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没有办法打开保险柜，只能扛着保险柜到锁匠那里去开锁。
不过这保险柜真的好重啊。
结果到开锁匠那里，人家告诉宁舒不开保险柜，没有那个技术。
于是宁舒就扛着一个保险柜去警局去了，让警局专业人员开。
宁舒扛着一个保险柜到警局了，直接说这里面估计有什么证据，让警察打开。
“这保险柜是你家的，你不知道密码？”警察让技术部的警员开保险柜。
宁舒摊手，“这是程飞的保险柜，我还真不知道密码。”
明明是夫妻，程飞插足艾云方方面面，严格监控艾云，但是艾云对程飞却知之甚少。
这不是平等的关系，感觉程飞是把艾云当成了自己的附属品。
艾云甚至可能只是程飞的美丽饰品。
一个美丽的琥珀。
估计心里在想，做我奴隶吧。
程飞是关心艾云，就算自己现在被拘留了，居然还想着让宁舒去打破伤风针。
就像是在爱护一个宝贵的东西。
注意，是东西，不是拥有自我意识的人。
趁着开保险柜的时候，宁舒朝警察问道：“绑架案调查得怎么样了，有什么进展了吗？”
警察说道：“你们学校的校长催着结案，所以，可能调查到李辰这里，就差不多结案了。”
“李辰怎么说的。”宁舒问道。
“李辰说之所以去那个咖啡厅，是想躲远点做坏事，周围都是熟人，他有些害怕，所以才找了那个咖啡厅。”
宁舒：……
这理由！
“既然李辰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前途，我们又查什么，他自己愿意一个人承担，那无所谓。”警察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这个案件拖了很久了，严重拖慢了我们的破案率。”
宁舒看警察这个态度，显然是不想再查，李辰直接就是主谋。
不查了就不查了，唆使绑架这个罪名怎么就扣不到程飞的头上。
保险柜开了，宁舒翻着存折，存折里的钱不少，从十二岁开始，程飞好像就靠着这个存折生活。
因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取一次钱。
难道这个是程飞养父母的遗产？
宁舒打开了另一份牛皮纸文件，里面是两份身体检查，血型配对，还有身体排斥反应预测。
总之这两人是可是做换心手术的。
从这两份文件可以看出，这对华裔夫妻收养程飞的目的是为了他的心脏。
可是却突然失火了，一家三口都被杀死了。
连五岁需要换心脏的小丫头也死了。
作为被选心脏的程飞自然就不用死了。
本来是一个健康的人，被迫要换上一个不健康的心脏。
先不说排斥反应，光是那残破不堪的心脏就让程飞前途未卜。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
也不知道程飞是以怎样的心情留下来这份文件。
如果说之前程飞杀了自己养父母的几率是百分之五十，那么现在的几率就是百分之九十了。
因为养父母死了，他能得到一笔遗产，心脏也不会被换掉。
有作案动机，也有利于他。
宁舒把这份文件给了警察，“程飞有可能杀了自己的养父母。”
“这已经是十多年前的案件了，再说了，死的也不是本国人，既然那边都不在意了，这边我们也不用查了。”
这完全就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就算是调查出来了，按照哪国的法律判？
现在的程飞是本国人了，养父母死了之后，就被遣送回国了，而且他自己也要求回国。
已经是本国国籍了。
宁舒摊手，心里的草泥马就没有停下。
程飞还是真是一个恐怖的人。
养父母死的时候，他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据，因为在学校呀。
回到家里，才发现自己养父母烧死了，妹妹也烧死了。
谁也不会相信，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会杀人。
宁舒感觉很无语，难道房子着火了不知道跑吗，居然还在屋里被烧死了。
就算是砸玻璃砸门也能出去吧。
除非那一家三口都没有意识了，才会被烧死。
宁舒真的好想打死程飞哦。
“我想问一个问题，像我丈夫这种故意杀人未遂，一般能判刑多久？”宁舒问道。
具宁舒所查到的资料，故意杀人未遂，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宁舒就不知道法官会怎么判刑。
尤其是程飞的精神状态跟正常人不一样。
就怕来一个神经病杀人不犯法的事情。
那样宁舒就真的orz了。
“这个要看具体的情况。”
“那，如果，如果我丈夫是一个精神有问题，而且有严重反社会人格，最后这件事的走向会如何？”宁舒试探性朝警察问道。
“这个嘛，如果精神真的有问题，邀请精神科的专家过来看看，检查一下是否有精神病。”
“而且……”警察看着宁舒，“如果一旦被检查出了问题，程飞将送到精神病医院去。”
宁舒眯了眯眼睛，送到精神病医院去？
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是精神病，那么程飞将无罪，一旦病情好转，他就能出院。
尼玛。
宁舒一拍桌子，要是程飞真的无罪释放了，那搞个毛线啊。
而且以程飞的智商，当然知道该如何避罪。
如果他真的以神经病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