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管了。”容若认真的看眼前的人,拓跋弘?怎么看起来很眼熟。
“姑娘的病养的怎么样了,看样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拓跋弘手里拿着马鞭子,好像是刚骑马回来,脸上还有些微微的汗珠。
“还没好好谢谢顺义王搭救小女子性命。”容若看着眼前这个男子,想起来了。他是景宇泰大婚那天被她砸了脑袋的黑衣男子,怪不得容若看他这么眼熟。
拓跋弘看容若看他的眼神不对,问她“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没见过,没见过,我第一次来草原,怎能见过您呢!就算来过也不定能见您,对吧。”容若连忙说没见过他,要是被他发现容若就是那天砸他的人,说不上马上就被他扔了出去。
“弘哥哥,你就别问姐姐了,她的病还没养好,站在外面很久了。要不我们回去吧。”玉儿看容若的脸色不是很好,以为是在外面吹风吹久了,不舒服呢!
“也是,我们回去吧!”
容若刚进帐子,拓跋弘也跟了进来,“顺义王有什么事情吗?”
“哦,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姑娘是不是叫淳于容若。”容若认真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驮你来的那匹马是我们草原进贡给中原王室的,一般人可骑不上那匹马。而且你受伤的那几日正是淳于一族抄家的那几日,你一个姑娘家怎会受如此重得伤。由此不难想出你的身份。”
“不愧是草原的王,不错,我是容若。但你还猜错了一点。”容若看着拓跋弘,半开玩笑的语气。目光炯炯,直视拓拔弘的眼睛,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他为什么救她?
“哦,我猜错了什么?”拓跋弘好奇地看着容若,手里握着马鞭,不由自主地摩擦着放在一旁的小桌子。。
“我不是淳于家的小姐,我是淳于明诚的师妹,暂时住在豫亲王府。所以你救了我,不用担心我会复仇什么的。”拓跋弘好像被人看穿了心事一样,尴尬地望着容若。
“不管怎样,但还是要谢谢你救了我。”容若真诚的看着拓跋弘,如果不是他容若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
“不用客气,我只是觉得姑娘你很面善罢了。”拓跋弘话刚说完,就听见一浑厚声音传来。
“王,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容若听见这声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那个满头扎着辫子的人。
“有什么要紧的事吗?”拓跋弘看见蒙利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忙向帐外走。
“听说那姑娘的伤养的差不多了,大王天天惦念,今天你过来看姑娘,我也过来看看姑娘。”蒙利说完紧张地只搓手,好像怕拓跋弘生气一样。然后也紧张地看了看容若。
“你…。”他激动的指着容若。容若想着完了,被认出了。便朝他甜甜一笑。
“你怎么了,蒙利”拓跋弘看着楞在那里的蒙利。
“大王,她就是在酒馆里砸你的那个人。”蒙利指着容若,激动的对拓跋弘说。容若对拓跋弘的额头表示了一下深深地歉意。但只有那么一下。
“什么?”拓跋弘惊讶地看着容若。
容若悻悻地对他笑了一下“是我。”
……
自从蒙利认出容若之后,拓拔弘看容若的眼神变了。就连往日与容若说笑的玉儿,也变得好似不认识她一样了。那些与拓拔弘在仙客来见过容若一面的草原武士,最近几日总是徘徊在容若的帐子周围,都想见见容若。到现在他们还不相信那日见到的人,竟是自己王救回的弱女子。他们整日好奇的很。
一日,容若正在帐子外为青儿洗澡。这青儿就是那匹救了容若的青鬃马。容若打算以后就带着这匹青鬃马了,所以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青儿。
容若不知道这匹马是公是母,索性就依着它的颜色起了名字。
容若正在给青儿梳它那长长的马尾,就看到蒙利急匆匆地向拓拔弘的帐子跑去。看蒙利的神情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容若放下刷子,用布擦了手。向拓拔弘的帐子走去。
容若在草原与他们相处的几月来都很和睦。自从拓拔弘知道容若就是那日打破自己头的人,和容若有了一种不打不相识的感觉。对待容若也不似以前那样小心翼翼了,因为他见过容若豪爽耍赖的一面。
蒙利也不像刚见到容若的时候一样了,整日想着帮自己的王把仇报回来。他一个堂堂草原男儿,怎么能和一个女人动手。况且他的王自己都不在意,他更不用为他操心了。所以这件事渐渐地就忘了。
还没等容若走到拓拔弘的帐子。拓拔弘就和蒙利一起走了出来,直奔大巫师的帐子。
容若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无奈。转身去玉儿的帐子里。
可容若到了玉儿的帐子里,也没有发现玉儿。容若茫然的走出帐子,心想着莫不是都去了大巫师那里吧。
容若小心地走到了大巫师的帐子外,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大巫师。只在别人的口中听说过这位大巫师,是草原的活佛。草原上的大事小情还都得请教过大巫师才行。
大巫师主管占卜,测吉凶之事。是草原人心中不落的太阳,是神一般的存在。容若本着对神灵的敬畏之心,不敢贸然进入打扰。在帐子外站着。
这时正赶上玉儿从里面出来,玉儿眼睛红红的。看容若站在帐子外,擦了擦眼睛走到容若身边。
quot;姐姐怎么来了。quot;玉儿的声音闷闷的,显然是刚刚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