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和他一起同住,可是任凭夏夜怎么连哄带骗,也动摇不了清伯不去的决心。
无奈,夏夜在使出浑身解数后,只好作罢!
然而,最为夏夜感觉奇怪的是,有时自己过去,还不一定能见到清伯。
在学校一打听,才知道清伯回家带孙子去了!
孙子?难道说,清伯找到自己的儿子了,可是后来任夏夜怎么追问清伯,清伯却什么都不肯说,反而越追问,清伯就更不爱搭理自己。所以,夏夜虽然有报恩的心,却不敢再惹这位怪老头。
只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没办法,谁叫他是自己的亲人,除了迁就就剩迁就,别无他法。
清伯瞪了夏夜一眼,道:“生气……”
“我都快被你气死了!”他顿了顿,嘀咕道:“要不是晓星……我才懒得来看你!”
晓星,又是晓星,苏玲珑的脸色变了变……
晓星也知道夏夜病倒的消息吗?
她当然知道,因为她这边还有清伯,清伯不仅是夏夜的亲人,也是刘晓星的亲人,更是是小小星的爷爷。
这几年来,清伯一直照看着刘晓星父母俩,替夏夜尽了未尽到的责任,所以,夏夜有时即使去了也找不到自己。
而对于清伯来说,小小星那一声奶声奶气的“爷爷”已经让他心满意足。
他也时常想起夏夜,从此心里也许了一个小小的愿望。
而当五年后夏夜居然真的亲自找上门的那一刹,他的虽然满心欢喜,却也忍不住对夏夜那一顿数落。
那一顿数落,与其说是清伯对夏夜的责备,倒不如说是清伯替刘晓星教训这个亡命天涯的浪子,虽然他没有杀人放火,可在清伯看来,抛妻弃子,这是天大的罪过。
他,决不能容忍,哪怕他早已把夏夜看成是自己的至亲,自己的孩子。
“什么晓星?”虽然清伯变了声调,可夏夜可是听到了那两个熟悉的单字,在他记忆里格外的分明。
自己答应别人的,那可是与别人的小秘密,可千万不能露馅了。
清伯一本严肃,道:“晓星,什么晓星?我有说过吗!”他顿了顿,“瞧我这记性!”
夏夜愣愣的看着清伯,“难道说我听错了……”
他当然没听错,只是和刘晓星生活太久,清伯耍起赖来竟然脸不红心不跳,耍赖的功夫一点儿也不比夏夜差。
“听错……了”清伯笑了笑,诡谲的道:“听错了,你一定是听错了!”
“你小子死不了就好!”他起身拍了拍身上,“你自己好好休养,我得回去上班了!”
夏夜虽然躺着,他的眼睛却瞪了清伯一眼:“您老就那么巴不得我死啊!”
“你死不死的,我一个糟老头子可管不着!”清伯搞怪的笑了笑,转身就走。
临走,清伯掏出手机来看了看,急急慌慌的道:“不跟你扯皮了,我真得上班去了!”
“对了,你小子最好别给我再出什么幺蛾子啊!”都要走到门外,清伯又探进头来,“要不我交不了差,可找你算账啊!”
夏夜听不懂清伯的话,什么交差,什么算账。
他要向何人交差,要替谁算账?
“走了,玲珑,你们苏总就拜托了,我明天再来!”
说完,清伯真的扬长而去了,只留下苏玲珑站在门外呆站了片刻。
清伯朝夏夜病房那里看了看,看苏玲珑已经进去,这才掏出出电话来,躲在医院的一个角落里,拨通了他这几年拨得最多的号码。
☆、福兮祸兮(7)
一颗流星划过夜空,消失了,只在夏夜心里留下长长的痕迹!
有人说,流星是人的灵魂变幻的,每一颗流星的消失,就代表一个人的离去,只是,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刻谁会离开,唯一能做的,就是享受眼前的幸福。
读自己喜欢的诗,爱自己喜欢的人,吃自己喜欢的美食,追自己喜欢的剧,唱自己爱唱的歌,去心中向往的远方!偶尔,也可以恶作剧下,捉弄捉弄别人,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喂!”
在睡梦中的夏夜又被那首熟悉的铃声叫醒,他习惯性的拉开窗帘,又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楼下。
苏玲珑一向很准时,她笑盈盈的站在她的红色轿车旁,朝夏夜招了招手!
她的头发束着,穿着依然那么干练。
说好的自己才大病初愈呢?夏夜无奈的笑了笑,看来想偷个懒都不行了!
他伸了个懒腰,这才起来将工作了整晚的灯关上,夏夜睡觉从来不关灯,或许这是孤独者共同的习惯吧!
他们都害怕黑暗,异常的害怕,害怕在黑夜里什么也看不到……
“玲珑,今天有什么安排吗?”下了楼,夏夜快步来到苏玲珑旁边,问道。
“当然是和林董洽谈咯!”她轻松的笑了笑,看来苏玲珑是知道老板心情有些不甚愉悦的,不过,没办法,这是她的责任。
前两天,林董事就打电话过来催合作的事了,表现得比他们还要着急。
“那么快!”夏夜悠悠的看了看苏玲珑,道:“还是在悠然南山吗?”听到夏夜这么说,苏玲珑投来幽怨的眼神。
快吗?要不是你夏夜病倒,还住了一个星期的院,也许这桩合作早就谈成了,哪里能拖到现在。
“嗯!”苏玲珑勉强点了点头。
“什么表情啊!”夏夜也发现苏玲珑那勉强的表情,埋怨道。
“快上车吧!”
夏夜也知道是自己误事了,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