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她要征服的他的欲/望,她要融化这块冰。
拥抱着两个人倒在床上,他理智清醒的感受着这个从前还能勉强忍受的女人现在让他恶心,她的手她的唇她的声音,让他觉得自己有一刻竟像书上描述的举体卖笑的楚馆男子,明明他在做着妻夫间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也许可以闭上眼把在他身上流连的那个妻君当成她,可是她的动作不会那么的粗鲁急色,她身上的香气也不是那样,她唇的温度也是和他一样冷冷的,他能十分清晰的感觉到全身的感官都在叫嚣着拒绝。
“皇上,今晚臣妾不舒服还请移居他处”万份艰难的凤君冷静开口,他不想再装作无事的忍下去了,他做不到,那么彻底的放弃吧,后宫宠幸他早就不想争了,如果不是为了那份责任在身。
她也做到有点扫兴,可是被人这么名正言顺的拒绝,这还是第一次,她的这位皇夫看起来还真的不怎么欢迎她,这也是这些年她刻意为之的,可是现在她想要他,仅仅是想到他冷淡的神色在她身下娇媚不已的啼叫,她就不可能放弃。
“如果这次朕高兴了,凤君要什么赏赐自然有,昨天陈御史的奏折上面举告有谁贪污军饷,那人好像是王爱卿推荐的吧,你觉得朕该怎么处理此事”她从来不是一个光明正大的人,从当上太女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知道为了自己的目标可以不折手段,威逼利诱不过是基本的,现在她就想要他主动臣服于她而已。
第23章第23章
一夜。
一夜是多么漫长啊!
刘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那个大柜子里面忍受着这漫长的时间的,她看到那两双鞋留在床脚下,再也……再也不能去看,去想,当床幔被拉下的声音清楚的传来,她不敢透过那柜门缝隙窥视,把两扇门扉拉上关闭,脸面向最里面处压在藏起的叠好的被子里,再也无法忍受“啊——哦呜”眼泪就像免费的自来水一样倾泻而出,牙齿狠狠咬着被角,双手握成拳头拼命的压抑着无法说出的愤怒。
夜已三更,四更,月色渐凉,西风吹荷。
她睡着了,在微敞开透气的大柜子里面,连外面起床声,皇上更衣洗漱上早朝那么大的动静也没有听到,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回到现代的梦,她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在二十一世纪想要谈一场恋爱的话,说容易也不容易,说困难也不难,只要两人是自由的相互喜欢了就会在一起,没有那么多身份地位的限制,谈个恋爱不会有生命危险。
凤君根本一夜未眠,在大家起来后他也跟着起床了,事实上昨为夫郎应该起来服侍妻子更衣洗漱,而他从小看的《闺训》里面讲了男子德行有十美,行为七不许,一切以妻为天,可那又如何,他早就犯戒了,犯了不可饶恕的戒,可他心甘情愿纵然往下是刀山火海,无底地狱。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他平静的看向一脸担忧神色的得喜,仿佛无事发生那样说。
天才刚刚破晓,刚刚鱼贯而入的宫人也如流水一样散去,整个房间空无一人,除了还在睡过去的刘梅。鸟声,阳光渐渐照射到窗口,秋天的清晨十分的舒服,各宫的侍人宫婢忙着服侍主子起来或去传膳。
刘梅醒了,毫无预兆的醒来像做了一个浑身不能动弹的恶梦,对了,她怎会在此呢,脑子里混沌的回想起昨天,她送来一个少年回家,然后进宫到房间里等他,想给他一个惊喜,可是……后面看到的听到的,她怎么也不用再去回想一次了,因为刻在心上了,她从来没有一刻哭的那么狼狈过,在她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居然这么放开的去哭了一场,此刻她心中很乱,不想再留在这里,不想也不敢看到他,对,先离开这里。
先小心的察看了房间里没有人,然后才慢慢推开柜子门,双脚碰到地的一瞬间是软的,而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在光线刺进来的的那一刻生疼生疼的,其实她的眼睛现在肿的就跟一个红核桃一样,看了一眼那么熟悉的他的房间,也许她都不能再来了,世界上什么最伤人?曾经那个人让你有多快来多幸福,现在你就有多痛苦多想失忆,如果时空可以再次穿越回到过去,她一定选择离他离得远远的,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喜欢上他的那一刻不是没想过这种事,可是一直都没有发生她就放下了心,以为就这样两个人好好的过着这有一天是一天的生活,没想到美梦是那么容易破碎的。
拿起带来的包袱像昨天跳窗进来一样,看了看一切正常的房间,所有的边边角角哪处的摆放设置,目光停在他最爱小憩用的檀木做的贵妃椅上,也许真的再也看不到他躺在上面就着蜡烛的橘黄色之光看书的画面,也许她不会再来这里了,她的自尊心不允许。
脚踩在窗口下,正往下一跃时,胸口里有支硬硬的东西梗着她,拿出来一看是她逛集市时买了想要送给他的礼物,刘梅面无表情的看着那簪子,还是那么好看可是却像在嘲讽她像个傻瓜,用力一扔,他不会需要的,他的身份那么的荣华富贵高高在上,所需所用皆是最好的。
几天过后,德藻宫亦如往常那样华丽安静,只是现在是仲秋了,树上的叶子开始掉落,御花园里的花草被这几天的风雨摧残的不成样子,只是那个人明明说只出宫几天,怎么还没回来呢。
“得喜,王府那边她这几天在忙什麽?”凤君有一搭没一搭的投喂着廊上挂着的绿衣鹦鹉,语气清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