,又抹在秦牧之的衣服上,帮他顺了顺领口。
“看来你也不是我想的那么笨,要是成为合作伙伴,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你好像低估了我对于这些事情的承受能力。而且你多虑了,这些事情,我永远不会让暮谙知道。”李决明说完这句话,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猛地发力踹向秦牧之的腹部。
秦牧之一时间来不及反应,被他踹地后背砸墙,干干的咳嗽到肺疼。
这一脚完全没有留余力,秦牧之听见了骨头碰撞的声音,手腕一阵巨痛,不知道是脱臼还骨折了,他现在额头直冒冷汗。幸好李决明的目标现在不是顾暮谙了,虽然他之前故意激怒李决明的方法没有成功,但是也让李决明转移了注意力。
要是他没有估计错,能够致使人短暂昏厥的药物最常见的应该就是医用乙醚,加上他用的是手帕,乙醚是无色透明的液体,而且麻醉效果迅速,也不会产生多少后遗症。这几点按照李决明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