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日月自然赶紧应是,心中想怎么想的却不得而知。
冬凌垂了垂眸,神色便又恢复如常。她刚刚只是听到陈日月说月上官飞燕的相貌似看着就如何,突然就想到了自己。
她长得漂亮,所以家里一直觉得能‘卖’个好价钱,拿到很多的彩礼钱。加之看着是偏柔弱的那款,出门在外不知多少人依靠外貌似便觉得她是个白莲花。更是有着防火防盗防冬凌的想法,事实上她对那些男人根本没一点儿兴趣。
只是没人会这么觉得,他们只会依靠第一印象看人。也只有一些聪明的,或者相识久了的,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这会儿功夫,他们已经快走到上官飞燕的住处,院门口有个婆子正在跟旁人说话,瞧见他们便赶了过来。
“无情公子,冬姑娘。”
那婆子知道他们想听什么,因此也不废话,直接就说:“这是遇上石观音了。”
冬凌:“……啥?”
冬凌默默反应两秒,然后问,“脸呢,哭成那样,难道已经被人家一个不爽给划了?”
“这倒没有。”那婆子说,“小的当时和我家男人站得比较远,只看见石观音掐着她的下巴上上下下打量了很久……哦,我们俩又不认识什么石观音,还以为是两个姑娘闹起来了,准备过去劝一劝,毕竟……虽然挺看不上她的,但最近也是住在咱们神侯府的。”
结果等她们赶过去时,恰好听见石观音说:“别说,这脸还真挺好看的,娇滴滴的跟朵儿花似的……”
“虽然不敌我十分之一,但还是瞧着不爽。”
那婆子说:“石观音最后留下一句,‘还有三天时间,过了这三天,可就瞧不见喽’就走了。”
石观音是何等的美貌,那是个光凭背影都能吸引众多人移不开目光的存在,此翻在京城如此出场,还有一个本就走在街上十分引人注目的上官飞燕……这两人加起来周围几乎瞬间就围了一群人,所以更多的那婆子也没听到。
不过想来也知道,就是那么回事儿。石观音看来心情不错,所以愿意守着自己立下的话,再等三天。
或者她只是单纯想看上官飞燕惊恐害怕,然后不得不自己自残的模样。
总之她突然出现,没有人看清楚她是从哪里走出来的,就那么出现在了马路中央,然后抬着上官了几句话,转身便又飘然离去。
上官飞燕爱装可怜,所以陈日月说她看起来‘好欺负’。但石观音不同,她虽然也是貌美,但美得略为大气,身上还有一股子神秘的气质,又是那般作派,真真是让人看着就知不是寻常人等。
只除了眼真瞎到一定份上的人,不然就是无法无天的京城纨绔子弟,也不敢拦她。
人们不自觉的散开一条道,石观音目不斜视的离开。留下的上官飞燕反应几秒,总觉得众人看她的目光都透着怜悯。
心中一委屈,就哭了出来,然后一路哭着回来的。
“接下来她便一路哭着回了府,正好撞上了陈日月,说了几句,小陈子就去请你们过来了。”
那婆子说完这些,就安静的站在一边不开口了。
冬凌把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这才抽了抽嘴角。要说这上官飞燕看着也就是一个没怎么见过大世面的小姑娘,原著里被霍休耍,到了这里没个聪明人在身后设局,她自己也就只能折腾出这点儿事情了。
金九龄看着也不怎么样,竟然没把人拿下,看着上官飞燕似乎也并不服他嘛。
此刻无情已经‘走’了进去,冬凌自然紧随其后。陈日月和那个婆子躲到一边,开始八卦这次的事情。
屋内上官飞燕眼圈红红的,听到脚步声眼泪就又流出来了。
冬凌嘴角直抽,心说她怎么就没这技能。要不当初报警调解时,那群人张口就是家事,闭口就是父女哪会害儿女,不信你问问她这个没良心的时,她也这么哭一哭,梨花带雨引人怜惜一把,是不是……估计还是没什么用。
人警.察是按规章制度办事,那一家子尤其是父母身份在那,他们要跟你耍流氓,还真不好办。
可如今这不一样啊,上官飞燕这么一哭,要不是知道她的本性,冬凌是个妹子都得对她心生怜惜。
她侧眸扫了一眼旁边的无情,心说这家伙那么纯情,肯定受不住这种招数。
然而……
无情也正看着她,一眼的我就知道。
冬凌:“……”
冬凌干咳一声,心说你狡辩也没用。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她亲身上阵的时候体验过了。虽说没用哭这一招,但也该是差不多的,这人肯定得慌。
然而无情淡定的很,坐在一边等人哭。但你要说他冷血,又说不上,因为他等人哭完了推过去一杯茶。
“润润喉……”上官飞燕正要感动,就听到后面,“好说下面的话。”
上官飞燕:“……”
冬凌又是一声干咳,这一回却是为了掩饰差点没忍住的笑声。真是没想到,无情虽没有陆小凤和楚留香那样的厚脸皮,但对付这种场面却显然更加让人憋屈,却又挑不出什么错来。
她这一出声,虽然没笑,但眼里却尽是笑意,上官飞燕哪能看不出来,因此更加恼怒。
凭什么?
凭什么都是在借住,冬凌连那个蒙古的格格都敢教训,她却只能缩在院子里。
都是金九龄太没用了些,偏偏她说这些,他还不爱听。之前也是因为两人吵了一回架,她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