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眼中的杀意在司空寂漓看来,更加让他有征服欲,琥珀色的眸光流转,轻挑嘴角,极其妖俊,俊美的五官与之相配,实在是让人心生赞叹。
“说了不碰你就是不碰你,但是……”司空寂漓停顿了一会后继续说道:“但是我难受,你烧起的火,必须负责灭了它。”说完按着那双柔弱的小手向自己的身下探去……
红狐触及**时,猛的一下挣扎地更厉害了,整张脸不知是气愤还是因为其他,浮现淡淡的粉红色。
“如果你想断子绝孙的话,我很乐意帮忙。”她咬牙道。
司空寂漓微微一愣,看着那双红眸中的坚定之色,丝毫不怀疑这女人是否能做到。
他轻叹一口气,到底还是放弃了,他先记着,等这女人的月事一过,他要加倍拿回来。
洗干净后,红狐恨不得将地板上的花纹看穿,他连她那个地方都没有放过……
他亲自帮她穿戴好自己的衬衣,却故意的只扣了中间的三颗扣子,那柔软的圆润轮廓显而易见,以及下面……
随后又帮她穿好了内裤,垫好了卫生棉。再次走到床头柜旁,从上面拿过一支软膏,仔细看了下上面的说明书,意味深长地看着一脸娇羞的红狐,晃了晃手中的软膏,戏谑道:“刚刚医生也说了,你下面必须擦药,你是要自己擦,还是我帮你?”
红狐抬眸,看向司空寂漓手中的东西,刚才那个金黄色头发女人的话,她根本没有听懂一句,但她下面难受是真的。
“我自己来。”她不想让这个男人触及半分。
司空寂漓眉梢一挑,也不再与她多作周旋,将药膏扔了过去。
红狐拿起一看,秀眉微皱,花瓣粉唇微抿,终究还是开口问道:“怎么用?”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
“不知。”
见红眸中的茫然,司空寂漓越来越搞不清楚这个女人了。只得走过去,将她手中的软膏夺过,旋开了盖子,从中挤出了一些乳白色的药膏,“现在明白了么?”
红狐一把夺过药膏,小脸有些不自然的窘迫。
她将床上的被子扯过,盖到自己身上,摸着去擦私密处……
“嘶——”红狐倒吸一口冷气。紧接从被窝中出来,将那药膏重新盖好,学着司空寂璃的样子扭了几下,见紧了之后,才微微展露笑颜,这东西比瓷瓶方便多了。
那一抹笑,自然入了某人的眼,也在不知觉中,牵动了某人的心。
此时,门被敲响,女佣细弱的声音传来:“少爷,午饭做好了,是送上来还是?”
司空寂漓偏头问床上的红狐:“你是要下去吃还是……。”
还没说完,红狐急忙开口道:“下去吃,我想下去吃。”她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个充满着令人作呕的气息的房间了。
说完便想要下床,只是长腿一露,她微微一憱,犹豫了一番,将床上的薄被披在身上,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小脸。
司空寂漓不禁好笑出声:“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至于在这装纯情么?”
红狐瞪了他一眼,冷着性子,并未理睬,只是自顾自地径直想要往门口走去。
只不过才刚迈出一步,身下的撕裂感让呼吸一滞,而司空寂漓则在一旁意味深长地看着那张小脸上的变化。
红狐咬咬牙,尽量不要去摩擦到哪里,像企鹅一般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门口。
“开门。”
她不会。
司空寂漓又是一惊,这女人装得也太过分了吧!还使唤上瘾了不是。
心虽有不满,但还是大步上前,帮她开了门。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装到什么份上!
☆、09:那个男人,是君王么?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装到什么份上!
一出门,红狐站在二楼的走廊上,从下看去,餐厅已经摆满了食物,红眸扫视了一遍,在左右俩边看见了下楼的楼梯,她选择了离她最近的左边走去。
司空寂漓紧随其后。
红狐新奇地看着墙壁上的油画,还有那一切她闻所未闻的东西,她到底,到底在哪里?
难道是什么世外桃花,还是不知名的朝代,那个男人,是君王么?
来到餐厅的位置,只见三五米长的餐台上摆满了令人垂涎欲滴的佳肴。
红狐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叫了俩声,自然,不仅仅跟在身后的司空寂漓听见了,连在一旁随时伺候的佣人都听见了。
红狐脸上又是一抹嫣红。
佣人连忙拉开了主位和次位的椅子,跟在身后的司空寂漓刚想上前落座,红狐却抢先他一步,坐在了主位上。
她下面难受死了,赶紧歇歇。
站在一旁的佣人大惊,主位身后的女佣想要开口提醒红狐这是谁的位置,却被司空寂漓一记冷刀给压了下去,低头不语。
司空寂漓不着声色的坐在了次位上,优雅地如王子一般拿着刀叉切盘子里的法式鹅肝。
红狐将视线从司空寂漓那张厌恶的脸上移开,发现自己面前也有一盘,只是她的关注点是,那圆盘边的刀子……
她从薄被中伸出小手,执起桌上的小刀,左右审视了一会,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刀太钝,不足以致命。
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眸子微微黯淡,“怎么?你不会想用那么一小把刀子做什么吧?”
红眸微眯:“你说对了。”
话音一落,红狐掌心转动了刀向,猛地一下站起身来朝身旁的司空寂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