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久,而且磨人得很。
“不对等?朕特地问过了杜老头儿,这黄连除了苦之外,完全是个好东西。清热燥湿,泻火解毒。你在戏耍朕的时候,心里头肯定是火气太大了,才敢这般胆大妄为,朕自然要治好你!有气就冲着朕撒,耍朕玩儿,这是病,得治!”当男人吐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腰肢再次挺动了起来,双手用力带着她的腰往前走,继续着之前的边走边做。
沈妩的头皮慢慢发麻,意识再次变得模糊起来。
“爱嫔,你还是多放点心思在这些花花草草上吧,这个花圃马上又要到头了。”皇上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不过腰上的力道却是不减。
沈妩连忙调转过头去看,这御花园里前世和今世加在一起,她来了也有许多回了。不过几乎每次都不是纯赏花,况且每到换季的时候,每个花圃都要换新的种类种上,同一个花圃,说不准一年内能栽种五六种花草,她哪里还记得清。
“啊,到头了。来,吃黄连啊!”皇上的脚步一顿,语调轻轻扬起,语气里透着几分可惜,不过脸上却满满的都是戏谑的笑意。
他的话音刚落,就松开一只手,从袖子里摸出东西要往沈妩的嘴里塞。
“是凤仙花!”沈妩连忙开口,她实在是猜不出,只是瞧着依稀像是凤仙,便死马当活马医了。
男人轻轻低下头看向她,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却并不开口说话。
“难道嫔妾说得不――”沈妩的心里有些发毛,便想着轻声问几句,哪知她刚开口,男人的手就伸了过来,将那东西塞进她的嘴里。
苦涩的味道再次袭遍整个口腔,这回沈妩学乖了,她猛地侧过头,将嘴里的东西吐掉了。眼泪却再一次被生生地逼了出来,她好像骂人。太苦了,简直要了她的命!
“啧!”皇上没来得及挽救,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妩把黄连给吐掉了,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的神色。动作一下一下变得慢起来,似乎只是特地为了折磨她一般。
“黄连可是好东西,爱嫔又浪费了一个!”男人的话音刚落,他便猛然抬高了沈妩的一条腿,腰肢加大了力道。
相撞发出的响声,在黑夜里显得尤为清晰。配上女子的呻/吟声,带着十足的奢靡感。
待皇上慢慢地降下了速度,沈妩整个人已经没力气了,两条腿发软似乎要跪下去一般。男人连忙撑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倒下。
“继续,爱嫔这眼力实在是太差!”男人不由分说地推着她往前走,沈妩的双手死死勾住他的脖颈,几乎是被他抱着往前。
“嫔妾猜不到,不玩儿了!嫔妾累了,皇上您――”沈妩忽然就恼了,她如此怕苦之人,不到一个时辰,嘴里被塞上两个黄连,任谁都是要翻脸的。
她赌气似的说出这番话来,只是抱怨还未结束,男人再次趁机塞了一个黄连进来。
齐钰,我□大爷!
沈妩彻底地火了,怒从胆边生。她这回硬是没吐,嘴唇猛地往前凑,贴上了男人的薄唇。男人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要抿紧嘴唇,哪晓得沈妩露出尖利的牙齿,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最终,黄连还是被沈妩推到了他的嘴里。苦得让人发疯!
齐钰腰上的力道立刻缓了下来,沈妩甚至都感觉他有萎掉的危险。男人连忙吐掉口中的黄连,从另一只衣袖里摸塞进嘴里,狠狠地嚼碎了,想要驱散这种苦味。
沈妩的红唇再次贴了上来,糖,现在就是她的命!
两人的唇舌翻搅着的碎渣在两人的口中慢慢融化,带着彼此的口水被咽进胃里。先前的苦涩逐渐散去,空气慢慢变得稀薄,气氛再次缠绵起来。
齐钰带着她继续往前走,直到两人快要窒息了,唇舌才慢慢分开。那种折磨人的方式又回来了,沈妩偏头看着花圃,柔声道:“嫔妾猜这回的是月季!”
“这么肯定?”男人喘息着问出声,语调轻轻上扬。
“那是自然,锦颜殿到处都是月季,光闻着花香,嫔妾就知道。”沈妩似乎是因为猜中了,心情变得好了些,语气里带着几分欢快。
“算你猜中了!”齐钰的步伐忽然跨得大了起来,带着沈妩似乎要急着去哪儿一般。
因为步伐跨大,两人相连的地方难免会分开。齐钰却是用力十足,每一次进入都要到最深处,只是因为分开的弧度也很大,偶尔他的热烫甚至会从沈妩的体内彻底滑了出来。
“什么叫算?皇上难道不知道方才的花圃种了什么?你也要挨罚!”沈妩明明是喘息连连,她被皇上搞得真是筋疲力尽。不过对于男人方才的回答,实在太过不满,她便扬高了声音,几乎尖叫着质问道。
男人依然致力于带着她往前快走,他轻轻低着头,看着自己老是脱离的热烫,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情绪上渐渐染了几分不耐,听得她的问话,有些不耐烦地回复道:“不止是方才的那个月季,所有的花圃朕都不知道种了什么鬼玩意儿。朕在一开始便说了,不常来这阴气森森的地方。天这么黑,朕又没有通天眼,哪里能看得见!”——
☆、077夜晚幽会(三)
伴随着男人这不耐烦的话语结束,沈妩整个人如遭电击一般。皇上,您去死一死好么?竟敢这般耍她!
她这心里头是越想越生气,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双手使劲儿抱住他脖颈的力道,两条腿同时猛地往上抬,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