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燃闻到了，一股生猪肉味。
他感觉自己好像娶了一个小智障。
这招够狠，一下子什么兴致都没了，赵燃放开她，板着一张脸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又回到厨房，两人齐心协力捣鼓了一个多小时，菜终于上桌。
水煮肉片、鱼香肉丝、清蒸鲈鱼，再加上一盘素净的青菜，摆盘看上去虽没有饭店那么讲究，但也颇像是那么回事儿。
光有菜没有酒怎么行？顾盼兮又让佣人拿来五瓶冰啤酒。
顾盼兮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送进赵燃嘴边，“来，尝尝我的手艺。”
赵燃瞟她一眼，接住那块鱼肉，咬了两口，吞了进去。
“怎么样？”
她的眼神透着一股紧张，赵燃看出来了，故意皱着眉头逗她：“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自己尝尝吧。”
不是吧，她切菜的手艺生疏了，难道连做饭都能倒退？可是看赵燃的表情，不像是觉得好吃的样子。
顾盼兮给自己夹了一块鱼肉，嚼了两下。
“你骗我！明明很好吃！”顾盼兮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意识过来是赵燃在耍她，有些生气地坐到了他的对面。
赵燃淡笑着摊开手，“我说难吃了吗？你自己对自己没信心，还赖我？”
顾盼兮语塞，赵燃刚刚说的话模棱两可，怎么理解都行，的确是她自己不自信了。
肉片滑嫩，鱼肉鲜甜，两人酒饱饭足，佣人适时地来收拾餐桌，顺便还拍了拍自家太太的马屁：“太太，没想到您厨艺这么好，隔老远都闻到香味了，赵先生娶了你真是有福气啊。”
顾盼兮笑开了花。
“听见没有，娶了我是你的福气！”顾盼兮刚刚只喝了两瓶，但她酒量本就不好，脸色又红得烧了起来，眼神迷离。
赵燃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她骨架纤细，抱在怀里毫不费力。
“你带我去哪儿？我还要喝！”怀中的人儿醉语不断，手还不安分地乱动。
赵燃径直将她抱回卧室，先放到大床上，又到浴室去给浴缸放满了水，再折回来准备将她抱进去洗澡。
顾盼兮斜躺在床上，面色潮红，衬衫的第三颗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自己解开了，嘴里还不停地呢喃着好热。
赵燃呼吸一紧，伏了上去。
唇齿被撬开，温软的触感让顾盼兮醉意更浓，大脑仿佛缺氧一般，被亲到快窒息了。
“我还没吃饱……”赵燃的声音暗哑，顺便还咬了咬她的耳垂。
顾盼兮似是有几分清醒，来不及反对，嘴唇又被再度封住。
哭了，今晚怕是不用睡觉了。
夜色深沉，窗外树影摇晃，荡起一室旖旎。