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的话走高速一个小时都不到,出了车站就是我订的酒店,真方便,以后可以多来几次。
回酒店把我的行李,彭洲同的行李放好,才四点,离他五点半下班还有一个半小时。
看着都觉得好笑,这回锅肉的油都冻成黄黄的块状了。我找了个装水果的果盘接了点热水器的热水,把回锅肉保鲜盒放在里头水浴加热。
我给彭洲同发了定位,让他下班直接来。我另外点了几样酒店的菜送过来,等彭洲同来了就可以开饭了。
彭洲同风尘仆仆地打开我房门进来的时候,我又一瞬间出戏了。这灰头土脸的青年是谁?还是我的衣冠楚楚的丈夫保镖先生吗?
我迎上去帮他脱下羽绒服,接下他手里的包:“你今天又去干农活了?”
靴子上的泥巴也不知道哪里沾的,我帮他拿过一次性拖鞋换上,酒店的一次性拖鞋比较小,他勉强塞进去。
“你今天真漂亮。”彭洲同摸我的脸,俯视着我微笑,他的手变得有些粗糙。
“那可不!”我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我穿的是他给我买的大衣,可显腰身了。
他一下子搂住我,凑过来亲了我一口,在我的嘴唇上。他的眼镜戳到了我的脸,我扭过头。
“先吃饭!”我跑回套房带的小客厅里,这房一晚上要600块,这是在割肉啊,但为了办大事,还是贵点好,放心。
我拿出回锅肉显摆:“看!你最爱吃的!”
“嗯,你真了解我。”彭洲同满意地坐下。
另外几个菜是我想吃的,酸菜鱼,麻婆豆腐,炖牛骨。
酒店送来两人份的饭不多,我都给彭洲同吃了,反正我午饭吃得晚,也不饿。
彭洲同像个饿狼一样,把菜扫得精光。我看他吃了还吃,有点担心:“你食堂真的不给饭吃吗?你这样要消化不良了。”
“没事,我会运动的。”他咽下最后一口,靠在沙发上坐着,摸摸肚子。
我把东西收拾了放到房门外,有个小哥直接过来收走了,服务很到位。
彭洲同打开他的包,拿了洗漱用品直接去洗澡。不知道是工作逼的还是怎么样,他原本洗澡没那么快的,居然几分钟就就出来了,我还没来得及收好洗浴用品。
彭洲同□□着精壮的上半身,甩着半干的头发出来,下面围着酒店浴巾。
我凑上去厚着脸皮摸他的肚子:“你吃饱了饭肚子怎么不凸出来?”
“别摸。”他用警告的语气说道,“快进去洗。”
怕了他这种充满yù_wàng的眼神,但我又觉得好笑。拿着东西一溜烟进了浴室。
昨天洗过头了我就只洗了身子,反正结婚这么久了,我一天隔一天洗头他从没说过我什么。女人的头发哪有男人的头发那么容易洗啊。
有了上次教训,出浴室前我轻轻地打开了浴室门一条缝往外瞧,发现彭洲同那家伙果然又像个贼一样在门口守着我。
我好奇他的反应,便伸了一根手指去戳他的后腰。
他身子一紧绷,转过身飞快地把我拽了出去。
他把我抱在胸前,手托着我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我的双脚都离地了,夹住他的腰,这种姿势让我极其没有安全感。
我抱着他的脖子怕掉下去:“快快快……”
“放”字不让我说出口,就堵住我的嘴把我抱去卧室。这是他的风格。
如果不把我甩床上就好了,轻轻放怎么了,会显得他很娘吗?不会的。
他扯下身上唯一一块布爬上床,露出黑色平角内裤,中间鼓鼓地凸着一大块。
我还以为他底下什么都没穿呢,穿了内裤还围什么浴巾耍帅!
我爬到床头去关灯,结果被他拉住我的脚腕拖了回去,他趴上我的背,解开我浴袍的腰带。
“关灯啊大哥!”我急了,这酒店的水晶吊灯不是一般的亮,照得我觉得羞耻。
他不理会我的话,压着我,扯我的浴袍,我抓着前襟不肯松手:“快关灯。”
“没事的,”他淡定地吻上我的后颈,“没人偷看。”
然后他制住我抓在胸前的手,放到腰间,然后彻底解下我的浴袍。
灯太亮,我没脸翻身。
于是放弃了,就像一条咸鱼一样趴着任他宰割。
他尝试亲了几次,见我扭脖子扭得快死了,便不再勉强我,然后脱下我的唯一的布进入正题。
我双手抓着床单,他把我的屁股捞起来,然后顺利进入。
“啊艹!”忍不住骂出声,半个月多没做,感觉像被劈开一样。
这种姿,势羞耻度太高,还好脸不是对着他,还好他600度并且摘了眼镜。
他俯下身子贴着我,在我耳边灼热地呼吸,道:“生理什么时候结束的?”
“嗯……前天吧好像……大前天”我被他弄得说话都说不连贯了,做就做,非要说什么话!
“那我得努力喽?”他一使劲,我又差点骂出来。
我真感觉他是个贼。大龄剩男摘了年轻少女的cǎi_huā贼!
“在想什么?”我脸侧贴着床单,他用手抚了抚我的眉毛。
我不敢睁眼:“你认真点!别说话!”
“我还不够认真吗?”他抱着我肩膀在我耳边道,又一使劲,“我再认真点?”
我感觉我浑身血液都在往两个地方涌,我的脸涨得发烫,但我还是要保持微笑啊:“随便你!”
“嗯。”
他突然随性起来,随着我爆发的怒骂,我差点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