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二卷爱情废墟]
第34节第五十章痛定思痛(1)
单小雁从肖畅那里不辞而别的晚上,她做出了一个决定,离开肖畅,与他分手,因为通过几个月的相处她发现他并不爱她,开始她以为他是真爱她的,正如他说的,他们可以轰轰烈烈地爱一场,可渐渐地她发现,他们根本轰轰烈烈不起来,他们始终没有撞出爱的火花,他并不爱她,她对他而言只是用来消遣的,或者说他只需要一个情人,一个可代他消遣的情人。
如果他真的爱她的话,就不会与她刚刚做了爱就将她晾在一边,自己若无其事地看报纸;如果他真的爱她的话,就不该不顾她的感受旁若无人地看电视;如果他真的爱她的话就该抛弃自己并不幸福的婚姻,不顾一切地来娶她,如果、如果……有着太多的如果了,总之只有一句话,他不愿给她任何东西,他根本不会为她作出任何牺牲,他甚至都没有一点这样的想法,他实际上是根本依靠不到的,相反,她感到无形中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女人与男人在一起总得图点什么吧,虽然她不是那种市刽的女人,但也不能傻得白白为男人做奉献啊!再跟他这么混下去,不但什么也得不到,连最后的一点自尊都快丢掉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必须彻底离开他。
可悲啊!女人的可悲大概就在于她不仅容易动心,更容易痴情,总是将爱情当成了生命,哪怕曾经被爱情的剑戳得遍体鳞伤,也不知醒悟,所以当她又有了一次浪漫的邂逅,还是义无反顾地飞奔过去,接受那一份所谓的真爱,正如当初乔立萍对她说的:女人头上都有个‘忘’字,好了伤疤忘了痛。
自己就是这样的女人,一个为情所伤,为情所困,为情所迷,却不知醒悟的傻女人,她恨透了自己,甚至有点看不起自己,她一次次抬头仰望天空,自言自语地道:你真蠢啊!单小雁。
对于她的情感变化,肖畅开始似乎没太在意,那天晚上她从他那儿不辞而别,他也没当回事,后来竟又打过几次电话给她,都是约她到那个地方去幽会,她都委婉地回绝了,他感到有点莫明其妙,女人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变得捉摸不定了哩,哪儿得罪了她,他想不通,但他不愿多想,因为他比一般的男人自信,他没那么多功夫去揣摩女人的心思,他不缺女人,他总是有女人惦记着的,直到最近一次,他又打电话给她,从她冷淡的态度中他终于明白了她的真实心意。
那天下午她正在上班,突然接到了他的电话,见是他的号码,她任手机响了半天才接听了,要是在几个月前,她会激动得跳起来的,可现在她却变得少有的平静了。
电话里他问:“在干什么呢?”
“上班呢,有事儿吗?”她不冷不热地。
“好多天没见了,想你呀!”
“想我?哼哼!”她冷笑了两声。
“现在能出来吗?”
“到哪儿?干什么?”
“还到那儿蛮。”
她知道“那儿”就是那个小区的那套居室,但此刻她却装起了糊涂,明知故问地说“到底是哪儿?”
“就到那儿嘛,那个小区……”他终于挑明了。
“不行,我在上班呢。”
“上班有什么要紧,不就一会儿吗?”
他的话,好像是小狗对小猫求欢似的,她更来气了,生硬地说:“那怎么行?我走不开。”
“那…晚上去,下班后一起吃饭。”
“不了,晚上舞蹈培训班要上课,也没空。”
他怔住了,半天才好似不悦地道:“你很忙啊!”
“不忙,哪有你忙啊!”
“怎么?对我有意见?”
“对你有什么意见啊?没有!”
“那为什么不来?”
她很想说,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了,再与你在一起我就没有一点自尊了,但她没有说出来,而是改口道:“最近身体不太舒服,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他又说:“是不是不想见我了?”
“你说呢?”
听了她的话,他沉默了半天,然后无声地挂了电话。
她知道就这一句已经够了,他们已经走到头了,他是个明白人,更是个傲慢的,自尊心特强的男人,她不想明确地与他说分手,对他这种人是不需要明说的,是需要他自己来悟的,她如此回避他,相信他已经明白了她的心意,这种事说得太明白也就没意思了,更是伤人的,她想即使他们分手了,但彼此没有恩怨,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她显然还不想伤他。
她知道他绝不会像楚雄涛那样死皮赖脸地缠着你的,他只要了解了你的态度,他是会自己撤退的,而且再也不会来找你了,这就是肖畅,一个只能远远欣赏,而不能亲近的男人。
想到这些她的心里有点酸酸的,毕竟这一段爱情曾是她的理想,其实从内心来讲她还是喜欢他的,但这种喜欢已不足以让她再付出深刻的感情,那种没有自尊的爱,已经伤了她,她不想再软弱、犹豫下去了,她必须学会拒绝,学会对这种不健康的感情说“不”,该了断的一定要了断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两年在这上面的教训太深刻了,要不是她的犹豫、她的软弱、她的不安分,她的家庭怎么会葬送了呢?她不能再重蹈覆辙,她已伤不起了。
肖畅也的确是个极有自知之明的人,果然,打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找过她了,他们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