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任务,二当家跑了进来。
“姑爷来了。”语气因为兴奋都开始微微颤抖。
女魔头要出嫁,哈哈,他们就要迎来崭新的生活啦!
柴老大从喜婆手里接过盖头,飞速地盖到紫蔚头上。然后牵着紫蔚就往外走,把她丢进楚辞怀里,挥了挥手面上却显得十分不舍,“你赶快把她娶回家吧,有空的时候就带着她常...到外面玩儿玩儿。”
二三四当家附和,“是啊是啊,不必因为牵挂我们而常回来看看,只要你对贝贝好,我们便别无所求了。”
楚辞看不见紫蔚的脸色,但是想来也是黑如锅底。
原来她在这里,这么不受人待见。
把人横抱起来,楚辞语气很是真诚,“这怎么行,我们以后还是会常回来看看的。”
几位当家的脸顿时黑如锅底。
只有柴小弟抱住他的腿,仰着脑袋很是兴奋,“姐夫,你一定要说话算话。”
楚辞和他拉了个勾。
在二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柴老大从袖口掏出一只锦盒塞进紫蔚手中,“贝贝,这是你五叔给你们的礼物,你一定要收好。”
紫蔚点了点头,楚辞这才抱着她离开。
等到紫蔚真的上了花轿走远后,几位当家脸上的喜色全都淡了下去。
“老大,贝贝真嫁人了,我这心里怎么还空落落的呢?”二当家捶着胸口语气有一丝郁闷。
柴老大已经转身搂住柴小弟,两人抱头痛哭了起来。
然后二三四当家纷纷加入,五个人一起抱头痛哭了起来。
整整打了一夜的马吊,四人才从紫蔚嫁人的失落中走了出来。
陆府,灯火通明,夜色醉人。
拜了天地,便是送入洞房。
楚辞站在门口,瞧了一眼坐在红色喜帐中的人,整颗心跳得有些厉害。
不受控制地跳动。
楚辞在胸前捶了一下,仿佛这样就会让跳动的心脏平稳下来似的。
屋内的侍女喜婆已经离开,紫蔚自己揭开盖头就看见楚辞站在门口自残似得捶着胸口。
“你又抽什么疯呢?”
作者有话要说: 抽什么疯呢?
☆、新婚
心,跳得厉害。
楚辞一边捶着胸口一边走到紫蔚面前,有些惊恐道:“我觉得这陆宝宝心脏可能有毛病。”
一边说着一边又拉着紫蔚的手探到他胸前,果然,掌心下传来‘咚咚’有力的心跳声。
紫蔚在他胸前拍了拍,又在他身上轻嗅了嗅,“你是不是喝酒了?”
楚辞点了点头,“是啊,别人敬酒总不能不喝吧。”
“那就正常,酒喝多了有时就会心跳加快。”
“是吗?”楚辞揉了一下胸口嘀咕了一句,蓦地瞧见她已经摘掉盖头有些不高兴,拎着盖头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个你怎么能自己摘呢,这是我的工作好不好!”
“无聊。”紫蔚抽回被他捏在手里的盖头,“咱们又不是真的成亲,你还玩儿上瘾啦?”
“怎么不是?”楚辞故意逗她,“都正式拜了天地了,你已经是我老婆。”
对于这样的调戏,紫蔚好似并没有被激怒,微微一笑,“你知道对我耍流氓的后果吗?”
“不就是打我?”楚辞哼了一声,“这有什么不知道的?”
看着他不以为意的神情,紫蔚气笑,“这么说你是明知故犯了?”
楚辞很得意,“你现在打我就是家暴,家暴是犯法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家暴...紫蔚唇角忍不住抽出了一下。
懒得跟他耍贫,伸手推了推他,“你快去洗一洗,身上一股酒味,臭死了。”
竟敢说他臭,她以前喝酒他都没嫌弃她。
楚辞很不服气,但瞧见紫蔚瞪他,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地去洗香香。
洗着洗着就觉得不对劲,他们又不要一起睡,他臭不臭关她什么事儿?
等他出来的时候,紫蔚的妆已经洗掉,此时素面朝天穿着换好的睡裙已经躺在床上了。
这速度...
怪不得把他支走,原来是要跟他抢床!
楚辞抱臂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睡床,那我睡哪儿?”
“那边的榻,或者打地铺都随你。”紫蔚轻轻松松就给了他两个选择。
“为什么你不去?”
紫蔚微微一笑,“因为是我先抢到这张床的啊!”
太阴险了,楚辞感到万分痛心疾首。
蓦地把人连人带被从床上抱了起来,丢到窗边的软榻上,“你个子小,你睡这里。”
这张榻连他伸腿的地方都没有,他才不要睡。
紫蔚瞪他,楚辞不甘示弱,两人正僵持着,忽而听见门外一阵响动。
“嘘。”紫蔚食指抵在唇边,对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轻轻起身下榻走到门边,蓦地打开了房门。
一个身影顿时跌了进来,却被紫蔚及时接住。
老太君抚了抚胸口从紫蔚怀中起身,笑眯眯道:“听说孙媳妇儿反应灵敏,今日一试,果真不同凡响。”
偷听墙角被抓个现形,还能这么面不改色地胡诌,紫蔚觉得这老奶奶也不是一凡人。
楚辞揽住紫蔚的肩,对着老人家微微一笑,“那现在试好了,您赶快回去休息吧。”
“嗯...好。”话是这么说,可脚步就是不动,顿了顿,“乖孙,孙媳妇儿,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
“没有啊。”异口同声。
老人家探着脑袋往屋内瞧了一眼,然后伸手推开他们,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