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勿风立刻睁大了眼睛,“什么时候送的,我怎么,都没看见过呀?”捏捏手里头的小牛。
谁知那头牛忽然叫了起来。
沈勿风吓了一跳,“牛,牛活了。”常加轻也是被吓了一跳,“买的时候好像没听说它会叫啊。”怎么到了勿风的手里就叫了呢。
看来这东西,还真是跟小家伙的磁场比较合,不过“……你捏了它哪里?”“也没有哪里,就是捏了一下它的屁股。”他还觉得不够软,要像q-q-糖那样又软又有弹性的才好。
常加轻挑眉,“你怎么那么色。”沈勿风眨了眨眼睛,“没有,是勿风的手刚好放在哪里,就捏哪里了。”常加轻:“……”决定,不再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了。
因为看来明显是设计猥琐的问题。
——半个小时后。
沈勿风抖了抖被子,他现在可贤惠了,跟胡叔把叠被子学的,可炉火纯青了呢。
他都叠出师了。
因为连胡叔他自己都说,他现在叠的,都没有沈勿风叠的好看了。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胡叔在哄他。
不过,沈勿风被他哄的很开心。
常加轻洗完澡走出来,沈勿风指着她的头,“姐姐又冒烟了。”常加轻没理他。
小家伙经常都会说一些无厘头的话。
她早就,习惯了。
其实有时候,也可以‘冷’小家伙一下,反正,在这方面,好像沈勿风也不会去在意。
果然,没过两下沈勿风就去玩其他别的的东西去了。
常加轻微微一笑。
吹干头发,常加轻坐到床边,“睡过去点。”沈勿风卷着常加轻的被子睡在里面,只露出了一个后脑勺出来,好像是睡着了的模样。
常加轻等了等没等到身后有动静,于是转头一看,然后瞬间就眯起了眼睛,“勿风。”床上闷头大睡着的人,还是毫无反应。
常加轻一把掀开被子,哟呵,第一下还掀不动。
用力一掀,沈勿风瞬间就连人带被子的飞到了常加轻的怀里去……“啊呀!”常加轻用力打了一下沈勿风的屁股,“都多大了,居然还玩这种游戏,你羞不羞,嗯?”常加轻一顿,这种感觉,好像似曾相识。
沈勿风红着脸。自从他来了月事有了羞耻心,和上了初中以后有了那些生理卫生的常识以后,他就会时不时的,出现这种情况起来。
幸好姐姐她……都一直都没有发现过。
沈勿风在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抱着常加轻,小小声的撒起娇来,“……姐姐我知道错了,你,你放我下来吧。”常加轻弯唇浅笑,“如果不呢。”沈勿风一愣,不,不什么?
不放他下来吗……
倏的一下,沈勿风的脸红的更厉害了起来。
沈勿风低着头糯糯道,“那,那就不放吧,反正,反正勿风没有瘦。”常加轻微愣,片刻后大笑出声。
楼下的人听到楼上常加轻的笑声,顿时惊愕的互瞪着眼睛看着对方。
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明明下午还愁云惨淡的呢这晚上就三阳开泰了……
众人再次互相看了一眼,而后同时一默。
算了,管他的呢~只要…只要小姐不是真的不理少爷,只要少爷,感到开心就好了,真的。
后来她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常加轻揉按着沈勿风的膝盖,沈勿风嘤嘤唔唔的娇吟着喊疼,常加轻听的心里抽痛,“……再忍一下好吗?不搓开了揉散了,药效进不去。”沈勿风又嘤嘤唔唔的应了一句好,顺便还唔了句,“……那等会儿勿风的手也要疼了。”
正替他揉按着膝盖的人的动作一顿,“手也,受伤了吗?”沈勿风委屈地点了点头,然后靠在常加轻的肩膀上,“还破皮了。”他都没敢跟曾婶说。
他怕曾婶难过。
常加轻将沾了碘酒的棉签放在包装盒里面内置的塑料壳子上,然后撕开一次性使用无菌纱布轻轻的盖在了沈勿风手肘上的伤口上。
最后用透气卷胶先松松的绕了一圈,“伸腿试试。”沈勿风伸出了他的小白腿。
常加轻托着沈勿风的小白腿,待试好了胶布和纱布,纱布与皮肤之间的松紧度以后,这才用胶布将纱布绕了三圈固定好,“……伤口长好之前不许碰水吃辣,更不许乱跳压盖。”
沈勿风抬着头看着常加轻,“好~”常加轻盖上酒精灯。
沈勿风拉拉常加轻的袖子,常加轻微俯下身,“嗯?怎么。”沈勿风凑到常加轻的耳边,“姐姐,你怎么什么都懂呀?”那时候也是,方姨不知道被一什么虫子给咬了,被那个虫子叮咬过的伤口,又痛又麻又热,还肿的老高。
到医院去吃药打针输液都不见好,最后还是常加轻剁了一包绿绿的像是青草碾出来的汁一样的什么东西,敷在了她的伤口上面。
结果第二天就消肿了。
搞的后来,大家都开始戏称常加轻是赤脚神医。
当时还闹了个小笑话。
因为沈勿风听到了这个称呼以后立马就跳了出去,说,就算常加轻真的是神医,那也是一个肯定不会打赤脚的神医。
后来还是胡汜檐抱着沈勿风解释完了以后沈勿风才捂着小红脸蛋跑上了楼。
好丢人。
其实,沈勿风是觉得很自豪的,因为他有个这么厉害的姐姐,因为这么厉害的人……是他的姐姐。
他唯一深爱着的姐姐。
常加轻掐掐沈勿风的小肉脸,还是只是看着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