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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略退了几丈,林飞见到背后已有人围了过来,忽然拉了一把凌镇海,飞身跃向旁边屋顶,便朝城北奔去。
关将军见状大惊:“拦住他,快拦住他!”一边吩咐手下追去,一边命人快马赶去城门,she响箭命人封闭城门,禁止出入,同时抢过手下一匹快马,飞身而上,策马疾冲。
而林飞胁持着凌镇海,一边快飞驰,一边在他耳边道:“岳父请恕小婿无礼了,且请委屈片刻,尽量装得像点,别人就不会怀疑到我威远镖局头上……”
那凌镇海刚想回答,前面突然飞出一道白影,一剑飞she而来:“撒手!”林飞冷哼一声,居然以凌镇海当挡箭牌,不过却担心对方直下杀手,只将凌镇海的手臂挡过去,那个剑客一惊,果然收剑。
林飞停下脚步,四周又嗖嗖数声,飞身几条人影,其中一个须皆白,一袭青道袍,背负龙鞘,手持龙泉宝剑,另一人手持扇子的男青年,一脸傲气,还有一个中年男子,相貌平平,两手光滑如玉,再加上最先刺了一剑的青年剑客,共四人,将林飞去路挡住。
“快快让开,否则我便杀了这老头。”林飞手上臂刃紧了紧,那拿龙泉宝剑的老者忙道:“刀下留情!”
“快闪开!”林飞喝道,众人犹豫了一下,那拿扇子的却是一声冷哼:“大胆刺客,竟敢刺杀钦差,且看我将你这条命留下。”
林飞看到背后大批官兵追来,前方街口也渐见人流汹涌,不yu纠缠,当下一声冷哼,抓着凌镇海,飞身扑向那拿扇子的青年,那青年不假理会,扇头直点林飞印堂穴,林飞心下冷笑,右脚猛然飞起,呼的一声,那男子避开,衣衫却被林飞脚尖利刃割开,然后脚一横,扫在那男子的腰上,只听扑的一声,那男子被踢飞丈余,从一民房顶上掉了下去。
众人看到林飞武功如此骇人,不由脸se一变,一人大喝:“咱们一起上!”但见他左手划圈,右手呼啸而来,另两人犹豫了一下,也随即出剑,林飞见得,心中有数,便将凌镇海扫在那老者与那青年剑客的去路上,他料定这两人不敢伤凌镇海,因为一来,先前那剑客却是收剑了,二来那老者对凌镇海被胁迫很关心,刚才又犹豫了一下,林飞心中已对两人另眼相看。但那个用掌的,却是迎来了林飞的一剑,臂刃似剑如刀,直指对方劳宫穴。
那男子心中冷笑:“我这白玉掌分金断玉,神兵利器也难伤……”正想着,哧的一声,臂刃将他掌心穿个通透,林飞心中狠,臂刃还搅了一下才收回,然后哈哈大笑:“尔等武功如此不济,居然也敢作此螳臂挡车之举,可笑,可笑。”一把搂紧凌镇海,飞身从几人上空冲过。
“追!”背后几人尾随,但林飞度惊人,一下子便将距离拉开,不过片刻,便到城头,城头上方弓箭手弩手搭弓作势,随时箭。而那骑马赶来的兵丁才刚刚赶到,大声道:“关守备有令,关城门,快关城门,放刺客出城者,一律军法处置。”
那兵士也是训练有素了,一下子放了城门匣,城门内一道钢铸栏栅从顶上降落,一下子封住城门去路,而外面的城门正慢慢拉上。林飞本想强硬冲破,后来又想,若是砍断那儿臂粗的钢条,怕ri后有人怀疑到自己头上。当下抓着凌镇海,飞身城墙下,那城墙高达也不过三四丈,凭林飞的力量,一跃可上。但他来到墙下时,顶上却是箭雨纷飞,林飞虽是不怕,却不得不顾着凌镇海,所以不敢跳太高,一下子跃起丈余左脚在城墙边一踏,脚趾铠化的利刃便刺穿靴头,狠狠扎入城墙砖,右臂骨刃探出,只一挥扫,便扫掉了一拨箭,接着用力跃起丈余,右脚又一踢,右脚趾铠化的利刃又刺穿靴头,扎入城墙里面,臂刃再挥,挡住一拨箭雨。
如此一步一步上踏,直如蹈空踏虚,看得众人目瞪口呆,顶上的几个弓箭手甚至忘了放箭。林飞扑上城头,哈哈大笑,手脚并舞,三两下放倒了身旁的弓箭手,脚下一起,踏飞城头随时点烽火的火油盘,热流飞濺,一下子逼退远处的弩手,与此同时,那四个路中拦截的人又追了过来,林飞不愿纠缠,飞身扑向城外,右臂臂刃陡伸,刺在城墙上,如此一路滑落,割出一道长达三丈的创口,一落地,便抓着凌镇海飞she远处。
待关将军等人出了城,只见远远一道烟尾,右侧城墙处那伤口,直令众人脸se大变。
不提众人如何追缉,林飞抓着凌镇海先从官道往北跑,然后绕了一个圈,跑到东北向三十里外的山林中,在一条小溪旁将凌镇海放下,这才扯下头套,告罪道:“刚才事非得已,才出此下策,还望岳父恕小婿无礼之处。”
凌镇海哈哈大笑:“不怪不怪,这哪是下策?简直是上上之策啊,如此一来,那些人便无从怀疑我威远镖局了,而且威远镖局早yu关门,如此正好借机离去。对了,嫣儿呢?”
林飞道:“岳父且请放心,小婿早已安排好了,这便与嫣儿相会。”凌镇海点点头,林飞又道:“对了,小婿担心有人会尾随过来,所以等下岳父带着小婿的衣物在山林里兜个几圈,让那些狗腿子转晕头去,然后在水中洗去身上气味,丢掉衣物,再想办法绕到横阳城北官道附近的落马坡等侯,小婿与嫣儿很快便到。”
凌镇海欣然同意:“好,那你快去吧,怕嫣儿早已等急了。”林飞笑笑,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