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为什么不跟别人解释我是她的丈夫而不是她的男朋友,她说,反正我是她的人。我觉得这是兰兰产生的归属感和自觉性,她明确地知道我们是彼此拥有的关系,这个关系是实在的,无需多言。
那日晚间的小插曲是我故意挑起的。兰兰问我会不会离婚,我心里想的肯定是不会,我好不容易得到她,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即使她真的像我说的那样,在一段时间以后遇到了爱的人,我也不会放她走的,因为我对她的爱本来就卑鄙,我得到她也是趁人之危罢了。
我的答案刺激了她,她居然哭了。这是她在我们结婚之后第一次哭,不是为了别人,别的事,而是为我而哭。即使我知道我的话伤害了她,但我还是没有顾及到安慰她,因为我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兰兰能为我而哭,是我做梦都没想到的事情。
贺任儿子的满月酒我不放心兰兰一个人去,以一个月都没有假期为条件,特地请假回去陪她一起。我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让她独自面对贺任,不是因为我小心眼,容不得贺任,而是因为兰兰有任何心理上的波动,我都想知道。
兰兰的表现非常完美,如果这不是她的表演,而是她的真心,那我以后应该会放心她出席这种场合了。我从她的眼神里看不到留恋,看不到羡慕,兰兰看待他们,就像看待任何一对路人。这是我想要的结果。
兰兰说要回学校陪她的室友敏敏,我几乎是立刻答应了她。兰兰目前需要朋友,我不在她身边,至少要有个朋友在她身边才行,这样她的精神世界才是饱满的,不会觉得生活越来越无趣。更不会上升到,觉得与我的生活越来越无趣。我觉得我就像个小偷,偷走了一个妙龄少女的自由,让她不能像其他女孩一样自由奔放地玩乐,而婚姻这个枷锁,是我亲自给她戴上的,所以我必须负责任地为她敞开朋友圈子。
今天我来她学校找她,她跟我一起吃了小馆子,她说我瘦了,让我再多吃些。
碰到她同学的时候,她向她同学介绍我,用了“老公”这个词。她不知道她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带着对我的仰慕的目光,那对我是怎样的鼓励。
她说要剪头发,咨询我的意见,其实我没什么意见,不管她做什么样的头发,我都是觉得好看的。但我绝对不会敷衍她,说随便之类的话,我会立场分明地向她表达我的意见,所以我给她推荐了短发,我知道她现在就是想剪短发,只差一个支持她的人罢了。
理发师跟她说起我,称我为她的“男朋友”,我以为她会像上次那样不会辩驳。她以为我睡着了,说我是她“老公”,其实我听进了心里去。她的“自觉”又上了一个层次,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功劳,但我就是觉得很有成就感。
她总觉得她掌管了财政大权之后,我就一点钱都没有了,其实男人么,多少会给自己留点底子,以备不时之需。这不代表我不信任她,我愿意把百分之九十的财产给她,任她怎么花,这就已经是莫大的信任了。她给我挑衣服,跟服务员说我是坐办公室的,不能穿太花哨,然后因为打了折扣而得意洋洋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她对我很愿意花钱,但对自己却没那么放得开手脚,我的□□存着交给她之后,消费短信一条都没有来过,这代表她一直没有舍得花我的钱。我知道,她从小到大都是个在经济方面很懂事的孩子。
我一天比一天更喜欢她,丝毫没有像其他男人一样,结婚之后就淡了激情。只要是我和她两个人待在家里的时候,不论她是在做家务,还是在工作,还是无所事事地在我面前荡来荡去,我都想与她亲热。我想时刻抱着她,因为我言语能力有限,向她表达爱意的方式不如这个来得更直接。
逛完街以后,兰兰也有些累了,我们直接回了酒店。我已经想了很久,所以洗完澡就直奔主题。
我喜欢兰兰一开始害怕却无法拒绝我的样子,也喜欢后来兰兰放开手脚迎合我的样子,还喜欢某些做出突破的时候她羞得无地自容的样子。特别是上次那套情|趣内衣,她调动起了我所有的男性荷尔蒙,让我情难自控。
“兰兰。”我把她压倒在床上,喊她的名字,她眼睛眨巴眨巴,浑身散发着致命的沐浴液的香气。
我亲了她一口,她躺在我身子底下不动弹。
她不喜欢开灯,大概觉得害羞,但我就爱看她这样的表情,红着脸闪躲的模样。
“你不抱抱我吗?”我第一次向她这么要求。
然后她闭上眼睛,搂住我的腰,双腿也盘上来。她是个好学生。
我亲吻她,她回应我,我不习惯做太久的前戏,兰兰天生条件好,她也不需要太多的前|戏。
“嗯……”兰兰在我耳边呻|吟,她懂得如何刺激我,这让我更卖力。
“你……”兰兰喘着气,说不成一整句话,“屁股上……有酒窝。”
我正在兴头上,被她这么一说,我腰一软,滑了出来。
“兰兰,别说笑。”
我重新调整姿势,发起新一轮进攻,可她的手还在我屁股上游走:“真的有!”
我把她的手放到我的腰间,威胁道:“不要挑|逗我。”
然后她咬着嘴唇不再说话,盯着我的胸膛,安分地放着她的手,偶尔往上游移,却不敢再往下了。
在兰兰之前,我没有过其他的女人,所以兰兰要是能因为我这拙劣的技术而尽兴,我自己也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