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晚安吻,诺儿。”
就这么走了么?江诺薇背靠着桌子,松一口气的同时,也觉得有些遗憾。
害得我心律不齐这么大半天,没有理由让你这么轻松离开的!江诺薇穿着拖鞋就直接冲下了楼。
奶奶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傻孩子,你这样怎么可能追得上?随即给元寒岂打了个电话,“诺儿下去追你了,小寒你先别走。”
江诺薇当然不知道元寒岂已经下了车,一边给他打电话,一边往下跑。
正在通话中?她一脸不耐烦的挂了又重拨。
“诺儿,我在等你。”
她就这么跑着,也不说话,直到看到站在路灯下的他。
“脱衣服!”她指着他,大喊了一声方才好好喘气。
“诺儿,你这么明目张胆的耍【流】【氓】,真的好吗?”他说罢就转身要去开车。
她喘着粗气跑向他,“元寒岂,你今天不脱衣服,你别想走!”
千思万虑相纠结,欲诉情何时能倾(五)
“薇薇姐!”梁介朝着江诺薇招手。
江诺薇心不在焉的想着昨晚的事情,“小介,凡盛没来么?”
“公司有事,离不开。”梁介笑着坐到她的对面。
“哦。”江诺薇喝了一口冰糖雪梨红枣茶,“你见过元寒岂光着上身的样子么?”因为羞赧,她没有太注意元寒岂身上的状况,只是瞥到一眼而已,无法确认一个结果。
“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员走了过来,询问梁介。
“冰糖雪梨红枣茶,谢谢。”梁介皱着眉头说道:“薇薇姐应该知道的吧,凡盛叫寒死人,那是因为他曾经强扒过寒的衣服。”
江诺薇挑了挑眉头,“凡盛的胆子,真肥。”
梁介失笑,“在脱衣服之前,他以为寒是mb。”
“后来知道了也还是想脱元寒岂的衣服吧。”江诺薇在脑海里脑补了一下那画面,真是美到瞎。在床·事上元阁主大约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一个敢忤逆他的人。
“寒的后背有一整块的疤,和身体其他地方的肌肤相比,根本就不像是同一个物种该拥有的皮肤,简直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
“先生,您的冰糖雪梨红枣茶。”
梁介接过服务员端来的茶,喝了一口,视线关注着江诺薇此刻的神情,“薇薇姐,寒一直在找的人是你么?”
“我想是的。”江诺薇笑了笑,“你们是怎么认识元寒岂的?他的家人呢?”
梁介诧异道:“他是孤儿,薇薇姐不知道吗?”
孤儿,刚好是孤儿,还是他整个儿人过来了?他究竟是怎么过来的?他有什么条件可以过来?
江诺薇的手抓着桌布的边角,若无其事的问道:“小介,听那得瑟的家伙说了,是你追的他。你是怎么下决心追他的?他那样的过去,你有安全感吗?”
“那个时候是没有的,现在有了。”
“没有安全感,你也敢追?也敢靠近他?”江诺薇回想起凡盛那堪比长城的绯闻长度,头皮发麻。
“因为害怕就不去追求,薇薇姐,这样活着有什么乐趣?”梁介喝了一口茶,继续道:“人这一辈子不可能不受伤的,能受伤,也能治愈。喜欢就去追求,追求不到,那就放弃,不要因为害怕就不去追求。”
“年轻人,你真豁达。”
“薇薇姐比我大不了几岁,你也很年轻。”梁介灿烂的笑容,像是冬日里的一缕暖阳,映得白雪一片金黄。
江诺薇站起身,捞起袖子,认真道:“我现在就去追求。”
梁介看江诺薇买了单,又匆匆的在门口招了一辆出租上了车,笑了笑,“薇薇姐,真是一个果敢的人吶。”
江诺薇直奔元寒岂的办公室而去,她的来势汹汹直把小秘书给震得够呛,屈膝喊道:“娘娘吉祥!”就这气势,估计楼下的接待和保安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让她进来了。
“免礼,好好干。”江诺薇随手拍了拍小秘书的肩膀,“他的办公室在哪儿?”
“在那。”小秘书指了路,就见江诺薇以正宫娘娘的架势,进去了。
“进来怎么不敲……”元寒岂将视线从文件处移开,方才知道进来的人是江诺薇,“诺儿,你又想来脱我衣服?”
“不脱了,我就问你一个问题。”江诺薇双手撑在他的桌前,定定的看着他的眼。
元寒岂笑得云淡风轻,“你问。”他交叉着的手指紧了紧,全部心神都集中到了她即将询问的问题上。
“如果不发生意外状况,你还能在这个世上存活多久?”
你既然不想给我心理负担,我就不再问你是怎么到这边世界的。不想给我看你后背的伤疤,我也不强求了。
听到她的问题,他交叉的手指松了松,“我想,七十多年应该不成问题。”
“那么,元寒岂你给我听着!”她指着他,大声的喊着。
虚掩着的门被推开了,两道锐利的目光一同扫向门口端着茶水的小秘书。秘书抖着腿,强颜欢笑道:“我来给您送茶的。”
“嗯,出去吧。”江诺薇接了温度适中的茶水,喝了一口,看元寒岂那好整以暇的表情,被茶呛到了,还喷了元寒岂一脸。
元寒岂面无表情的为她拍着背,等她好受些,才扯过旁边的抽纸擦了擦脸,“诺儿,你紧张得我都可以听清楚你的心跳声了。”
那可不,我现在都不敢开口了,就怕自己一开口,心就从嘴里跳出来了。江诺薇瞪着他的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