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世不恭地:“我来看望你啊!”
扶桑面对这个玩世不恭的男子,感到无比厌恶。
“你赶快出去!要不我可要喊人了!”
“喊人也没有用。现在大家都忙着录口供。再说这间屋子离大厅很远,人们不一定能听见你的声音。嘿!还是双人床呢。”
他一步步逼到床边。
扶桑用力抓住被子一角,蜷成一团。
他坐到床边,搂住扶桑。
扶桑用力甩开他的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觉得呢?”
陌生男子又将脸靠近扶桑,扶桑蜷在床上退无可退。他俩的脸挨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陌生男子深情地看着她:“这张脸蛋漂亮极了,没法不叫人为你着迷。”
扶桑给了陌生男子一耳光:
“真是自作多情,马上给我滚出去!”
陌生男子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着说道:
“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啊?在服装道具室门外,你不是脉脉含情目送过我吗?我知道你对我一见钟情,要不,你怎么会没有发觉你胸前的宝贝掉了?”
扶桑心想:走廊撞见他时很仓促,他怎么知道她的玉佩掉了?
扶桑想起死人的事情,她害怕地:
“我遇见你时,你刚从死人的房间出来,杀人凶手是你吧?”
“死人吓着你了吧?”死人了,他居然还能说得如此镇定,这个人会不会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扶桑想到自己被他夺走了初吻,心里充满厌恶。
他脱掉外套,欲解开领带。
“你……你想干什么?”
“孤男寡女,你觉得呢?”他再次靠近扶桑:“来,让我抱抱你为你压压惊!”
陌生男子的手快要触到扶桑的肩,又一记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
“你这个流氓!”
陌生男子似乎有些恼怒,他又一次逼近扶桑,扶桑紧张万分,却无处可退。当陌生男子的身体贴近扶桑,四瓣唇又将触碰的时候,他却凑到扶桑耳旁说道:
“这两巴掌我记住了,谢谢,来日方长。”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衣领带,打算离开。
她叫住了他:
“等一下。”
“怎么?舍不得我走?”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凶案现场出现?”
“想知道我是谁?下次再告诉你,后会有期,宝贝!”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会把遇见你的事告诉警察的,警察自然会去查你。”
他走回她身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屋里除了家具就这一张双人床……”
他凑到她跟前,抚摸着她的脸:你向警察告发我,你猜我会怎么跟警察讲你我的关系?
她气急败坏:“你……”
他嬉皮笑脸的离开……
门外响起敲门声,扶桑有些紧张,她问:“谁啊?”
门外传来陆二五的声音:“警察。”
扶桑打开房门,陆探长及手下进了屋。
陆探长:“扶桑小姐,好些了吗?”
“嗯,”
“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进一步调查。”
陆探长带着扶桑离开屋子,并吩咐身后的王阿虎:
“阿虎,将戏楼封锁起来。给戏班的人找个住处。”
班主一听急了:“不行啊,探长,您要是将戏楼封了,我们怎么讨生活啊!”
陆探长:“我也是按规矩办事,抱歉!”
台柱段樱站在班主身边,两人十分无奈。
扶桑和白志刚被警察先后带到警察局,警察分别审问白志刚和扶桑。
警察问白志刚:“你真的只到过走廊?”
白志刚:“该说的我已经在戏楼里说了。”
警察继续问:“你遇见扶桑的时候,她是不是从戏班的居住区往回走?”
白志刚:“你们要是怀疑我们是凶手,请拿出证据来!”
王阿虎在审问着扶桑,扶桑回答:
“我真的没有进过服装道具室,也从来没见过被杀的那个人。白志刚也是无辜的,他从戏楼大厅里出来,恰好碰到我,我们多年不见,聊了几句便回戏厅了”。
“你奶奶的大寿,你不好好看戏,干嘛跑出去?”
她如实回答:“我外公前不久过世了,我心情不太好,没心思看戏。”
“你到后院时就没听见什么响动,或者见过什么人么?”
“我在服装道具室门口,见过一个男子,他从里面一下子窜了出来。”
她说出来后,才意识到不应该说。
“那个男子是谁?”
“我不知道。”
“你一定记得他长什么样吧?”
扶桑想起那个陌生男人威胁她的话,如果她向警察告发他,他会向警察说,她和他有男女关系。扶桑担心,如果他真的向警察乱说一通,冤枉她是同谋,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那个时间只有她没有不在场的证据。警察在现场,他都敢潜入房中挑衅,如果他是凶手,什么都做得出来。扶桑不能让自己清白被毁,让一向受人尊敬的父亲名誉扫地。
王阿虎:“你仔细回忆一下,那个男子长什么样?”
“我……我没看清楚。”扶桑撒谎。
“没看清楚?”
“是,当时,那人一闪而过,我只看到他是个男的。”
警察询问了一阵,也没有问出任何线索。虽然扶桑的玉佩掉在了案发现场门外,但她没有作案动机,更没有确切的人证物证能够证明她和白志刚是凶手。
白先发派管家疏通,陆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