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震慑了心脏,啊,难道这就是人类所说的失恋的痛苦?
刘爸爸破门而入,一把抄起了小五郎,仔细打量后抱怨道:“哦呦,造孽哦,饿成这个样子!回来必须好好说说媛媛,这么大个人了,这点都考虑不到。”
刘妈妈也是赶紧给小五郎开罐头,附和道:“就是的!”
小五郎吃完罐头,把什么猫老大什么粉嫩的小可爱都丢到了一边,甜腻地呼噜着讨好衣食父母。
可怜的刘媛,马上也要体会到人不如猫的残酷了。
刘媛把行李收拾好交给小陈,趁着还有时间,又跟王子明一起去了片场。
昨天一天薛导都很忙忙,今儿趁还没开机,王子明带媳妇儿去和薛导打了个招呼,陆先就站在薛导边上,自然也说了几句话。
陆先:“真羡慕子明,有这么好的夫人,肯定家庭幸福啊。”
刘媛仔细看了他两眼,就听见王子明在身边咳嗽了一声,笑了笑,回了句“陆先老师过奖了”。
薛导老辈人心态,顺着就说陆先:“那你赶紧找一个,也老大不小了。”
“我不行”,陆先摆摆手,“我喜欢的都是不适合结婚的。”
刘媛和薛导不明所以,王子明和路过的朵原同时在心里槽了一句:原来你知道啊。
“什么不适合结婚,我看你是玩心太重”,薛导在陆先头上拍了下,教训道。
陆先笑着蒙混过去。大家准备准备开拍,薛导特许刘媛坐在他边上看,陆先还很绅士地提醒工作人员拿了把折叠椅过来,刘媛连连道谢。
“123a!”
书房外,温简敲了两下房门就推门而入,正巧看见暗卫飞身上梁。
贺晔头疼地问:“你怎么来了?”
“卡!再来一次,飞得早一点!”
温简推门而入,暗卫飞身上梁。
“卡,过!”
刚才摄像机是在书房外拍摄,专门拍王子明,和温简视角的书房。
因为书房布景太小,藏不了摄影机,只能外面拍完了再从里面拍,摄影组快速动作起来,把摄影机按照彩排过的方案在书房内架好。
挑了挑灯光和收音,薛导再次示意开始。
书房内。
贺晔正与暗卫商议,忽然听见两声敲门声,暗卫与贺晔对视一眼,暗卫飞身上梁,温简已经大咧咧走进来了,瞧个正着,一脸对暗卫功夫的赞叹。
贺晔隐晦地对梁上的暗卫做了个手势,头痛地问:“你怎么来了?”
温简走到棋桌前坐下,一派轻松地说:“月黑风高,突然想手谈一局。”
“在下倒是睡意绵绵,不太有下棋的兴致”,贺晔硬邦邦地说。
口无遮拦的温简劝说他:“那不如一觉睡到明日午时,岂不美哉?”
贺晔不容置疑地说:“证据是我发现的,你去太守府告状,我肯定得跟着。何况我的护卫已全数到齐,恰好是该走的时候了。亮明钦差身份,至少世家下手时会有所顾忌。”
温简焦躁地冲他:“该走死路的时候?”
贺晔眉毛都没动一下:“为变法死,我死得其所。”
温简毫不留情地揭露:“你一死,变法无人推行,立刻就会半死不活。”
“那也比,我没死,变法死透了,要好得多”,贺晔的语气温和起来,“死前得一知己,是我贺晔的福气。”
温简怒而不言。
贺晔继续道:“只是不知县太爷能否为我这将死之人解个惑?你温简到底姓甚名谁,又是哪一位高人教出的高徒?到了下面,我连生平知己的名姓都说错,岂不是平白让鬼差看了笑话。”
温简拂袖而去,“到现在还想着为高椅上的人招兵买马,你就该做个糊涂鬼!”
贺晔愕然地看向大开的书房门,俄而,低沉地笑起来。笑罢,唤道:“影四。”
暗卫飞身而下,焦急地问:“大人,温县令所言可是真的?您真有危”
“影四。”
他又唤一声,暗卫立刻安静下来,听他说,“铁甲,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暗卫一拂衣摆,跪地应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贺晔苦笑了一下,点了点桌上的一封密信,平静地说:“你我二人也算是同生共死,但我的请求实是强人所难,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我都不怪你。”
“这封密信中,是推举温县令的奏折。我死后,若是王上有再推新政之意,你可将密信呈给王上;若王上不再推行新政,请你将这封密信销毁,以免给温县令招来灾祸。也就是说,不论呈与不呈,你都得先向王上隐瞒温县令的才能,已经是欺君之罪。”
“你可愿帮我完成遗愿?”
书房中的烛火越燃越长。
暗卫一俯首,站起来,拿过密信,塞进了自己的怀中,再一跪,哽咽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多谢”,贺晔的声音陡然虚弱起来,辞道:“你去吧。通知他们明早走水路去太守府。”
暗卫拱手一礼,快步走出房门,飞身而去。
贺晔看着灯芯过长而摇晃不稳的烛火,走过去,吹灭了它。
“卡!好!小原好样的!子明也不错!暗卫台词也可以,等会儿补两个镜头。好,年轻人继续加油啊”,薛导拍得开心,声音都高了一度。
武打演员拉下脸上的面巾,原来是个娃娃脸,很兴奋地应了声是。朵原跟王子明看他这么兴奋,像是看到了愣头青时的自己,也都善意地笑了起来,夸了两句,把小孩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